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洲太過熱,舒不好意思說自己不吃。
這幾天吃著吃著,發現確實好吃。
黎洲坐在房間的行政桌前辦公。
從臺的這個位置看去,只能看到他的側臉。
都說男人認真工作時的模樣最帥氣。
舒很認同。
舒足足看了十分鍾,才開始覺得無聊,扭頭便給花棉打電話。酒店的落地窗做了很好的隔音設置,大概是怕湖上的蚊蟲或是夏日的蟬聲驚擾了客人。
舒試過在外面喊黎洲,除非扯著嗓子喊,否則黎洲聽不見。
所以也很放心地給花棉打電話。
倒也不是怕打擾了黎洲工作,主要棉棉有時候語出驚人,們之間還會聊一些比較不可描述的話題,舒實在不好意思讓黎洲聽見。
剛打語音,花棉就接了。
舒有些意外,說:“我看這個時間點是你剛睡醒不久犯迷糊的時候,你竟然秒接,你又通宵了嗎?都下午一點了,你還不睡嗎?”
花棉說:“哦不,我最近太調作息,這幾天我作息十分正常,我今天八點整就起來了,還晨跑了,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擁抱我。早起早睡三餐正常加鍛煉,人生真是太好了。而且……”話音一轉,哼哼兩聲說道:“我這幾日因為每天正常作息,早中晚都發了朋友圈歌頌我的完作息時間,你一條都沒有點讚,顯然你是沒看見,據我的推理,你和校草同學應該是睡在了一起,否則按照你睡前的習慣,你一定能看到我的朋友圈並且給我點讚……”
花棉滔滔不絕地說道:“我很明白,也很理解,你們剛確定關系,又在如此浪漫私的酒店裡,孤男寡共一室,不點乾柴烈火的火花出來,你住的那家酒店都沒臉繼續開業了!不用想也知道,但凡睡在一起,之前又異地多日沒見,相見數日的時間,除了乾乾乾,也沒別的事可幹了。”
饒是乾乾幹了整整三天的人,聽到這般狼虎之詞,作為當事人,還是忍不住耳子發燙,又看了眼裡面工作的黎洲,才小小聲地說:“說的你好像在現場一樣。”
花棉說:“懂,都是過來人,驗如何?”
舒給出了評價:“和你發我的不可描述文學一模一樣。”
花棉說:“你覺得舒服快樂嗎?”
舒細若蚊蠅地說:“舒服,快樂。”
□□表示:“舒服快樂就行,現在是熱,好好珍惜現在的時間,過了熱這段時間,就是你們倆的三觀和矛盾磨合的關鍵時期了,像我老公,和我磨合的時候,即便是讓著我,可我還是因為零零總總的小事覺得委屈憤怒,掉了不眼淚。”
舒:“你掉眼淚怎麼不告訴我!”
花棉說:“就一些小事嘛,掉眼淚後被哄一哄後,也就過去了,其實就是兩個人在生活上的,不是什麼大事,說出來也是讓人緒不好,但你委屈了得告訴我,你和我不一樣,你這人一委屈就悶在心裡,悶頭做通草花,沒有發泄的方式,這樣是不行的,遲早會悶出病來的,你知道那誰嗎?”
“誰?”
“就我一個朋友,上班被老板氣,下班被男朋友氣,回家被家人催婚,半年後得腺增生了,一年後得子宮瘤了,所以以後黎洲惹你生氣,你不能憋在心裡,一定要跟我說。”
舒虛心接,說道:“沒問題!”
花棉松了口氣,說道:“我掛了啊,我就想知道你進度怎麼樣,校草同學有沒有不行,既然很可以,我就不打擾你談了。”
花棉在手機那頭笑了聲,說道:“月亮,好好呀,真掛了。”
這一回,花棉是真的掛了通話。
舒吃了一顆核桃,陷了沉思。
很多問題不去想便以為不會來,但仔細一想,其實和黎洲之間的問題多的。
一來他們是異地;二來是他們相的時間不夠長,還不夠了解對方;三來是經濟條件上的不對等。
深吸一口氣。
後面兩個不說,單單是第一個就夠嗆了。
黎洲目前的工作室在海市,而在揚市,兩地距離其實不遠,高鐵也就兩個多小時。假如在一線城市裡,不人單線通勤時間也是兩個多小時。
嚴格算來,假如和黎洲在京市或者海市的話,這個時間都不算是異地。
只是異地本來就存在很多問題,更別說和黎洲之間還存在著許多看不見的問題。
舒後知後覺地悟了花棉掛語音前的最後一句話。
熱時好好。
以後的事就先不要想了。
第41章 第 41 章
舒看向了屋裡的黎洲。
他仍舊在認真辦公。
起了, 稍微靠近了一些落地窗。
黎洲在一手控著鍵盤,一手控著鼠標,電腦屏幕裡遠程連接上了另一臺電腦, 屏幕裡是暗的頁面,一側是麻麻的數字,隨著數字的改,另一側的虛擬小人和品也隨之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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