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自從上次月后溫子言對孩子就沒那麼抗拒了,甚至幻想過有個小不點周良哲爸爸時的場景。
“想什麼呢?”陳秋月有些不滿的出神:“跟你說話呢。”
溫子言從幻想的場景中離出來:“知道了,這事還是順其自然吧。”
晚上兩人又去周良哲父母家,路上溫子言提起孩子的事,想問問周良哲的意思。
“對我來說你永遠是最重要的,如果有孩子我會很喜歡,沒有孩子也一樣,我也不會覺得可惜或者憾。”
溫子言沒說話,確實,真一個男人的話,怎麼舍得不給他個孩子呢?
一直到周良哲父母家溫子言才終于想明白:“那我們就順其自然吧,有了就要,沒有就算了,行嗎?”
周良哲哪會有什麼意見:“好。”
過年盼的是個團圓,方蕓和周正清兩人各自安靜的看著財經雜志,不時看一下門口和時間。
終于,車子聲音傳來,方蕓激起:“孩子們回來了。”
周正清表面看起來沒什麼反應,但也能看出他是高興的。
溫子言下車就被冷得一個激靈,方蕓連忙讓他們進屋:“怎麼就穿這麼點?”
因為穿多了不好看。
“沒事媽,不冷的。”
方蕓才不信:“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只要分度不要溫度,年紀大了是會凍出病的。”
老年人張口閉口都是要注意,溫子言都乖巧的應下,不駁的好意。
“今天你們就在這里住下,明天隨便你們怎麼玩你們年輕人的活我們也摻和不了。”
自從他們結婚以后周良哲以前的房間就沒人住了,但方蕓還是三天兩頭找人打掃一遍。
他們吃過飯來的,實在是吃不下去了,塞了兩個餃子后就放下了筷子。
說來也是有點好笑,兩人在一起那麼久,竟還會覺得他的房間陌生。
有天他晚班,沒事的時候就拿著他的那本日記本當小說看,在里面看到一個年對的真心和珍惜。
那時候的他,是不是就就會一個人安靜的寫著日記呢?
“在想什麼?”
溫子言微微一笑:“在想,真是造化弄人。”他沒說話,繼續說:“如果當初相親我沒去,或者我一眼選中的是別人,那現在會是什麼場景?”
溫子言是真的很好奇,設想無數次,覺得只是會一個結果,還是一個人。
畢竟沒有第二個人會在第一次相親的時候提出結婚,也不會草率到和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去領證,得到今天這樣的結果,絕不是偶然。
角帶著釋懷的笑:“睡覺吧。”
剛一睡,周良哲就再次看到了那道悉的背影,那是彼時的溫子言。
喜歡趙珩,下課的時候老是去看趙珩打起,可本就不懂球。
年還不懂掩藏緒的周良哲眼里看著,心里難著,最終越想越氣,看趙珩也越來越不爽。
有一次聚會的時候他特意坐邊,然后那人一來就走了,全然沒注意到旁邊的自己。
每個人的青春里都藏著一個太,對周良哲來說,不管溫子言知不知道,都是那個太。
有一段時間學校里開始流下霸道總裁小說,而那類小說里總會有一個不被的悲二號,溫子言福至心靈,總把自己代那個不被的悲角,因此一天醒來的時候就不想再繼續喜歡趙珩了。
一連好幾天,班里有些人都發現不對勁了,平時總黏在人家后的人突然不粘了,兩個人看著像是鬧掰了。
那幾天周良哲都很開心,雖然他知道幸災樂禍不可取,但終究也沒管住自己,那幾天的目頻頻落在溫子言上。
不過這種況并沒有持續幾天,很快霸道總裁的風過去,溫子言故態復萌,兩人關系恢復后照樣有說有笑,結果周良哲珩更郁悶了。
畢業照那天手里的書他最終也沒有送出去,在那個暗無天日的鐵盒子里被藏了一件又一年,沒想到最終卻是以這樣的方式重見天日。
周良哲醒來的時候有一瞬間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好半晌才從夢境中清醒過來,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個從來只出現在他夢里的姑娘如今竟真了他的妻子,與他同床共枕,頸而臥,當真是幸福得有些不太真切。
溫子言了,直接趴在他口上,嘀咕道:“好冷。”
周良哲把被子給掖好,然后一晚上沒睡著。
過年這段時間有些無聊,溫子言干脆讓柳夏找了副麻將,幾個人湊齊了一桌麻將,更是生形象的演繹了什麼做人菜癮大,最后連柳夏都不忍心了:“要比你下了吧,學霸一個人說不定還能幫你回回本。”
“不行。”溫子言不死心,越挫越勇:“繼續。”
于是麻將桌一直到晚上,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周良哲贏了八百。
壞消息是溫子言輸了兩千。
夫妻兩打了一天拍,倒輸一千多,反過來,那兩人倒是樂呵呵的揣著贏的錢回家了。
溫子言手里玩著麻將,有些郁悶:“我明明穿了一紅,怎麼手氣還是那麼臭。”
周良哲失笑,從兜里掏出個紅包遞給:“歲錢。”
溫子言一下子又來勁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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