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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們殺了我!”
起居郎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眼下什麼也不想,只想有人能幫他結束這種痛苦,哪怕是死。
陸修遠向腰間的偃月劍,一時有些猶豫,他看了琨阇一眼,沒再作。
起居郎是琨阇的手下,要殺要留該由琨阇來決定,他不好主出面。
“你!”
琨阇咬著牙,心中又氣又恨,氣的是他這個屬下不爭氣被人利用,弱可憐,恨的是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是誰在背著他醞釀這滔天謀。
“殿下,發生了何事?”
小室外,千夫長的聲音急急忙忙的出現,他瞪大眼睛看向破了個大的室門,還有在地上扭曲翻滾凄厲尖的起居郎,不明所以。
方才他在暗庫里領兵練,休憩時刻聽到室里面有巨大的靜,他生怕是太子殿下出了事,急忙過來查看,卻沒想到看到的是這一幕。
“你昨日和今早發現的靜,就是在這里。”
琨阇指了指這小室,因著起居郎在地上翻打滾,撞來撞去,貨架上琳瑯滿目的藥瓶翻倒了一大片。
千夫長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是看見殿下的臉,想也知道這地上的起居郎定是犯下了滔天大錯,背著主上在這小室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
他出腰間的佩刀,指向地上的起居郎厲聲道:
“還不速速束手就擒!”
“沒用的,他被人種下盅蟲,已經聽不見你說的話了。”
覃宛看著地上打滾的起居郎,心復雜難辨。恨這起居郎助紂為,害死了李大爺,害的朝云姐姐們差點死在那場‘地’里,可是眼下看他這痛苦難忍的樣子,想到他被人下了盅蟲不得不這麼做,又是有些不忍。
千夫長一愣,遲疑道:“那他……”
然后他還未將話說完,地上的起居郎似乎突然不打滾了,拼死爬起來往他上沖來。
千夫長一驚,整個人往后一躲,將佩刀往前送。
而起居郎的目的正是他手上的佩刀,他狠狠往前一撞,直接一刀見封,旋即像是釋然了一般往地上一倒。
汩汩鮮從他的脖頸噴出來,陸修遠見狀將覃宛拉到后一擋,替擋住腳下腥恐怖的畫面。
“嗬嗬。”
起居郎子抖,捂住脖子發不出任何聲音來,他瞪大眼睛往琨阇的方向看去,似乎想要訴說什麼,可是什麼也說不出來,掙扎了一下旋即癱倒在地,無力再了。
“殿下,他這是!”
千夫長整個人愣在原地,手上的佩刀還在一滴一滴往下滴,他不安的了:
“殿下,這是他自己撞上來的。”
“我,我可是什麼也沒做啊!”
琨阇咬牙看著地上已經死去的起居郎,雙拳握,聞言不耐道:
“我知道,本殿有眼睛看得見。”
千夫長這才訕訕的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室的氣氛一陣抑,四個人的臉都不是很好看。雖然他們抓住了了三清山機關的人,可是背后真正的指使卻始終沒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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