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你冷靜點,不可能這麼巧的……怎麼會這樣……」張寶兒也震驚了。
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將會對兒形致命的打擊。
「你就算轉賣,也不能降這麼多賣,你怎麼……這麼傻啊……」張寶兒被這個消息震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只有八千萬的流資金,再加上沒有人願意接手我的,我一慌張,就虧本出了。」姜兒又哭又笑,氣得子不住的,上氣不接下氣,「我一億買的東西,五千萬轉賣給了溫言……哈哈哈哈,你說得對,我是個傻子……我太傻了。」
看著姜兒又哭又笑的樣子,張寶兒也有些心痛:「事既然已經這樣了,要不……你就當被狗咬了一口打了狂犬疫苗吧!」
「誰家狂犬疫苗價值五千萬啊?」
一道調笑的聲音了進來。
溫言笑的走到姜兒邊,笑道:「謝謝你啊姜兒,幫我省了不錢。」
姜兒抬頭看著,惡狠狠道:「你是故意的?賤人,你故意訛我!」
「這怎麼能說訛呢?」溫言緒淡定,並沒有被的話激怒,「我做什麼了訛你,是拿槍抵著你的頭你買了,還是你把羊首賣給我了?至始至終,從拍賣到轉賣,可都是你我願啊!」
溫言嘆口氣:「不過看你這樣,似乎也不願意賣給我,要不這樣,你實在不願意,我也不強求,羊首要不原價轉給你好了,反正我也不是很缺這個。」
原價轉賣給?
聽著溫言的話,姜兒心底一慌。
原價轉賣給,意味著還是要拿一個億出來。
此時的姜兒又氣又急。
知道自己被拿了,但又不能說什麼,只能繼續被拿。
溫言就像住了的三寸命脈,讓前進後退都不行。
哪怕明知道自己虧了,但卻又不得不賣給溫言,因為在這裏,沒有人敢接手。
此時的姜家,溫飽都問題,哪還敢買奢侈品。
溫言見不說話,知道這是想通了。
這一次,的確是為了羊首而來。
「W」除了偶爾接外面的任務,還有一個一直來自上級的任務,將流失在國外的文買回華國,捐贈給華國的京都博館。
這個任務,是自從創立「W」之初就想做的事。
自從達到財富自由后,就總想為這個世界做點什麼。
除了偶爾捐贈一些希小學以外,還會購源自世界各地的寶貝,捐贈出來。
這一次,專門等這場拍賣會,就是為了羊首。
只是沒想到,姜兒這麼急切的給送了個禮。
五千萬買下羊首,的確是撿。
看著溫言離開,姜兒心口一疼,委屈得眼淚都彷彿流幹了。
張寶兒站在旁邊看完了全程,此時的也心疼姜兒,而對溫言,更是深深的害怕。
很明顯,溫言預判了姜兒的作,玩弄姜兒於掌之中。
此時的,對溫言只有深深的后怕,甚至開始後悔打那個賭。
連姜兒都搞不定的人,難道就能搞定?
就在這時,姜兒一把握住張寶兒的手腕,上氣不接下氣道:「送我去醫院,我的心口好疼。」
張寶兒一凜,連忙了救護車。
第二天,姜兒被氣得進醫院的事就上了熱搜。
而另一個熱搜,就是溫言捐贈羊首的事。
就在大家詫異溫言怎麼有這麼多錢的時候,沈從雲用自己的私人號發了一則消息,宣佈溫言就是自己的繼承人,在他生前繼承他一半財產,等他死後,所有的財產都歸溫言。
這則消息一出,頓時鬨全華國。
這種夢,誰都不敢做,然而溫言卻彷彿是集夢者,把所有人的夢都收集齊了。
而在不久前,沈從雲分明還給溫言穿小鞋,怎麼這麼快就變繼承人了?
「我夢都不敢做這麼大……」
醫院裏,護士看著手機上的最新消息,和自己的同事們八卦起來。
「天啊,這個溫言是什麼天選之啊,長得這麼好看,還有顧瑾墨做人,外加南首富之,現在又加了個沈從雲的繼承人,我的天,太牛了。」
「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這馬甲……這份,真的太逆天了。」
「好羨慕啊,我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運氣,我都要燒高香了。」
……
姜兒正坐在醫院裏養,聽著這些護士們的聊天,臉一陣青一陣白。
這些人不知道,溫言還有一個份——「W」的繼承人。
有時候,姜兒不得不承認,溫言的確是天選之。
想到顧瑾墨和溫言在一起,連「W」都肯放棄,姜兒捂住心口,深呼吸一口氣,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和緒。
這種嫉妒夾雜著恐慌和怒意的思緒,幾乎折磨得痛不生。
就在這時,金書衍提著盒飯走了進來,他把盒飯往姜兒旁邊的桌子上一丟,懶洋洋的坐在旁邊:「醫生怎麼說的?爺爺非讓我來陪護,你要是不好,趁早和爺爺攤牌,咱們婚姻也沒必要繼續。」
聽到這薄涼的話,姜兒心底直犯噁心:「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我們都已經訂婚了,你這話也說得太難聽了。」
「我就實話實說。」金書衍瞥了一眼,「你連都不是,我娶你總得有點盼頭。」
「姜家的事已經解決了,接下來,我們該謀劃別的事了。」
「別的事?」姜兒眼皮一跳。
「蘇財源來找我了。」金書衍若無其事的打開飯盒遞給,「他看中了謝家這塊,我看中了『W』。」
姜兒拿著筷子的手一頓:「你們想做什麼?別忘了,背後現在還有個沈從雲。」
「謝家和『W』你們能,但沈從雲的繼承人,恐怕你們不了。」
……
京都第一人民醫院,溫言來到了劉金山的病房。
此時,劉燦正在給劉金山喂飯,劉金山嫌棄的別過腦袋。
「沒胃口,趕拿走。」劉金山嫌棄的擺擺手,「尤其看到你這張臉,更沒胃口。」
劉燦沒什麼表,用勺子在飯盒裏拉幾下,又重新舀了一勺子送到他裏。
「老頭子,你要是再不吃,就要死在這了,你應該不想以後墓誌銘上寫你是死的吧?」
對於劉金山的態度,劉燦早已麻木。
一開始他還想解釋,但劉金山本不聽,無論他怎麼說,劉金山都覺得他在說謊。
什麼明星背後的份,什麼「W」的高管,劉金山一律不聽。
「我不會再信你的話,你說你是『W』的高管就是高管?我還說自己是米國總統呢!」
「除非,你讓你老闆親自來和我說!」(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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