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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硯和雪琪對視了一眼,隨后一點點將事的前因后果全盤托出。
琨阇聽到長菰在營帳中大罵覃宛時,忍不住握拳,咬牙問道:
“他果真是因為你們口中的秦竹姑娘同本殿相識,將視為本殿派去的細,才因此治你們一個察不明的罪?”
他知道們說的秦竹就是覃宛,是在長菰面前用的化名。
雨硯點頭:“長菰自發現秦竹姑娘沒死,還陪伴在太子殿下邊,就然大怒。因著當時在瑞都的軍營中,奴婢同雪琪是被長菰派去侍奉秦竹姑娘的,他便借此將我二人遣返至南蠻王宮。”
“太子殿下知曉,南蠻王后是多麼狠之人,雖將奴婢等人教養長大,可是沒有一日不再找奴婢們的麻煩。此次回宮,王后知曉我們是長菰的棄子,定會毒殺奴婢二人。所以我們才迷倒陪同我們回宮的守衛,想投奔太子殿下。”
雪琪跟著點頭:“奴婢們知曉這話不能輕易殿下相信,可是奴婢們實在是無路可去……”
其實琨阇在聽到覃宛之事時便相信了七七八八,因為這話旁人編不出來,也同先前覃宛說的分毫不差,只是眼下能不能信任們沒有二心,只能日后再看。
雨硯見琨阇久久不言,以為太子殿下不愿相信們,又磕頭道:
“殿下,我二人逃出來已有好幾日。若殿下愿意,皆可派人去長菰的軍營附近打聽,便知曉我二人已經背負了背叛長菰的罪名,無路可去。”
“而長菰的軍營就在三清山西南方向的四十里之外,殿下一查便知。”
雪琪又補充了一句:
“長菰早先回南蠻收攬了不散兵。如今人數眾多,長菰將整個大軍分四個營地,位置,還派了圖軍的各支隊首領去指揮將領。只是我二人沒去過旁的營地,其他的位置我們并不知曉。”
也是,們平日里只負責長菰的起居,長菰怎會們接軍中機,所以這二人能提供的信息不算多。
琨阇思索了一番,開口道:“知道了,既然如此,你們便先留在此的軍營中。”
“本殿會派人替你們單獨搭個營帳,在這場戰事結束之前,無需你們做任何事。不過一旦被本殿發現什麼小作,剩下的話就不用本殿多說了吧?”
雨硯和雪琪愕然了一瞬,方才先聽到琨阇殿下肯收留們,心中一喜。可是再聽下去,太子殿下并沒有想讓們伺候的意思。
留在這對岸的營帳中,什麼也不準做,那不就是變相麼?
二人忍不住有些失,不過這已經是比預想中的要好了。
雨硯和雪琪松了一口氣,有了太子殿下的庇護,日后們的境或許不會那麼糟糕了。
而且,琨阇太子殿下看起來比長菰和氣許多,日后琨阇太子若能登上大統,們的份自然也水漲船高,至不會為階下囚。
們這一趟,就是來給自己掙一份前途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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