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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酒樓是楓葉城頗名氣的一家酒樓,規模頗大,裝飾雅致,毗鄰一片古老的紅楓林,環境也頗為清幽,特制的酒楓釀名聞全城,所以生意極為火。
此刻正值中午,軒樓已座無虛席,四方修士匯聚于此,談天論地,飲酒作樂,熱鬧非凡。
“哈哈,昨天天寶樓的拍賣會,我也參加了,真稱得上是盛況空前,彩紛呈,不但見識了琳瑯滿目的奇珍異寶,還親眼目睹了一些大事,諸位想聽嗎?”
“切!掉什麼胃口,老子也參加了拍賣會,又有什麼事兒是我不知道的?不過話說回來,這一屆拍賣會的確是波瀾起伏啊。”
“媽的,你們別賣關子了,好不好?趕講講!”
“好了,告訴你們也無妨。昨日的拍賣會上,不止司空家的大爺和二爺參加了,連黃天道宗的金丹核心大弟子林墨軒,以及最近風頭如日中天的蘇劍空也都出現其中,單單聽到他們的名字,你就該知道這場拍賣會規模有多盛大了。”
“確實啊,那司空家的大爺司空痕,乃是金丹圓滿境修為,修煉五毒化功,又領悟腐蝕道意,在年輕一代中也是一個厲害人。而林墨軒和蘇劍空兩人更不用說了,乃是黃天道宗最為耀眼的年輕一代強者,他們竟然齊齊出現在拍賣會上,的確出人意料。”
“若你以為他們是拍賣會上的主角,那可就大錯特錯了。此次拍賣會之所以如此轟,就在于突然殺出一匹天不怕地不怕的黑馬,連司空痕看中的法寶,都被他生生搶走。若如此,還不算什麼,讓人驚嘆的是,在爭奪玄衍融虛丹的時候,司空家的表現太霸道,蘇劍空就代表黃天道宗,出面小小警告了一下,但也只是警告,沒有什麼沖突發生。”
說到這,那道聲音頓了頓,直到把所有人的目都吸引在自己上,他這才繼續說道:“哪想到那個黑馬一樣的陌生修士,竟然也出面,毫無顧忌地哄抬價格,生生讓司空家的二爺多出了二十萬顆凝嬰丹,非但如此,這人最后還出言譏諷司空家的二爺,那模樣,簡直就是為了打司空家的臉來的!”
“那可是二十萬顆凝嬰丹啊,那人也太狠了,這下司空家只怕對此人恨之骨了。”
“誰說不是呢,當時在場所有人都傻掉了,司空家雖略遜于黃天道宗,可也是楓葉城的一方霸主,這還是頭一遭被人打臉,你說轟不轟?”
“如此囂張,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敢在司空家族的頭上撒野?”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此人只怕也活不了多天了,司空家族可不是誰都能得罪得起的,想一走了之?門都沒有!只怕如今,司徒家就正在謀劃著如何滅殺此人呢。”
……
酒樓的話題,幾乎都圍繞著昨日天寶樓的拍賣會,而其中最讓人興趣的,就是那個膽大包天,與司空家作對的陌生修士。
此人是誰?
什麼名字?
何種修為?
又是什麼來歷?
這一切都引起了在場修士的猜測,大概這就是所有人的通病,對未知神的東西,都有著無法理喻的好奇心。
嗡!
便在這時,一奇異的力量波,以酒樓為中心,朝四方轟然散去。這力量波是如此強大,如此神,雖然一閃即逝,但卻令整座酒樓變得沉寂起來,雀無聲,再沒有了剛才的熱鬧景象。
發生了什麼事兒?
眾人面面相覷,因為這波消失的太快,他們只知道是發生在酒樓中,但至于是什麼東西發出的,卻是一頭霧水,找不到任何蹤跡。
酒樓二層,一間上等房中。
陳汐著安靜躺在案牘上的那一張符箓,眉宇間雖難掩疲憊之,但眼眸里卻泛起一震驚。
就在剛才,當他落下最后一筆,勾勒出最后一道符紋結構時,在這張符箓表面,驀地涌出一奇異的力量波,如同呼吸一般,一明一滅,眨眼即逝。
雖只出現了一瞬間,但卻令得他心中產生一悸,覺就像被一位強大的敵人冷冷掃了一眼,雖無聲,但卻令人到一種深深的威脅。
平復了一下心,陳汐很快拋掉腦海雜念,捻起這張符箓,不,是這一張名為“青乙萬木生”的上階寶符,細細打量起來。
溫潤韌的質地,遍布銀星斑的表面,一幅活靈活現的圖案在其中若若現,莽莽如林的樹木在其中矗立,藤蔓野草蔓延整片大地,一眼去,整幅圖案就像一片洶涌的綠在流轉,青翠滴,散發出一抹強烈的木行道意。
“咦,竟然是完圓滿的品質!”陳汐注視良久,眼中浮起一驚喜,他清晰覺到,這張上階寶符蘊含的力量,已經達到了最完的狀態,再不能提升一一毫。
眾所周知,完的上階寶符必須蘊含九種道意力量,也正因如此,能夠制作出完上階寶符的符陣師,其自掌控的道意數目,絕不會低于九種。
眼前這張“青乙萬木生”的確蘊含道意,不過卻只有木行道意一種,品質卻能達到完的地步,如何不讓陳汐驚喜?
