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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得已?”秦司濯輕嗤了聲:“你有什麼迫不得已?怎麼你跟前老板還有聯系?”
“沒有!”林深解釋:“我之前是給他工作過一段時間,但他不算是我前老板,頂多是一場易而已。”
他終于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場誤會,太險了,差點兒自己先招了。
秦司濯:“易?什麼易?”
林深道:“他想上位,想要得到對方的把柄,于是找到我。”
“所以,當初是你助他上位的?”
“的確有我的一份力。”
“他有沒有再找過你?”
“不瞞秦總,找過,而且不止一次,都被我拒絕了。”
秦司濯往后靠了靠,注視著他:“為什麼?那麼多人挖你,為什麼堅定的選擇我?”
林深正道:“選老板,當然要選實力最強最優秀的。”
秦司濯眼睛微瞇:“林深,你最好說實話!”
林深語氣堅定:“這是實話,難道........秦總質疑自己的實力和地位?”
秦司濯掃了眼他手上的文件:“往后看!”
林深不明所以,繼續往后翻,原來后面還有其它容。
秦司濯又道:“你在無際偵探社的前途不會比我這里差吧?你還是無際偵探社的人,對吧?”
林深點頭:“是,那是我另一重份。”
“你有幾重份?”
“目前就您所知道的這些,我十幾歲就加無際偵探社了,但這個份是無法公開的,現實中我還是林深,必須有我林深的份。秦總,我承認確實瞞了您一些事,但這屬于我的私,我認為沒必要一定告知您。除此份之外,我絕沒有做過對您和公司不利的事。”
秦司濯靜靜的看著他,沒有說話。他并不懷疑林深的人品,也不懷疑他對自己的忠誠,只是有些想不通,他為什麼對自己如此言聽計從,如此忠誠。
記得他們剛認識的時候,林深能力出眾,有點清高,對他這個大爺并不是如今這樣的態度,甚至有時候并不聽的話。
當然,那時候他不完全算是他的老板,他沒有徹底接手秦氏集團,仔細想想,林深是在他接手秦氏集團開始態度發生轉變的,而且是快速發生轉變,他一直有點疑這件事。
現在知道他還是無際偵探社的黑客之后,就更疑了。
頓了好一會,秦司濯才再次開口:“你瞞我的事,真的只有這些?”
林深:“.......是,只有這些。”
秦司濯:“你的其它份是你的私,我可以不過問。但是林深,你知道最討厭欺騙,如果有一天讓我知道你在我邊,有其它的目的,后果你應該清楚。”
林深:“我知道。”
秦司濯忽然站起來,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林深,我們認識有十年了,你對我來說不止是下屬,也是兄弟。其實這幾年我依賴信任你的,所以我能接任何人的欺騙,但你不行!”
林深心臟一,覺得有些愧疚,他在撒謊,他騙了秦司濯,起初他安分的留在他邊為他當牛做馬,只是為了他的外甥,為了他們林家的安全。
雖然如今他是心甘愿為秦司濯工作,因為他的能力,因為他對自己的看重,但不可否認當初的目的。以及現在他仍在欺瞞他的事。
林深很想把事說出來,可是他無法預料秦司濯的反應,也無法預料阿煙是否能承,如果真要說出來,起碼也要阿煙事先知曉。
在無奈的掙扎中,他選擇繼續瞞,輕聲開口:“秦總,我發誓我是心甘愿為你工作,因為你的能力和魄力,因為你對我的看重,因為你......對我的家人很好。我知道這段時間我有些過分,經常帶著孩子工作,希您能見諒。”
秦司濯道:“這些無所謂,你想帶隨便你。還有那個偵探,我不是讓他查你,是查別的事偶然發現關于你的這些信息,他就匯報給我了。”
林深點頭:“嗯。”
“行了,沒別的事了,你回去吧。”
“好,您有任何吩咐再我。”
林深把手里的資料放下,然后出去。
秦司濯掃了眼資料,隨后扔進碎機里。
晚上,某俱樂部包廂里。
秦司濯把陸呈錦了出來,陸呈錦冰冷的俊臉上寫著不滿。
“靈希又不在,出來喝點酒怎麼了?”說著,秦司濯跟他了下酒杯。
陸呈錦:“你怎麼知道不在?”
秦司濯勾一笑:“我就是知道。”
陸呈錦沒再問,緩緩喝了口酒,盛靈希確實不在家,又跑去找那個專門跟他對著干的師父了。
想到那個沈渝,陸呈錦就頭疼,他這輩子唯一沒辦法的就是這師徒倆了。
秦司濯想出來喝酒,是因為偵探仍舊沒有找到那晚那個人的蹤跡,這麼久了,他始終無法查出那個人是誰,這讓他非常不爽。
而且最近他總會夢見那晚的畫面,只是始終看不清那張模糊的臉。到底是誰,到底什麼目的,為什麼可以藏的這麼好?
兩人心都不算太好,一杯接一杯的喝,最后都有點醉了。
陸呈錦保留著最后一清醒,站起來:“我得回家了。”
秦司濯:“再喝點吧,你老婆又沒給你打電話。”
陸呈錦:“我去找!”
秦司濯:“..........”
與此同時。
走廊中,姜芷煙攔住一酒氣的人,冷聲道:“朱莉,好久不見。”
人停住腳步,看清來人后,笑了聲,不屑道:“姜芷煙,竟然是你。”
“是我,我來找你算筆賬。”
“找我算賬!”朱莉臉頓時沉了下來:“你勾引蔣宸,讓他拋棄我,害我丟了工作,還有臉來找我算賬?”
姜芷煙冷笑:“我勾引蔣宸?你不是在背后編排我勾引某個集團大佬麼?”
朱莉冷哼了聲:“你這種人,怎麼會滿足一個男人,誰知道你勾引了多男人!又有多個私生子!”
姜芷煙面一冷,忽然將一杯冰水倒在頭上,冷冷道:“清醒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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