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代語沒有辦法,隻得來到了一顆大樹的後麵,借著大樹住了形。
可這辦法也不抵用。
沒過上一會兒,有人朝著這邊過來了。
寧代語聽得清楚,那為首之人正是靈秀。
靈秀武功高強,一眼就看出了那大樹之後藏著的人影,立馬停了腳步,朝著大樹這邊嗬斥道:“誰在那裏?”
寧代語驚得屏住了呼吸,一也不敢。
“快給我滾出來!”
靈秀不耐的聲音再次響起,伴著說話聲,慢慢朝大樹旁靠近。
寧代語的心跳得越來越快了。
“安寧郡主,我知道是你,不要躲了,你跑不掉的,快隨我回去!”
“你以為逃出了院子便能逃出山莊嗎?實話告訴你,這整個莊子的人都在找你,每個出口都被人守住了,你想跑出去,難於上青天。”
“主子讓我帶活口回去,我自是不會殺了你,可我的劍不長眼,一不小心磕著著,那就不能怪我了。”
靈秀威脅的話一直響起,寧代語死死地不作聲。
聽見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心也越發沉重了起來。
雖不知這後的路如何,可再怎麽說,也不能束手就擒。
帶著這樣的想法,寧代語打起了神,朝著前方看了看,而後趁著靈秀還未來到自己邊,立刻朝著前方加速跑去。
“抓住!”靈秀厲聲一喝。
立馬,後的護衛們朝著寧代語湧來。
寧代語隻顧著往前,本來不及看後的形。
有點三腳貓功夫在,竟也將守衛甩了一截。
靈秀臉沉沉,飛而起,速度極快,眨眼間就來到了寧代語的麵前。
“這下看你還往哪逃!”
寧代語見前路被堵,立刻朝著側麵而去。
可已經來不及了,蜂擁而上的護衛們將堵在了中間,無路可走。
接著,便被人架了起來。
寧代語不甘心,一直在掙紮著。
而靈秀眼神一凜,直接就是一個耳朝著的臉而去:“給過你機會,你不珍惜。”
靈秀的這一掌是力道十足,寧代語隻覺被扇得有些暈。
知道,這是靈秀在借著今日的事,出那日的氣。
若是再反抗的話,相信靈秀除了殺,其什麽事都能做得出來。
罷了罷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這個掌,遲早會討回來的。
迫於靈秀的威下,寧代語隻得乖乖地跟著回到了院子。
寧代語被押著進了房間,便見到了玄人,雖對方帶著麵,但仍能覺得到,對方的臉極為難看。
“你們這麽著急做什麽?”寧代語故作輕鬆,笑了笑,“我這不是就出去玩了一會兒嗎?天天在這一方天地裏憋著,實在是有些悶,便出去走走,你們別慌,別慌……”
見眾人像看傻子一般看著,寧代語臉微紅,很自覺的閉上了。
“我早就和你說過,你跑不出去的。”玄人目沉沉,開口,“相信經過今夜的事,你應是會信我的話了。”
“今天念在你是初犯,我便不與你多計較,隻是我警告你,若是再敢有下一次,你絕不會像今日這般輕易了。”
“是是是,我下次再也不貪玩了。”寧代語忙不迭點頭。
上一世,她是將軍府的正室夫人,卻獨守空房半生,最後落得個被休棄的恥辱。直到她年過四十遇見了他,一見鍾情後,才發現遇他為時已晚。 今世,上天待她不薄,重生那日,她便發誓,此生此世必要與他攜手一世,為他傾盡一生。
鳳眸睜開,她含恨重生,前世的季傾歌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父親權傾天下,母親素有才女之稱,蕙質蘭心的姐姐是京城第一美人,兄長飽讀醫書,前程似錦。 幸福美滿的人生,終是被那個惡魔一般的劊子手封玄堯,親手斷送。 季家滿門抄斬,而她一杯毒酒,了卻此生。 她身上背負著季家二百口人命,逍遙王封譽其人,縱情山水,眸光流轉,盡顯冷漠。 季傾歌以為她已然心如止水,可是在多次的暗箭在封譽的幫助下解決,她的心還是不受控制的動了。
謝氏謀的,是傅家百年氣運。傅侯爺謀的,是權勢前程。夢裡的她是被博弈輸掉的廢棋,母親投寰自盡,她被匆匆低嫁給陸家那位名滿天下的寒門子弟,卻在大好年華,匆匆早逝。當她睜眼醒來,冷笑出聲,你們都該好好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