很快,他就明白過來,木行道意是大道,包羅著無數的木行小道,有它坐鎮符箓當中,只要不出意外,的確也能讓上階寶符達到完地步。
“ 完的上階寶符,比普通的要更厲害,其所蘊含的威力也要高出一籌,如此一來,這張上階寶符的威力,就相當于金丹圓滿境修士的全力一擊了!”
陳汐臉不由浮起一笑容,旋即,一疲憊涌上心頭,制作這張上階寶符,幾乎把他的真元消耗一半,神魂之力也消耗巨大,這種覺就像剛經歷了一場惡戰一樣,渾疲,恨不得倒頭就睡。
不過陳汐可沒有休息的打算,玉碗中的符墨還足夠再制作一張上階寶符“青乙萬木生”,若等符墨冷卻凝固,那就太浪費了。
深吸一口氣,他重新坐回案牘前,再次開始制符。
又是一天過去。
拼盡最后一滴真元,榨掉識海所有神識,陳汐終于再次制作出一張“青乙萬木生”。
不過憾的是,也不知是狀態問題,還是哪里不對,這張上階寶符并沒有達到完飽滿的狀態。
“制作第一張符箓時,我的狀態空前集中,于巔峰狀態,而制作第二張時,真元和神識雖充足,但心力卻有點跟不上,或許這就是其中的原因吧?”
陳汐思索片刻,便即不再多想,他如今疲憊得要死,必須快速恢復全的氣神才行。當下不再遲疑,盤膝坐床,開始調息起來。
從這天開始,陳汐就一直呆在房間中,足不出戶,埋頭進了制符中。每制作兩張上階寶符,他就必須調息一天,平均下來,也就是一天制作一張,產量的很。
不過數量,其威力卻極為恐怖,要知道一張上階寶符都相當于金丹后期的全力一擊,拿到市面上賣,也絕對是人人瘋搶的珍寶。
陳汐一天能制作出一張上階寶符,這等功率和速度,說出去的話,只怕會驚掉所有人下。
第十五天。
這日楓葉城下了一場暴雨,天空烏云布,電閃雷鳴,滂沱大雨瓢潑似的傾瀉而下,令整個楓葉城的白晝看上去,都像陷了黑夜當中。
這種天氣,連修士都不愿出來活,所以整個城市中,除了三兩急匆匆趕回家的行人,顯得冷清無比。
然而就在這惡劣的天氣中,卻有三道人影,優哉游哉出現在雨幕中,暴雨雖大,但他們上卻沒沾上一滴水珠,他們每一步出,都有百丈距離,宛如行走在雨中的鬼魅一般。
很快,三人就來了軒酒樓。
今天軒酒樓的生意同樣慘淡無比,看不到客人的影子,甚至連小廝和廚師都已不在了。只有店老板駐足在店門口。
看到三人到來,這位白白胖胖的店老板眼中閃過一驚恐,神態愈發恭敬謙卑,低聲傳音道:“按照三位的吩咐,酒樓的所有人都已撤離,如今只剩下了二樓上等房中的兩位客人。請問,還有什麼吩咐麼?”
“你走吧,今天的損失,明天司空家會托人送來。”為首的人漠然點頭道,他頭戴斗笠、渾籠罩在黑中,只出半截下,聲音沙啞而冰冷,像一條毒蛇在吐信,令人骨悚然。
“哎,哎。”店老板心中一,也不顧雨大,拔就逃離了此地,在他心中這座經營數十載的酒樓,隨著三人的到來,無疑了魔窟。
“一個黃庭境小家伙,卻讓咱們三人出,大爺未免太謹慎了一些。”另一側,一個材魁梧,滿臉盡是可怖傷疤的中年,搖頭嘆息不已。
“莫要抱怨了,今天的天氣,適合殺人。”為首帶斗笠的黑人抬頭看了看天,就在這時,一道閃亮的雷霆劃破烏云,照亮了他那一張慘白如紙的臉,和一對不似人類的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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