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的房子,什麼代步車,規劃書上都有寫。
舒看著看著,總覺得自己在無形中親眼目睹了過去的黎洲。
很多同學都以為黎洲是靠著富裕的家庭走上來的,可看了他富的人生履歷就會知道,他是自己一磚一瓦地就了現在的他。
忽然,舒的目一頓。
黎洲買房買車後的下一步規劃,竟然是找朋友。而找朋友放在了黎洲的二十四歲規劃裡,正好是今年。
舒意有所指地說:“我參加同學聚會的時候,聽說你以前有個白月,也月亮,和我是同班同學?”
黎洲說:“對。”
舒的手指僵了下:“哦,是誰?我也想知道。”
黎洲卻愣了下,說:“我以為我很明顯了。”
舒說:“哪裡明顯了?”
“是你。”
舒扭過頭,說:“念高中的時候你一點都不像喜歡我的樣子,你跟我說話的次數屈指可數!”
黎洲說:“我跟你說過話的,六次,你每一次都很冷淡。”
舒震驚地道:“真的假的?沒有吧,你是我們高中的校草,我當時特別社恐,怎麼會對人冷淡呢!”
舒一點印象都沒有。
但仔細一想,好像又不是沒有可能。
當時腦子裡沒有任何,滿腦子都是讀書和賺錢,甚至還在自己的課桌寫了座右銘——家立業,不立業何來家!
當時深家庭環境影響,想的是一定要多賺錢才能掌控自己的人生,然後找一個比自己渣男父親好一百倍的男人。
可是當去念了大學,遠離了原生環境的影響後,猛然醒悟,為什麼人一定要家?一輩子那麼長,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為什麼要活在條條框框裡?
再那之後,舒的人生信條變了——賺錢過好日子!
現在舒談了男朋友,人生信條又變了——把自己的事業做大做強!萬一哪天老公破產還可以養老公!
當然,還是覺得結婚不是必要的,但如果是雙方都是真,因結合的新家庭就是順其自然的事,至於生孩子,舒暫時還沒想到這事兒,不過還是覺得如果要生孩子的話,一定有一個前提。
前提是,和的對象都百分之百肯定並且願意做出事業上短暫幾年的讓步,以孩子的事為重,給孩子一個完的年,以及不抱著用孩子養老的心態。
就如孩子無法選擇自己的出生,希自己有孩子的話,是作為結晶的新生命誕生的。
“月亮?”
黎洲忽然親了一口,拉回了遊離在外的思緒,說:“都是以前的事了,想不起來就別想了,並不重要。”
舒也沒想到自己已經在思考孩子了,連忙回神,說道:“對不起。”
黎洲笑道:“沒什麼好對不起的,暗你又不是你的錯,你的座右銘我一直知道,你上大學的時候,我遠遠地看過你幾次,你都沒有注意到我。”
舒:“大學!”
黎洲說:“嗯,我知道你很離開宿舍,也不怎麼參加活,興趣的全是漢服和簪子,你去博館看通草花那一次,我正好也在,你在通草花作品前站了一個小時。”
舒驚的說不出話來。
他這話說得輕描淡寫的,可這明明是一場無比宏大的暗。
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從來都不知道邊邊上有一個人,一直在注視著自己。
有些心疼黎洲。
湊前去親了親他,說:“現在我們是雙向奔赴!”
又說:“難道你在我高一的時候就注意到我了?還是你給我遞過書?”
黎洲出三手指頭。
舒:“高三?”
“是小學三年級。”
舒懵了下,仔細一想,黎洲是在深市念的小學,而三年級也被爸媽送去了深市的貴族小學裡念書。
眨眨眼:“雖然我記不好,但是我可以肯定,我們三年級不是同班同學,你績優異,我對績好的同學都特別有印象。”
黎洲說:“確實不是同班同學,你在三班,我在四班,月亮,我是因為你才去的惠市。”
第44章 第 44 章
舒徹底懵了。
如果說高中的長得頗有姿, 黎洲就是喜歡這一款,所以暗,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小學三年級的多歲來著?
舒記不清了。
的同班同學也忘得一乾二淨了, 唯二記得的是當時那個小學,要求嚴格,認為長發影響學習,所有學生都不能留長發, 以及學校是寄宿製的, 一周才能回家一次。
舒打小就喜歡留長發, 到那兒後老師說長發不行,媽媽也覺得長發打理麻煩, 拉著去理發店理了一個寸頭。
那是舒此生最想忘記的回憶之一!
頂著一個寸頭,又沒有發育,丟在人群裡本分不清是男孩還是孩。
黎洲這也喜歡嗎?
太懵了,一時半會不知該驚愕黎洲的早, 還是黎洲的記如此厲害, 十幾年前的事都記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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