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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居郎死了,意味著好不容易查來的線索又斷了。
這個小室被他們砸開,消息很快就會查出去,哪怕背后之人舍不得這里的東西,估計也沒那個膽子敢再回來。
琨阇煩躁的是竟然真的是他的手下在針對覃娘子們,而且他還對此一無所知。
覃宛擔心的是們在明敵人在暗,若是那幕后主使想手,們這些大燕婦孺真是防不勝防。
陸修遠打量著地上的起居郎,臉沉沉,不知在想些什麼。他梭巡四周,忽而注意到琨阇手上一直攥著那張運貨的紙單,他突然開口問道:
“殿下手上的紙單,可否允陸某一閱?”
琨阇一怔,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還攥著那張發的紙,旋即遞給陸修遠:
“本殿看過了,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陸修遠并沒有說完,接過那張紙后迅速瀏覽了一遍,上面寫的都是制作栗花所需要的材料,除此之外,似乎的確沒有旁的問題。
然而他翻開背面,卻發現右小角畫著一個米粒大的印記,昏暗的線中無法看清是什麼。
陸修遠心念一,囑咐覃宛將油燈湊近些,搖曳的燭下,那米粒大小的印記更為清晰了。
待看清這印記是何后,陸修遠的瞳孔一。
又是他!金家的商號!
“怎麼了?”
覃宛見陸修遠的臉不對,忙張口問道。
“無事。”
陸修遠迅速回過神來,打算私下再同覃宛商議此事。
琨阇從他的手中接過那張紙單,眼神中也止不住的失,看來還是沒有旁的線索是麼?
千夫長糾結了半天,想問這起居郎到底犯了事,才死的這般慘烈,可是他又不好開口直接問殿下,想了半天,才忍不住道:
“殿下,這起居郎該如何置?”
琨阇深吸了一口氣:“讓人送去后山埋了,其余的不用管。”
“是。”
千夫長遲疑半晌又道:“那殿下如何同那些臣子解釋?”
這不明不白死了個起居郎,還是死在他的刀下,千夫長可不想平白無故背負上南蠻員的一條命,必須得問清楚。
“起居郎背著本太子私自研制南蠻宮廷藥,盜南蠻寶藏,還制造三清山‘地’一事謀害他人,被本殿發現后自裁而死。”
琨阇沉聲回道。
既然有人想讓起居郎背鍋,那便先讓他背著,不過這些勾當起居郎也一個沒,倒不算在愿他。
千夫長聽完心中大驚,這才意識到這起居郎干了多不得了之事,應聲后便下去召喚守衛過來把尸抬出去。
“走吧。”
經歷這一回,琨阇的聲音滄桑了不,他率先抬腳出了室。陸修遠跟著抬腳跟上去。
唯有覃宛回頭了一眼這小室里的瓶瓶罐罐,一時猶疑:
“不把這些贓也一并帶走麼?”
陸修遠低聲回道:“若此有對那背后之人有很重要的件,那人一定會想辦法過來取,我們先按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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