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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居郎又不知曉對此事,殿下到底知道多,萬一……
正猶豫著,陸修遠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他出了多銀兩,你替他做事?”
起居郎心中一驚,忙搖頭:“沒有銀錢,沒有……”
不,不對!怎麼差點被人套話了呢?
要是他敢將和碩供出來,恐怕肚子里的蟲子本不會放過他。
想到這里,起居郎已經覺得肚子又開始翻滾疼痛了。
“大人說的什麼話?屬下并不明白。”
“沒有人在指使屬下做事,屬下對太子殿下的忠心,日月可鑒!”
起居郎在心中暗道好險,被他圓回來了。
然而陸修遠眼神一瞇,已經猜測出他背后定有人指使。
這種膽子,隨便套話,自己就餡了。
“昨夜你坐船運回來的東西,又放哪了?”
琨阇開口問道。
他往前走了兩步,站在起居郎面前:
“若是發現你有一個字說謊,本殿會你好好嘗嘗本殿的手段。”
琨阇矮下子,對起居郎說了極迫的一句話。
起居郎微微抬眼,對上琨阇那雙鷹隼般銳利的目,差點嚇的魂飛魄散。
“哼,就這點膽子,還要幫人辦事?”
琨阇抬起來,下一抬,冷聲道:“去,把室的門給我打開,我倒是要瞧瞧,你費盡心機運回來的箱籠到底是什麼東西?”
起居郎心頭一驚,殿下果真知道這里有室了,可是卻打不開,難道他們以為他能打開室?
其實那小室只有和碩大人一人有鑰匙,旁人本打不開啊。
昨日他能送東西過來,皆是因為和碩大人就在里面,至于那室里到底什麼樣,他自己也沒見過,只是把東西放在門口就走了。
起居郎不安的咽了咽口水,快速朝小室門的地方看了一眼,想了想還是決定裝傻,反正殿下打不開室,就抓不住他的把柄,反正他就一口咬定不知曉。
他搖頭道:“殿下,屬下真的不知道殿下在說些什麼?”
“什麼室?這里不就是室麼?”
“哪里還有什麼旁的室?”
陸修遠一直盯著起居郎,一些極其細微的小作他都沒有放過,方才起居郎抬頭的那一霎那,他便已經瞧清楚小室門的方向了。
人在下意識看向的位置一定不會錯。
而與此同時,覃宛也立刻知曉了那室門的位置。
因為也在注意這起居郎,只見他腳尖和子面向的方向都是一個位置,想來生怕他對面的琨阇發現那室就在他后,所以不敢換個方向說話。
于是二人同時站在了那小室門前,向了那一的墻壁。
覃宛抬頭,看著同作一致的陸修遠,忽而展一笑,他們二人還真是愈發默契了啊。
陸修遠也揚起角,眼中滿是對覃宛贊許和欣賞的目。
琨阇轉頭,見到他二人的作,遲疑的問了一句:“這是……”
陸修遠扯了扯角,看向變了臉的起居郎,知道自己猜對了,涼涼道:
“既然沒有破門的機關和鑰匙,那殿下就恕陸某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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