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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梁景天走后,陳娟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里傳來一個慌里慌張的男聲,“陳、陳總,那人流了不,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但現在昏過去了,我們要不要給送去醫院?”
“看見你們了嗎?”
“沒有,這里也沒有監控。”
“那你管干什麼?”
男人怯聲道:“我怕鬧出人命啊。”
陳娟深吸口氣,剛得知徐春麗的死,又加上自己兒孩子看守所,確實不想再節外生枝。
于是道:“那你就送去醫院,但要說你是見義勇為,不要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更不要把我牽扯進去,聽聽清楚了嗎?”
“是,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陳娟又往警局看了眼,得找找人救的兒。
這邊梁景天已經見到了梁源。
他正和凌念初在看網上的新聞,見到他臉上也沒有任何驚訝之。
“小源……”
梁源冷漠的看著他:“若是給你的兒求就不必了,我是絕對不會原諒的!”
梁景天又往他邊走了幾步,眼里有抱歉:“我不知道你媽已經去世了,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梁源冷笑了聲:“我媽應該不會想看見你,你去也只會臟了我媽的回的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如果可以,我都寧愿不出生也不讓我媽跟你在一起!”
梁景天的眉頭蹙:“小源你還小,的事兒本就沒有對錯,是你媽遲遲走不出來……”
梁源不待他說完,就猛地站起,聲音也有些大:“的事沒有對錯,難道婚出軌也沒錯嗎?你把我媽放在眼里了嗎?你把我和姐姐放在眼里了嗎?沒有,你的眼里就只有那個陳娟,可惜那樣水楊花的人卻完全沒把你當回事,被人給戴了綠帽子滋味好嗎?你倒是給我走出一個看看啊?既然你這麼拿得起放得下,你還過來求什麼?”
梁景天深吸口氣,下心底的煩躁,盡量平心靜氣:“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們,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這不也跟你媽說的那樣,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那天你媽把我奚落的夠嗆,我也理解了你媽的苦,差不多了……”
“呵!差不多?你們哪里差不多?有去你的病房把你氣的昏迷三天三夜嗎?有帶著別的男人去你跟前秀恩嗎?你不知道你和陳娟的恩對來說無異于凌遲嗎?更何況你還用那麼惡毒的語言傷害?
你嫌棄人老珠黃,有嫌棄你材走樣嗎?你一無所有,沒有陪你白手起家嗎?好歹給你生了我和姐姐,這樣一個全心全意待你的人,你是怎麼忍心傷的?梁景天,像你這種自私自利的人就是下地獄都不為過,你跟我說差不多了?你差的多了!”
凌念初見梁源太過激,手拉了下他,“坐下說!”
梁源看了凌念初一眼,平復了下心,緩緩坐下來。
梁景天也被他的話堵得啞口無言,半晌才磕磕地說:“我是罪無可恕,但雪雪還小,你要是覺得不夠,或是想幫你媽報仇,可以沖著我們來,跟沒有關系?還沒年呢……”
聞言,梁源的怒火又一下燒起來:“你放心,我打聽過了,滿十六周歲就可以判刑了,是害死我媽的直接兇手,怎麼就跟沒關系?你上演父深,也不能是非不分吧?”
他譏諷的笑了,“要不這樣,你說推我媽的事是你指使干的,你去替坐牢,我可以簽諒解書,或許可以讓判幾年。”
梁景天愣了下,半晌沒吱聲。
“怎麼?你沒有這麼偉大的父啊,還是懷疑你那兒是不是親生的?”
梁源說著笑起來,“梁景天你說你多可悲,自己的孩子都不能保證是不是自己親生的,還是趕快回去做個親子鑒定吧,萬一不是豈不是白忙了?”
梁景天嘆了聲:“小源你沒必要對我這麼大的敵意,我也是你的爸爸,若有天你落得這樣,我也不會看著不管的!”
梁源:“謝謝,真不用!”
梁景天還想說什麼,忽然接到一個電話。
“你好你認識這個手機號的主人嗎?”
電話里的人問。
“認識,怎麼了?”
“流產導致大出,你趕過來市醫院。”
梁景天的腦子懵了下,大出?流產?
他應了聲,都沒敢耽擱,就匆匆忙忙出了酒店。
凌念初和梁源對視一眼,“怎麼了?”
“我聽見里邊的人好像說什麼大出。”
凌念初問:“該不會是梁景天在外的人大出吧?”
梁源恍悟:“有可能。”
凌念初凝眉:“好端端的怎麼會大出?該不會是有人了吧?”
“你說陳娟?”
凌念初笑著手撓了撓梁源的下:“小屁孩你現在越來越聰明了!”
梁源冷笑:“那我得幫幫我爸認清自己的枕邊人是誰。”
凌念初笑著應道:“嗯!”
——
梁景天到了醫院也終于看到躺在病床的人。
一直在哭。
他也在斷斷續續的哭聲中了解了過程。
今天下樓,忽然有人在背后推了一把。
就不控制的在樓梯上摔了下去,當場流產。
但也說雖沒看清那人是誰,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人就是故意的。
可惜的是,孩子已經沒有了。
而且這次流產給造了不可逆的傷害,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要說梁景天一點不心疼是假的,畢竟是自己的孩子,特別是在兒子不認他,兒又不知是不是親生的況下。
要說多心疼倒也不至于,別說孩子,就連這個人他都沒有多。
但他可以肯定這個孩子是他的。
畢竟這人就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沒陳麗娟那麼多的彎彎繞繞。
可惜了。
他也覺得有點良心不安,一直在病房照顧。
直到兩天后陳娟找上門來。
看著病房里有說有笑的兩個人,氣的大罵:“梁景天,我跟你還沒離婚呢,你就是吃也背著點人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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