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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個林軍沒有主食,剛好就等著吃這瓤子餅了。
覃宛把面好后,搟三分厚的面片,從竹罐子里挖出一大勺豬板油化開抹在面片上,再灑上花椒,卷起來切長條。
再將這一條條面卷搟一分半厚的面片,切細,卷圓油餅。
“別人家的餅里都加了綿糖飴糖,你這餅怎麼看起來滋味這般寡淡?”
徐三手閑在旁邊沒事干,便站著看覃宛做瓤子餅,忍不住砸吧點評。
覃宛回頭瞪了他一眼:“又不是給你做的,挑什麼?”
這軍中人士口味各不相同,就沒打算只做一種口味。昨個傷的將士們多有忌口,蔥姜豚好些是發,這些人不能吃。且那風寒的也不能用太甜,就吃這口味清淡的最好。
“吃你的魚去吧。”
這廂鍋里紅燒鯉魚給燜好了,覃宛干凈手,給鯉魚最后調了個醬灑上,讓吳老三端上來給徐三手。
徐三手有了鯉魚,這會還挑剔什麼,忙端著盤子上一旁坐著用起來。
本以為這下他用上東西就不聒噪了,哪想徐三手品嘗著鯉魚,開始大贊:
“就我求珍肴,全盤燴鯉魚。”
“魚蘑香,濃味,真是人生一大妙事啊。”
他吧嗒的聲音太大,引得吳家兄弟兇他:
“徐爺可別念了,再念我都忍不住饞了,小心我幾個兄弟跟你搶,你可就沒得吃了。”
徐三手護食般的擋住盤子背過他去:“去去去,就這一條,也跟我搶?”
“那你就別吧嗒,聽著賊饞人了。”
吳瘤子作勢要他的盤子,徐三手趕雙手護住,這才不說話了。
耳畔終于安靜了下來,覃宛將另一大團醒好的面開,鋪一攤面皮,將豬板油鹽粒和花椒一起刷在上頭。
有那調好的蔥花蛋餡的,也調好進面劑子里。
再將面皮從一端卷起,兩食指長的面卷子,再從兩端開始往相反的方向對卷,直到卷到中央,再疊放起來,均勻的攤半個指甲寬的厚度。
吳老四將灑好芝麻的面餅子拿去放油鍋里反復慢煎,直到慢慢烤出蔥花的香味來,外皮起了脆脆的,才算好了。
“覃娘子,這團面發酵好了,該做什麼餅?”
吳老三又端了一大木盆面團過來,覃宛著面團乎的表面,看了眼大快朵頤的徐三手,終是說了句:
“做甜味的瓤子餅吧。”
好這老家伙別再嚷嚷偏心了。
缽碗里放豆油,苔菜,飴糖還有綿白糖調配甜餡料裹進面劑子里。用搟面杖搟平后再三等分折疊,如此反復多次,最后搟方餅,正面蘸著芝麻,在爐壁上烤,最是味不過。
甜味中摻雜著咸咸的口,醇香松脆,最是味不過。
外皮脆面餅的蔥油千層餅,咸香和甘甜的瓤子餅都出鍋了。
覃宛吩咐著他們給林軍那邊送去,這會才有空理那筐分蛋清和蛋白的農家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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