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手機去外面看了看,年初六,天氣不太好,下著一點雨,讓本就冷清的街道更沒什麼人了。
明明是白天,中午的時候,整個天空沉灰暗的厲害,像是下一秒就要進黑夜。
徐可有些不安,這種不安越來越強烈。
今天的生意也不怎麼好,到中午了才賣了兩三單,到晚上可能會剩不。
想晚上推車出去賣,不然好浪費。
徐可就這麼提心吊膽著,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單外賣后,打包好等外賣員來取。
本來是雨,沒一會兒雨還下大了,將馬路都打完了。
外賣員來取了餐,徐可來到了店門口站著,著灰蒙蒙的天空,也不知道雨什麼時候能停。
那種不安還在蔓延,突然很想見沈致。
想見一見他,或許能夠消除的不安。
那人雖然偶爾會給人很冷漠的覺,可是每次見到他除了開心以外,就是安心。
徐可嘆了口氣,收回看著天空的視線,就見不遠有兩三個人在靠近,其中一個男的,另外兩個就是之前在來店里鬧的生母和王盼。
三人越來越近,那男的就是昨天來店里又突然走掉的黃男,男的手上還拿了很大的木棒。
徐可心頭一驚,往店里退了兩步,從包里出手機就要打報警電話。
哪里知道王盼突然似箭一般的速度沖過來,直接將倒在了地上,的手機也因為這個沖擊力給沖了出去,頭還直接撞在了店鋪中間的柜子上。
徐可只覺得一陣頭昏腦花的,還是力想爬起來,卻被王盼騎在了上,將的死死的。
“我看你今天還怎麼報警,今天只有你一個人,旁邊也沒有人。!”王盼著惡狠狠地說,仿佛是在報之前被關進警察局的仇。
“啊—啊——!”試圖想喊出聲,口里能喊出來的都是一些破碎不堪的聲音,非常的嘶啞難聽。
“你這個賤人!竟然還敢把你媽送進警察局,賤人!”趙香蓮走進來直接朝徐可上踢了兩腳,又看向一旁的黃男,“兒子,給我砸,這個賤人今天就是要好好收拾,讓把錢和房子出來!”
徐龍壞笑了一聲,手上的木棒一甩手,直接將旁邊立柜的玻璃給敲壞了。
徐可還在掙扎,試圖想推開騎在上的王盼,可王盼跟個八爪魚似的,地抱住了,頭又被柜子撞了一下,這會兒疼的厲害,一只手還被徐龍給踩住了。
“媽的,你這個賤人,竟然敢罵老子蠢,看老子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你還敢把我老婆送到公安局里!”徐龍一邊惡狠狠地踩了的手一腳,一邊吐口水,一臉的惡毒狠辣,本不像一個二十出頭的男的。
徐可疼的眉頭皺,想要喊出來,可是依舊只能喊出一些破碎的聲音,眼睛都紅了。
以為就算他們要找上門來,應該也是像之前那樣就鬧鬧,在店門口撒潑打滾。
已經進了一次公安局了,膽子也不會那麼大。
或許他們以為做這些事,只要不被人看到,只要沒人報警就可以全而退。
“龍,你將門拉下來,不然待會兒有人路過看見了會報警的。”趙香蓮來到收銀后,就要打開收銀抬的屜,看到那大開著的門,后怕的提醒了一句。
徐龍這才松開踩著徐可手的腳,立刻走過去,將門拉了下來。
拉上門后,徐龍就笑的更加可怕,“你他媽的還敢瞪著我,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給了。”
徐可眼睛充的厲害,死死的瞪著眼前的男人。
怎麼有人可以惡到這個程度。
“趕的,別和廢話了,讓出錢來。”王盼催促道,心里還是有些怕,而且要是弄出人命了怎麼辦。
徐龍又踢了徐可一腳,蹲下住徐可的臉問:“把你的銀行卡出來,還有房產證。”
徐可瞪著他,很想吐他一口口水,可是現在連這個作都做不了。
還是繼續掙扎著,試圖掙開抱著的王盼站起來。
趙香蓮見狀,趕將收銀臺屜里的現金拿走后,又跑到了里屋去。
徐可往里面看了一眼,屋子里除了一臺電腦本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別的就是一些舊服和店里常用各類消耗品。
房產證和一張定存銀行卡都放在了銀行辦的保管箱里,的店里客人來來往往的,有時候顧不上,怕自己會弄掉,也怕會遇到什麼小之類的,就在銀行租了一個最小的保管箱。
其余的兩張銀行卡上錢不多,都是給備貨以及房租這些準備的,在春節前剛備了一批貨,之前又了一個季度的房租,剩下的錢并不多,都是放在很的地方,一般人找不到。
現在大多又都是電子支付。
而且就算找到了有什麼用,只要本人不同意,他們拿著證也沒用。
趙香蓮在里面簡直跟山賊打劫沒什麼區別,徐可在外面都聽到一直傳來東西落地的聲音和被砸的聲音。
“要不我進去幫媽找?”王盼見狀看著徐龍說,怕到時候那個刻薄的婆婆真找到了什麼值錢的東西想一個人獨吞。
徐龍抓起一個蛋糕正在吃,一邊吃還一邊咂。
徐可就趁王盼分神的間斷,用力將推開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想要去找自己被撞丟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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