自從到了寧州,蘇嫿已經許久未曾這般放鬆過,月之下,依偎在他懷裏,輕聲道:“我這些時日時常會看天空,西寧衛的天比京城要藍很多,可我還是喜歡京城更多一些。”
他垂眸看著的側臉:“想家了。”
點點頭,抬頭對他一笑:“可是再想家也得先把這些事理好,他這個局布的太大了……在親眼看見這一切之前,我從未想過他會做出這些事,更是不曾懷疑過他分毫。”
“當年他親眼看見皇上賜死淑妃娘娘的時候年歲尚小,應該是那件事對他的傷害太大了。”
“他對年的早就變了一執念,如今他心裏的執念太深了,單靠言語是絕對無法撼的,如今咱們與他之間,怕是隻剩下不死不休了。”
“別想太多,這次就把事都給我吧。”
蘇嫿點了點頭,這些時日實在是太累了,也太害怕再次失去他,如今隻想安安穩穩的陪在他邊,與他一起共進同退。
“對了,寧州的況你打探的如何了?我外祖父外祖母如今可安好?”
“薑老將軍和薑老夫人一切都好,隻是薑將軍為將者,這般作為已是反叛。”
蘇嫿知道薑恒雖然是被蕭允禮蠱的,但他的做法就是叛國,這是絕對無法被原諒,也無法辯解的。
沒有回答,隻看著天上的星空,著邊人的呼吸,歲月靜好。
風漸漸涼了,他低聲問:“是不是累了?我送你回屋歇息。”
“許是這幾日擔驚怕的多了,今日醒來後也犯困的厲害,怎麽睡都睡不醒似的……卻是不想這麽早睡,你再陪我一會。”
好不容易與他團聚,再顧不得害,手一直抓著他的袖,生怕他再離開自己。
“你回去休息,我不走,就在一旁陪著你。”
他送回了裏屋,看著躺下,心的幫掖了被角,握著他的手,格外安心,很快便合上了雙眸。
蕭守在床邊,一直未曾舍得離開,同樣著這難得的團聚與安寧。
院外,沈燁一直在焦急的轉圈圈:“這都什麽時辰了,王爺怎麽還不出來?不,我去看看什麽況。”
墨竹眼疾手快攔住了他:“我說沈小公子,王爺和蘇姑娘許久未見,秉燭夜談最是正常不過,你就別去打擾了吧。”
“堂姐該休息了。”沈燁看了眼天,很是認真:“王爺和堂姐未曾定親,孤男寡共一室是不對的,王爺若當真看重我堂姐,自當要顧及的名聲。”
“一看你就年輕,不懂男之間的這些,我跟您說,王爺和蘇姑娘現在正是濃意的事,您現在進去貿然打攪,說不準蘇姑娘要不高興的!再說了,這點分寸我們家王爺還是有的,肯定不會做出有礙蘇姑娘名聲的事來。”
沈燁半信半疑的撓了撓頭,被墨竹這一番歪理邪說給唬住了。
蜀,自從蘇嫿被人在城門口劫走,蜀的士兵就一直在鑼鼓的搜查,隻可惜到了晚上也沒個結果,他們隻能著頭皮把消息傳到了蕭允禮那裏。
杜若聽的眉心直跳,小心翼翼的進屋。
“公子,今日沈姑娘借一家鏢局的車意出城前往西域,但是被兵攔住了,可是不知從哪冒出來了一隊黑人,把沈姑娘劫走了,下麵的人查了一天,沒尋到對方的落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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