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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走進客廳。
秦司濯正坐在沙發上打著電話,見二人一起進來,神有些微妙,說不上高興也說不上不高興。
林深靜靜的站在不遠,等他打完電話才開口:“秦總,實在是抱歉,我今天又帶著寶寶一起來了,阿煙有事,保姆的孫子病了請假了,所以我只好又帶著他了。”
聞言,寶寶轉頭看了一眼說謊一點都不臉紅的外舅公,林深暗暗對他使了個眼,寶寶隨即看向秦司濯,開口道:“秦叔叔,我可以在這待會嗎?”
秦司濯看著包裹的如同小企鵝般的小家伙,不笑了笑,悠悠道:“林深,天天帶孩子上班的你可是第一個。”
林深低著頭:“實在抱歉,如果您不同意的話,那我把他送去驚鴻武館,就是可能得耽誤一些時間。”
一聽驚鴻武館,秦司濯下意識的排斥,眉宇微擰,頓了片刻,他看向寶寶,又道:“只要你乖乖的,就可以待在這里。”
寶寶看了眼林深,隨后又看向秦司濯,點點頭:“嗯,我會乖的。”
秦司濯笑了笑,朝他勾勾手指:“過來。”
猶豫片刻,寶寶邁著小短向他走過去。
林深暗暗松了一口氣,隨后道:“秦總,那我先過去機房了。”
秦司濯:“去吧。”
林深又看向小家伙:“寶寶,外舅公去忙工作了,等工作結束了就來接你。”
寶寶:“嗯,外舅公再見。”
林深轉離開。
秦司濯看著小團子上厚厚的服,道:“屋里熱,把外了吧。”
寶寶看了眼上的服,是有點熱,他慢吞吞地掉厚厚的羽絨服,又摘掉帽子和圍巾,然后整理好放在沙發上。
看著整理整齊的服,秦司濯笑了笑:“還會整理服,能干啊小伙子。”
寶寶道:“這個很簡單,師父教我一遍我就會了。”
“師父?”秦司濯哼了聲:“驚鴻武館那個老板?”
“嗯。”
“他有什麼真本事麼。”
“師父他很厲害的。”
“哪里厲害?”
寶寶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男人,沉默未語。
秦司濯不知道小家伙在想什麼,隨即問:“怎麼不說話?這麼看著我干什麼?”
猶豫片刻,寶寶忽然道:“秦叔叔,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師父?”
秦司濯:“...........”
寶寶:“我覺得你對師父好像有敵意。”
秦司濯:“我是擔心你媽媽被他騙了,再一次傷害。”
寶寶:“不會的,師父他很好,對我對媽媽都很好。”
秦司濯:“他那是沒安好心。”
寶寶:“才不是!”
一時間,兩人之間和諧的氣氛變了,帶著一硝煙。
不遠,管家走進來,見氣氛不對,立刻停住了腳步,這個時候還是不要過去的好。
管家靜靜站在原地看著一大一小,忽然覺得這畫面好像是一對拌的父子,仔細看的話,兩人眉眼間還真有那麼點相似。
兩人對峙片刻,寶寶先搖,想到外舅公的叮囑,以及外舅公犯了錯,他決定先服,先開口:“你只是不了解師父,他真的不是那樣的,我看人很準的。”
秦司濯:“三歲的小孩子還會看人。”
寶寶:“馬上就四歲了。”
秦司濯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無聊,竟然跟一個三歲小孩在這里爭辯一個人的好壞,他哪里懂這些。
不再討論這話題,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小家伙的時候,他一句話都不說,當時他還以為他不會說話,現在想來這小東西就是不想理他。
秦司濯拍了拍邊的位置,道:“坐下,有件事我還要問你。”
寶寶乖乖坐下:“什麼事?”
“我們當初第一次在你干爹家里見面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話?”
干爹?
寶寶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他說的是陸呈錦,隨后回答:“我那個時候還不會說話?”
“不會說話?”
秦司濯似乎不太相信,怎麼可能幾個月前還不會說話的小孩,幾個月后說話就如此流利。
寶寶道:“那個時候我的病還沒好,嗓子發不出聲音,后來干媽去山上采了很厲害的藥,才醫治好的。”
聞言,秦司濯微怔了下,心里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你那個時候生病了?”
“嗯,干媽想了很多辦法,才治好的。”
沉默了好一會,秦司濯忽然問:“你從來沒有見過你爸爸?他從未管過你們?”
寶寶眼神忽然暗了下,然后搖了搖小腦袋。
“那你知道他是誰嗎?”秦司濯又問。
寶寶又搖頭:“不知道。”
“那你外舅公知道嗎?”
小家伙想了想,才道:“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秦司濯擰眉:“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寶寶:“我也不清楚。”
秦司濯:“那你想知道他是誰嗎?”
寶寶抿了抿小,沒有說話,他是想的,可是媽媽似乎不太想,他們應該不太好,所以他也很矛盾。
秦司濯:“怎麼又不說話了?”
寶寶:“以前想,但是現在不想了。”
秦司濯:“為什麼?”
寶寶:“他應該不喜歡我和媽媽,所以.....還是不想的好。”
秦司濯微微擰眉,心里一種說不出的覺,悶悶的,不舒服,甚至想到姜芷煙被渣男辜負了,還有一些怒意,他忽然很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過了會,秦司濯忽然站起來:“你在這玩吧,有什麼需要找管家。”
寶寶:“你要出去嗎?”
“我去書房辦點正事。”說完,秦司濯回了樓上。
書房里。
一名手下走進來。
“秦總,您找我。”
秦司濯道:“你去給我查一查.......姜芷煙大學期間的對象。”
“啊?”手下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查姜小姐的對象?”
秦司濯臉一變:“怎麼?耳朵出問題了?還需要我再重復一遍?”
手下立刻道:“不需要,屬下這就去查。”
“等等!”秦司濯輕咳了聲:“別去問林深,悄悄查。”
手下再次詫異,卻不敢多問,隨即道:“是,明白了。”
等人離開后,秦司濯了眉心,臉上微微閃過一抹尷尬,頓時覺得自己好像在多管閑事,姜芷煙跟誰談過跟他有什麼關系!
那小東西是誰的兒子又跟他有什麼關系!
最后又想姜芷煙畢竟是他下屬的外甥,欺負就等于欺負他下屬,欺負他下屬就是沒把他放在眼里,所以他是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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