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洲說:“真沒有,真的很可……”
他忽然問:“你包裡有紙巾嗎?”
舒點頭,順手遞給了他一張。
他松開舒的手,接過了紙巾,微微靠近,輕輕地給拭額頭上的薄汗,還邊邊說:“快夜了,杭市晝夜溫差大,等會你涼下來了把外套穿上,不然容易著涼冒,最近流嚴重,一冒抵抗力低了,容易得流。”
他上有一好聞的氣味,不是香水的味道,帶著一清冷的木香,在玫瑰的氣味之下,依舊明顯。
的視線裡是他滾的結。
隨著他說話和吞咽,上下滾了幾次。
舒覺得更熱了,熱,臉熱,心熱,哪兒哪兒都熱。
他完額頭,也沒有後退,而是微微低頭。
細長卷翹的眼界輕輕,下面是翹的鼻頭,再往下是的。
他的聲音一下子變得低沉沙啞。
他喊的小名。
“月亮。”
“啊?”
“你剛剛還沒有回答我,可不可以當我的朋友?”
舒盯著他的結,忽然踮起腳,蜻蜓點水一般親了他一口,旋即飛快地松開黎洲的手,像是兔子似的一下子竄了出去。
“可以!”
第一次主親一個男人,本來就是易臉紅的質,這下子更紅了,心裡又張又害,一顆心像是燒開的熱水似的,沸騰了起來。
實在害了,不知道怎麼面對黎洲,拋下一句“我……我去停車場等你”之後,踩著細細的高跟鞋,走得飛快,留下站在夕下的黎洲。
健步如飛的舒實在走得太快了,覺得自己三下五除二就走到了停車場裡,並且迅速找到了黎洲的車。
單手了心口。
左腔下面的心像是要跳了出來一樣。
深吸數口氣後,才漸漸冷靜下來,這才扭頭去尋找黎洲的影,未料左右張了許久,都沒找著黎洲。
不由一愣。
等微微過來了,才邁開步伐去找黎洲,經過停車場下的柱子時,冷不防的出了一隻手,轉眼間就將拉了過去。
隻覺眼前一晃,待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經到了柱子上,隨之而來的是寬敞又溫熱的膛,以及炙熱的悉氣息。
“啊”了一聲,說:“黎洲,花!”
前的男人往後退了一步,可腦袋卻離越來越近了。
他聲音沙啞到了極致,在耳邊響起。
“你不負責任,親完就跑。”
他的指責令舒的臉又一次發燙,說:“我……我害。”
“不行。”
他麻麻的呼吸落在的耳朵上,舒從來沒發覺自己對黎洲的聲音如此著迷,短短幾句,覺得雙都站不穩了。
“不……不行什麼?”
黎洲用行回答了。
隔著鮮豔滴的紅玫瑰,他微微彎著腰,溫而用力地親吻著,從上到下,再慢慢深。他輕輕地的舌尖,剛剛沉浸在他帶來的溫時,轉眼間,他又如狂風暴雨一般席卷而來,激烈又暴,可竟一點也不反,相反還覺得有些刺激。
舒眼底像是有一層朦朧的霧氣,雙眼迷離,渾綿綿地了牆壁。
半晌,兩人才邊著氣邊分了開來。
舒抱了懷裡的玫瑰,耳紅得像是煮的蝦子。
黎洲卻若無其事地牽過的手,冷靜地問:“吃飯嗎?”
舒如小啄米式地點頭。
上車後,黎洲問想去哪兒吃飯。
舒說:“你挑吧。”
黎洲說道:“那去昨天我提的那家餐廳,還是吃杭幫菜?”
舒繼續點頭。
黎洲微微卷起袖口,出一截手腕,這才開了車輛。
舒覺得有點熱,想開窗,剛按下了一小部分車窗,黎洲又提醒:“小心著涼,夜了,溫度降低了,先把外套穿上。”
舒一頓,又乖巧穿上大。
夜風吹來,加上在山上,瞬間覺到了冷意。
這時的舒忽然覺到了不對勁。
悄悄地了眼黎洲。
他一臉平靜地開車。
相反,卻紅著臉在回味剛剛的吻。
一對比之下,仿佛才是那個陷河的人,而他相當冷靜,握著方向盤的手也著一若無其事的模樣。
舒心裡瞬間就有了計較,覺得這有點不公平。
憑什麼就要一直臉紅,一直耳發燙,一直心如鹿撞,他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一點兒失控的模樣都沒有。
舒想了一路,吃飯的時候也心不在焉的。
黎洲也沒有發現心不在焉,晚飯吃過後,已經將近晚上十點了。
黎洲問舒:“想去斷橋那邊走走嗎?”
舒瞧著他,似是想到什麼,心中微,說:“不了,我想回去休息。”
黎洲從善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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