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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后,林晚懶得一手指都不愿。
周衍川抱去洗澡,熱水麻麻地包裹著每一寸皮,令人昏昏睡。林晚勉強撐開眼皮,在霧氣繚繞中多看了他幾眼,覺得這里的線好像比沙發那邊更好,襯得周衍川比剛才更帥,于是按捺不住心的喜歡,又湊上去親他。
然后就被迫驗了一次浴室墻面的度。
搖搖晃晃的,好幾次覺要就此跌到地上,都被周衍川又拉扯回去。他的手臂看著清瘦白凈,其實用力的時候理分明,只要被他抱了,那就只能在他的視線里沉溺下去。
林晚的長發全,在/的背上,黏得很不舒服。他就用手指一點點地幫撥開,然后帶著幾分安與挑逗,輕輕挲那道已經淡掉的疤痕。
“我好你啊。”仰著頭主親他,聲音含糊,“特別特別你。”
周衍川激烈地回吻,吻到搖頭抗議了才松開,嗓音是低啞的,沾染了許漫不經心的調笑:“聽說這種時候告白,多半都是騙人的。”
“不許聽他們胡說八道,”林晚用漉漉的眼睛瞪他,“我就喜歡說你,以后天天都要說。”
周衍川笑了一下:“那就辛苦寶貝兒了,但我可能不太常說這些。”
“沒關系呀……”
確實不介意這種小細節,喜歡表達意是的格使然,不必勉強對方必須配合。
周衍川關了水,低頭抿掉頸側的水珠:“嗯,沒關系,我做就行了。”
林晚:“……”
周衍川你學壞了你知道嗎!
·
周衍川接下來兩天的行程依舊忙碌。
他出國不像有些人那樣還能順便旅游,他忙起來就是真忙,而且跟人談論的都是實打實的技干貨,相當費神。
林晚自己也有事要忙。
跟那天認識的兩位保人士很投緣,有天在論壇現場又見面攀談幾句后,當場靈機一,跟們約了時間做專訪。
鳥鳴澗的科普宣傳還是主要由林晚負責,這種分的工作做起來得心應手,采訪提綱和流程都設計得妙,一個半小時的采訪過程里全是深度探討,是對話容都足夠撐起一篇宣傳稿。
但不想敷衍了事,周衍川開會的時候,就在酒店里查資料寫稿,等到論壇閉幕式那天,把翻譯過的稿件給對方看了過后,又主邀請們以后來中國和基金會做流。
周衍川在旁邊看著,都為這種游刃有余的社能力到由衷的佩服。
公事全部忙完已是下午,第二天上午就要回國。
司機在前排開車,林晚坐在最后一排用手機給舒斐發郵件匯報流訪問的事,郵件發送出去后一抬頭,忽然覺得窗外的景十分陌生。
“不回酒店嗎?”問。
“不回。”周衍川說,“帶你去看星星。”
·
距離酒店一小時車程的地方,就是當地的國家森林公園,其間遍布數十個營點,想住哪里提前預約就行,帳篷外的景各異,唯一相同的,就是夜里抬頭就能看見大片璀璨的星空。
林晚一下車就愣住了,本不知道周衍川居然提前做過安排,車子停穩后,他不僅從后備箱里拿出了營所需的帳篷、防墊和睡袋,而且還拿出了他們放在酒店的行李箱,看起來是打算明天直接從營地出發去機場。
這份驚喜已經足夠讓興,而更大的驚喜還在后面。
周衍川預訂的營地視野開闊,背靠山林,面朝湖泊。
下午三四點鐘,青山碧水被照得清晰,棲息在公園里的鳥兒悠閑地梳理羽,歡迎著的到來。
“我你。”林晚笑得眼睛彎了起來,“死你了寶貝!”
周衍川冷靜點頭:“可以趁機多說幾句。反正到太下山之前,你應該不會再跟我說話了。”
林晚一邊從行李箱里取材,一邊跟他說甜言語:“不會的。我的眼睛用來觀鳥,我的用來和你說話,我的心還能用來你。”
周衍川提著帳篷之類的東西往旁邊走:“不用了寶貝兒,你還是專心點,說不定能找到幾只沒有孩子的鳥,跟它們認真玩玩兒。”
林晚差點笑嗆到。
不過玩鬧歸玩鬧,真正開始觀鳥后,明顯就很開口了。
每次說話也都著音量,小聲地跟周衍川分從鏡頭里看見了什麼鳥,或是看見了什麼好玩的行為。
周衍川搭完帳篷,就拿了把折疊椅在邊坐著寫代碼,聽開口時便回應幾句,不說話時就時快時慢地敲敲鍵盤。
他們的好仍然完全不同,但那點不同在兩人之間,只顯得微不足道。
觀鳥是一項看似有趣實則枯燥的活。
生活在大自然的鳥兒不是馬戲團里被戲耍的,它們本無需考慮人類想看什麼,只是自由地徜徉在天地之間,隨心所地活。
有時接連半小時,相機鏡頭里什麼都看不到。有時短短幾分鐘,就能讓你眼花繚,不知該看哪里才好。
漫長的等待下來,能拍到的有用素材也許屈指可數,但林晚喜歡觀鳥,周衍川就愿意陪守在這里。
天漸漸暗淡下來,日落之后,大多數鳥兒都飛回了巢不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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