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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那麼稚、那麼無聊,浪費時間搞出這麼一場鬧劇來?
“不過總裁,我們在后樓梯倒是發現一名行為很可疑的小男孩。”安保隊長極力想保住這一份工作,心想哪怕逮個小男孩差也比沒有的好。
薄北城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說。
“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后樓梯的窗臺拿著遠鏡對著我們大廈的方向看,還拍下了我們大樓的一些照片!”
“帶他上來!”薄北城命令。
安保隊長立馬令人將這個小男孩帶了進來。
只是一看見這個小男孩,薄北城的臉明顯比剛才更加的沉可怕。
薄之軒渾瑟瑟發抖,抬起小臉看見爹地的表,嚇得立馬又低下頭,害怕地后退幾步。
“總裁,您看他都嚇什麼樣子了?我們報警抓他吧,他可能是那個黑客的兒子,那黑客逃跑的時候忘記帶他走了。”
安保隊長自認為合理地猜測道。
只見薄北城冷哼一聲,問安保隊長:“你覺得,我會自己攻陷自己公司的網絡搗,還順帶把自己的兒子貢獻給敵人嗎?”
他的凌集團市值千億,怎麼就請了這麼一群廢柴安保?
安保隊長一時之間竟反應不過來:“總裁,我怎麼聽不明白您的意思?”
薄北城閉上眼睛,似是忍無可忍,他怒吼:“滾出去,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
安保隊長帶著其它幾名手下屁滾尿流了,辦公室,只剩下薄北城和薄之軒。
“軒軒,過來。”
他此時的表相比剛才緩和了不,但仍十分冷酷。
薄之軒快要嚇哭了,但還是聽聽話話地走到他的面前去。
“軒軒,能不能給爹地一個合理的解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薄北城語調不冷不熱的,帶著嚴厲。
“撲通”一聲,薄之軒突然跪下。
“爹地,您原諒軒軒吧,軒軒以后都不會從家里跑出來了,更不會來看爹地工作,軒軒會聽的話,乖乖留在薄家莊園里,求爹地不要生軒軒的氣。”
薄北城盯住薄之軒嚇得發白的小臉,沉默良久。
終于,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起來吧,男兒膝下有黃金,你以后不要隨便給人下跪,要不然爹地真的會責罰你。”
薄之軒卻以為薄北城這聲嘆氣是對他失了。
“爹地,您是不是開始討厭軒軒了?”
薄北城愣了一下,自己平日里忙于工作,又覺得在薄家盡有盡有,也非常偏這個小曾孫,所以對薄之軒個人的心理健康問題關心之又。
如今他看著薄之軒這雙小兔子一般可憐兮兮的眼睛,有些自責和心疼。
他將薄之軒扶起來,語重心長道:“軒軒,你記住,你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天之驕子,你又長得那麼招人喜歡,沒有人會討厭你的;哪怕有一天,你失去了你現在擁有的一切,你也要相信自己有改變一切、戰勝一切的信心和能力;我知道你從出生到現在一直都呆在莊園里,一定很想看看這外面的世界,關于這件事,我已經跟你太通好,很快,你就可以去上學了。”
孩子大了,不能一直養在家中,軒軒這種討好型的個也許就是這麼養出來的。
薄家的孩子,向來只有別人討好他,沒有他討好別人的道理。
薄之軒不敢置信地問:“爹地,您是想要把軒軒送走嗎?爹地不要送走軒軒,軒軒保證以后一定會聽話的。”
他抱住薄北城的,哭個小淚人。
薄北城頭疼地扶額,五年了,他大概還是沒學會怎樣去做一個合格的父親,他甚至連怎麼跟孩子通都不太會!
“軒軒,爹地不會把你送走,相反的,爹地以后會安排點工作,多時間陪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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