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關於後續】
後來因為擎天製藥引發的一係列事件,嚴國、秦詔安,楚衡等人遠赴國外。
好在結果是好的,曆經了戰火,有過驚險,但到底他們還是回來了,人間一片歲月靜好。
不過嚴國跟三秋的事已經瞞不住了。
首先是薛論,正式更名劉春庚,和三秋一家團圓了。
劉春庚一看嚴國就來氣,整天著一張臉,仿佛嚴國是個叼走自家水靈小白菜的大尾狼。
還有二夏和四冬,不過這倆人是看破不說破,至於寶兒的立場就更微妙了。
啃著橘子蘋果吃瓜看戲,但有時會提醒三秋別搞出人命來,難得三秋竟會麵紅耳赤。
當所有事塵埃落定,嚴國也開始申請工作調,他這邊做了許多周全準備,甚至私底下找華民商量了許久。
可結果有一天劉春庚找上了他。
“你到底什麽意思!”
那人一開口語氣就很衝:“姓嚴的,我們三秋不可能沒名沒分的跟著你,有得是人搶著要,你們兩個到底打算什麽時候才把關係過明路?”
嚴國有些錯愕,板著臉沒什麽表地看著劉春庚:“你擋住我路了。”
劉春庚神一立。
嚴國拿出一枚剛剛定製好的婚戒,旁邊華忍俊不住,笑著往他手裏塞了一束花。
那豔紅的玫瑰就好像三秋這個人一樣。
劉春庚一愣,接著,好像看這個“妹夫”順眼了一點兒,那薄往上翹了翹:“算你識相。”
……
對於三秋來講,這場談的有些辛苦。
有時也鬧不明白,按理來說不應該呀,這子怎麽可能會喜歡上像嚴國那麽木頭的男人,無聊頂,一點意思都沒有,而且還是個假正經。
可偏偏喜歡破他正經的偽裝,看他明明剛毅又冷峻,卻會因自己張,因自己臉紅,因自己不知所措的模樣。
有些人的並不是掛在邊上的,不是用說出來的。
雖然真要是細究起來,們兩個真的認識很多年了,但以前那些年集並不多。
可就在某一刻,突然覺得這家夥材很好,個子很高,長得也很合眼緣,就那麽對他多了幾分關注。
結果這一關注才發現,這男人心細得很,而且還是個犧牲奉獻型人格。
哪怕他自個兒不開心,卻會擔心夜晚開車不安全,哪怕他想一個人安靜安靜,卻還是會以的安危為第一優先。
他的話並不多,但類似的小事,全部加在一起,卻莫名讓人覺很可靠。
三秋小時候攤上一個人渣父親,雖然有舅舅們,也有詔安那些哥哥們,可畢竟還是不一樣的。
子好強,記得小時候媽秦淮珍在劉家過多苦,記得那時候他們姐妹幾個有多麽不容易,沒有父親能依靠,就連親生大哥劉春庚後來也消失不見了,甚至一度被家裏這些人誤以為是死了。
覺得自己很堅強,可主堅強,和被迫堅強,又是不一樣的。
或許需要的正是像嚴國那樣的男人,穩重,安全,隻要待在他邊,隻要有他在,就什麽都不怕。
後來漸漸從寶兒口中聽說他以前的一些事,看見過他和華民這兩個弟弟的相形。
三秋得承認,有時候甚至很羨慕華民,有個這樣的哥哥真的是一件好事,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可也忍不住心疼。
當一個人開始心疼一個男人時,也就離淪陷不遠了。
……
三秋一直認為,他們兩個能修正果全是多虧了主。
不過,主示,主表白,主關心,主追求,這些都習慣了,以為就連求婚也得自己主。
心裏想想甚至覺得有點虧,但奈何畢竟是自己選定的男人,哪怕不開竅,不浪漫,也隻能認了。
當嚴國捧著一束熱似火的玫瑰,拿著一隻定做的戒指套住的無名指,甚至覺像做夢一樣。
求婚那天,嚴國說:“我娶你,當我媳婦。”
“我想我會比你長壽。”
“但如果有天你比我先走一步,別怕,我會去找你,不會讓你多等的。”
三秋怔怔地仰頭著他,而他捧住臉,他削薄的印在上。
這個男人隻有在親吻時才會帶上像猛一樣的侵略,像火山發一樣的熱,仿佛能將他們兩個一起燃燒灰燼。
也隻有像這樣親的親吻時,他才仿佛會撕裂所有假象和偽裝,暴出他藏在心底最深的。
等一吻之後,三秋都快斷氣了,吸了吸鼻子,又突然一笑:“我還以為——”
他說:“我知道你在以為什麽。”
他還說:“辛苦你了,以後所有一切,都換我來。”
主是件很累的事。
以後換他主。
可兩人結婚後,三秋無數次癱在床上生無可的想,這男人是不是有什麽大病??
讓他主但沒讓他那麽主啊!!
真是抓狂。
不過,又突然一笑,心想,值了。
若說以前是三秋跋山涉水披荊斬棘地奔赴他,那麽往後的一生卻全都反過來。
他們的人生很漫長,除了床上他再也沒過任何累。
但這悶的家夥藏得很深。
一直到婚後第十年,兩人孩子都能上學了,三秋才震驚地發現一件事。
“所以說,早在當初我剛開始拍戲時,你就已經看上我了??”
那時候才多大,十六還是十七,又或者十八?
平時在家十指不沾春水,吃穿方麵全某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可這回心來突然打掃房間,結果掉了書房書架上的一個盒子。
那致的木頭盒子裏竟然裝滿了電影票的票,每一部電影全是三秋參演過的。
三秋又不傻,哪能不明白那是什麽意思。
嚴國穿著下軍大,掛在了三角架上,瞳微微晃了一瞬。
然後,才不太自在地嗯上一聲。
三秋:“??”
一臉崩潰地瞪著他,他竟然還有臉“嗯”?
“那你當年還讓我追你追的那麽辛苦?你在想什麽東西啊!不趁早把我劃拉到碗裏,萬一我真跟別人跑了呢?”
嚴國銳利地瞇了一下眼,突然攔腰抱起他:“你當我腦子進水了,咱先回房,回床上再慢慢罵。”
“什麽??”
過後三秋才明白,他個兒的,這個悶的狗男人,心眼兒居然那麽小。
不過是痛快痛快,隨口扯了一句自己要跟別人吧跑,他竟然折騰了一整夜。
不行,得趕找寶兒要點靈泉水,不然這條小命兒怕是要涼涼!
看著那個材高大,魄強健,從浴室中走出的英俊男人。
依然像鋼鐵般巍然剛毅。
三秋不畏懼地吞了吞口水。
……
(我知人生悲苦,你是唯一淨土,也是僅存奢,更是心中。——嚴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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