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立刻凝聚靈力朝著他們攻去。
修羅劍與飛雪劍齊出,雙劍斬出,飛上來的幾隻怪立刻就化了飛灰。
雲傾握起修羅劍,落在了怪的包圍圈中。
怪們的修為都在大神境,打起來稍顯吃力。
不過好在劍絕倫,再加上有狂犼和小煤球跟在邊,一路殺過去倒也沒有傷。
沈白注意到了的影,從不遠殺了過來。
“雲傾,你怎麽來了?”
他長劍揮出,霎時間周圍的怪被清掃了大片,雲傾周圍幹淨了不。
雲傾趕忙說道:“我們出去說。”
沈白點頭,他在前開出一條路,帶著雲傾飛出了戰圈。
兩人在保護罩中站定,那些怪還沒有撲上保護罩,立刻就被其他修士給斬殺了。
沈白給自己施了個淨塵,上的白又恢複了潔白無瑕的模樣。
他帶著雲傾朝著那高聳的圍牆裏走,“我們進營地裏說吧。”
“好。”
沈白在外麵敲了敲門,營地的大門被人從裏麵打開。
這扇大門是一件靈寶,堅固無比,恐怕隻有尊者境以上的人才能用靈力轟開。
進了門以後,整個營地都沒封了頂,裏麵是靠夜明珠在照亮。
夜明珠掛在各個角落,亮如白晝。
“營地這樣建造是為了保護那些傷員,防止怪衝破防線以後,他們會最先陣亡。”
沈白一邊走一邊給雲傾介紹。
雲傾好奇,“怪衝破過防線嗎?”
沈白點點頭,“衝破過,防護罩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修護,剛好構建防護罩的前輩傷了,怪衝了進來,不過因為防護罩重新構建的及時,它們沒有衝出我們的關卡,被困在了防護罩裏麵。”
“正是因為那一次,營地裏的傷員死傷嚴重,之後便重新加固了營地,防止再有類似的況發生。”
雲傾點點頭,語氣略微沉重,“怪源源不斷,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
“白!”
“首席!”
沈白同院子裏的微微頷首打招呼,隨即介紹道:“這位是我們的預備首席,雲傾。”
“早就聽說了預備首席的大名,白說這些資源都是你在境中找到的!”
“預備首席還斬殺了魔尊九忂呢!”
“預備首席真是年有為啊!說不定哪天就能獨當一麵了!”
雲傾笑著同他們打招呼,心裏卻十分的不平靜。
這些人,一個個上都帶著傷,但是他們臉上的笑容卻依舊那麽真誠熱烈。
仿佛這些傷對他們來說就像家常便飯一樣,生來就該有。
可是,誰也不是生來就是為了對付怪的。
每個人都應該有不同的人生,他們的喜樂憂愁不應該被困在這樣一方小小的邊境關卡。
沈白語氣也略微沉重下來,“雲傾,這樣的日子已經持續了萬年,神域的人生來就知道邊境有多危險,所以我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
“那你們有沒有想過從源頭解決這些怪?”雲傾皺眉,瞳中有些希冀,“比如,找到怪的源頭。”
“我們找過。”一道冷肅的聲響起。
雲傾轉頭看去,就見一名中年子穿戰甲,一頭墨發高高豎起,整個人英姿颯爽,好似常年征戰的將軍。
溫舒雲看向沈白旁邊的紅,眉眼間有了一分溫和,“你就是預備首席雲傾。”
“見過前輩。”雲傾得到上的強悍氣息,拱手行了一禮。
沈白連忙介紹道:“雲傾,這位是頂尖學院曾經的首席,溫舒雲,現在擔任邊境總指揮。”
“總指揮,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雲傾。”
溫舒雲麵上沒有什麽表,神保持一貫的嚴肅,“進來坐吧。”
三人在空的廳中坐下。
雲傾立刻問道:“溫前輩,你剛剛說的你們找過源頭,是什麽意思?”
溫舒雲握在扶手上的手微微收,目有些愁思的看向了院外。
“曾經,我們也是一腔熱,想要找到怪的源頭,拯救整個神域。”
“那時候我還是預備首席,我和我的前首席帶領了一隊英團隊,一路衝殺進了戰場,朝著戰場的邊緣殺去。”
“整整殺了七天七夜,我們始終沒有走到盡頭,而且越往邊緣走,怪就越集,那些原本還迷茫的尋找方向的怪,在看見我們之後便全都包圍了過來。”
“我們整個隊伍都已經筋疲力盡,我的前任首席,為了整個隊伍,犧牲了自己,將我們重新送回了關卡。”
溫舒雲說到這裏,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從那以後,我便下令再也不準隊員離開關卡了,我們隻要守住關卡,總歸是不會死人的。”
雲傾抿,瞳微微了兩下。
沒想到,戰場的邊緣居然這麽難到達。
“雲傾,你怎麽來邊境了?”沈白說道。
雲傾回過神,“我已經大神境了,可以來邊境幫忙了。”
溫舒雲打量雲傾,眸中出了讚賞,“不錯,十八歲的大神境,以後前途無量。”
“溫前輩謬讚了,我和你們的差距還大著呢。”雲傾從不會因為自己是混沌靈就驕傲,反而是那些普通靈的修士取得進步,更令欽佩。
溫舒雲角微微彎了彎,“出去鍛煉鍛煉吧,過兩天邊境有一場關卡大賽,希你也能參加。”
沈白不由開口勸道:“首席,雲傾的作戰能力還,不適合參加這樣危險的比賽。”
溫舒雲眸淡淡的瞥向沈白,“白,我已經不是首席了,以後要我總指揮。”
“是,總指揮。”
“白,既然為了預備首席,就應該盡早接這些曆練,而不是像個溫室中的花朵一樣,隻會修煉,沒有戰鬥經驗的修士,都是繡花枕頭。”
溫舒雲的語氣有些強勢,看向雲傾,“你願不願意參加這次的關卡比賽?”
雲傾沒有問比賽容,毫不猶豫的點了頭,“我願意參加。”
溫舒雲那句話說得沒錯。
沒有戰鬥經驗的修士,都是繡花枕頭。
雲傾來邊境就是來打架的,當然要參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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