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忽然被男人的手臂抵住,俞雅雯一陣窒息。
臉也漲得青紫。
看著眼前滿是殺意的男人,心裏不由騰起一後怕。
“什麽在哪?阿衍,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大概的猜到了些什麽。
但現下,自然是要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
“裝蒜。”
“你讓人把俞晚帶去哪了?”
霍衍眸鬱地鎖著那張滿是整容痕跡的次品臉龐,胃裏作嘔的很。
每次看到這張布滿俞晚痕跡的臉,他都忍不住皮疙瘩豎起來。
“我讓人把俞晚帶去哪了?”
俞雅雯故作懵然地看著霍衍,“阿衍,你到底在說什麽啊,我沒見過俞晚啊,我都好幾年沒聽說過了,回來了?”
見說得好像跟真的似的。
霍衍不由笑了。
他咬了咬後槽牙,再度發狠了起來,“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手臂稍稍用力。
俞雅雯瞬間翻起了白眼。
但卻還是執著地說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有那麽一瞬間,霍衍是真的想要弄死的。
但在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他手機響了。
手機鈴聲拉回了他失去的理智。
霍衍鬆開俞雅雯,抬手接起電話,聽到電話那頭的人說找到那個裝修工人了,他應了聲,“我馬上過來。”
掛斷電話。
看著像灘爛泥一般躺在地上的俞雅雯。
霍衍那張臉,煞得跟奪命修羅似的,
“你最好別讓我找到證據證明是你把人綁走的,不然就算天王老子來了,都保不住你!”
霍衍說完,直接拉開門走了出去。
俞雅雯趴在地上,因為腦部缺氧,而大口大口地著氣。
聽了霍衍這話,忽然用力地攥拳頭。
想要抓把柄。
做夢!
沒想到那位歐小姐,竟如此的給力。
竟然這麽快就出手了。
看啊。
想要俞晚死的人何其多,哪裏用得著出手。
想要抓把柄?
可惜啊。
要讓你失了,我的好阿衍。
俞雅雯一想到俞晚這會兒已經狗,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俞晚這會兒,確實不怎麽好。
此時正被人綁在圓柱上,一個人拿著一條長鞭,正瘋狂地往上甩。
鞭子落下的瞬間,皮開綻。
俞晚被封住的裏發出一聲悶哼。
同時也不由自主的戰栗了起來。
好疼。
傷口的每一,都火辣辣地疼。
也不知眼前的人是哪裏來的變態打法。
往長鞭上抹了辣椒水。
皮開綻的同時,辣椒水滲進傷口裏,疼得人想死。
俞晚意識模糊地看著眼前的人,不記得自己哪裏得罪過了。
“你是誰,為什麽要派人抓我?”
人聞言,準備打的作驀地頓在了那。
“我是誰?”
人走到俞晚麵前。
抬手住俞晚的下顎,麵狠地瞪著,
“俞晚,你怎麽能夠忘記我呢?我可是一直記著你呢。”
“我啊,做夢都想弄死你。”
人揚起鞭子,又是一鞭子落在俞晚的上。
俞晚劇烈的一,裏地著氣,額上麻麻的,全都是冷汗。
意識模糊的看著人,始終想不起自己在哪見過。
又或者是哪裏的罪過這麽一個人。
不過人顯然並沒有要為解答的打算。
在了一頓鞭子後。
讓人拿來了一管針劑。
測測地對俞晚笑著說,“知道這是什麽嗎?”
“這可是能讓玉變的好東西。”
俞晚聽了人的話,無意識地扭。
“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曾經高高在上的俞家大小姐是如何不要臉地承歡於流氓匪寇的下呢。”
“俞晚啊,你可千萬別讓我失啊。”
人拔掉針筒上的針罩,舉起針頭對向俞晚對手臂。
“唔唔唔—”
俞晚裏不斷地發出聲音,似乎想要阻止人。
可雙手被綁,雙腳也被捆住。
無力地阻止人的行為。
當冰冷的被注進來,俞晚絕地瞪大眼眸。
豆珠般大小的淚珠從眼角裏了下來。
人將所有都給俞晚注了進去。
然後拔掉,哈哈大笑了起來。
抬手在俞晚的臉頰上拍了拍,“俞晚,記住今天我帶給你的恥辱。你可千萬別忘記啊。”
人說著,便哈哈大笑走出了倉庫。
而在出去後,被留下的幾個男人開始朝俞晚蜂擁而上。
他們一個解俞晚手上的繩子,一個解腳下的繩子,一個則是幫撕開了裏的腳步。
俞晚在手腳和得到自由後,猛地朝這幾個人憤怒地嘶吼,
“滾開。”
“都給我滾開!”
揮舞著雙臂,試圖阻止這些人的靠近。
可這些人之所以給解綁,不過是為了更好的擺弄罷了。
幾人好像也不急著上。
隻是圍著,玩味地笑,“吧,你的越大聲,哥們幾個就越興。”
俞晚滿目猩紅地瞪著這些人。
上的服被鞭子劃得破爛不堪,那點,遮不住姣好的軀。
材火辣,前凸後翹,白如雪,幾個男人看的直吞口水。
“草,我不了了,我等不到主了,我先上了。”
有個男的抵不住,直接朝俞晚撲了過去。
“別我!”
俞晚尖著閃躲對方。
覺得這些人好髒。
他們上的味道好重,熏得想吐了。
“小人,來吧,你需要哥哥的。”
男人抱著俞晚,低頭便想啃。
然而這時,
倉庫的門忽然被人推開。
“需要你媽!”
霍衍看著俞晚不蔽地在男人懷中使勁掙紮,他原本鬱的麵,在這一瞬間,變得如墨一般的濃黑。
他衝了過來。
三兩下撂倒那些礙事的人,跟著一把抓住那個想要親俞晚,占便宜那個男人的頭發,將他的頭往後一扯。
男人頭皮劇痛,疼得直哀嚎。
霍衍並沒有因此就放過他。
他氣紅了眼。
他滿腦子都是男人抱著俞晚親,而俞晚驚惶閃躲的畫麵。
他揪住男人的頭發,抓著他的手反剪在後。
他按住他的頭,狠狠地撞向一旁的圓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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