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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領導都打電話來核實況，同時對刀鋒狠狠地表揚一番。

刀大隊長不停地謙遜，表決心。

一路上的時間全都“浪費”了。

一直到了刑偵大隊辦案區，刀大隊長的耳子才算是清靜下來，可以好好捋一捋案子了，這才是刀警喜歡的工作。

立即提審。

四個人同時開始審訊。

刀鋒親自審李長卿。

“李長卿，可以啊，生意做得夠大的，一次就抓三個的，打算賣多錢啊？”

刀鋒居高臨下地看著垂頭喪氣的李長卿，笑著問道。

“不是，警，你誤會了，我，我就是好，我不應該……我檢討我檢討……”

李長卿急忙抬起頭，忙不迭地開始狡辯。

刀鋒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搖頭，一副完全看不起他的鄙視樣子。

“李長卿，你確定嗎？”

“看來你這十幾年的江湖是白混了，到現在都還沒搞明白。”

“就你特麼現在代的這個罪名，比拐賣婦嚴重得多了。四個人，綁架三個年輕孩，強，就這個罪行，要是落實下去，你們至得死兩個。還有兩個最也是十五年以上，搞不好死緩無期！”

“至于你，李長卿，你是毫無爭議的主犯，所以你，百分之百，肯定挨槍斃！”

“你確定要按照綁架強的罪名來搞嗎？”

“不是……我……我沒們啊……”

“那你抓們干什麼？你是不是想要強們？”

“不是不是，我沒有啊……”

李長卿額頭上的汗水就下來了。

陪著刀鋒一起審訊他的兩名刑警拼命忍住笑。

這樣審犯人，實話說，他們以前還真沒怎麼見過。一下子就把犯罪嫌疑人繞暈了。覺上，不管李長卿選哪條路，都是死胡同。

“你沒有？那你到底綁架們干什麼？”

“說！”

刀鋒突然變臉，猛地一拍桌子，怒吼起來。

“老實代！”

“特麼的再敢跟老子耍花招，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我……警，我坦白我坦白，我抓們確實是為了賣的，但是，但是我真沒們……”

李長卿到底還是想明白了，坐牢比槍斃要好。

因為他很清楚，刀鋒還真沒有“詐”他。

要是按照他剛才代的那個罪名搞，定他們四個意圖綁架婦，強，哪怕還沒實施，那也是妥妥的重罪。挨槍斃真的是很大概率。

國的法律，對強，尤其是這種罪行，理極重，團伙的主犯，最也是無期起步。

相反，拐賣婦兒的罰，還沒有這麼厲害。

“為什麼？”

刀鋒盯著問道，絕不給他息思考的機會。

“那邊，那邊要長得好看的黃花閨啊……賣給那些大老板，能賣得起大價錢……”

刀鋒立即敏地意識到，這回真到了大案子，絕對不是普通的拐賣團伙案。

“哪邊？說清楚！”

“……”

李長卿又猶豫起來，似乎很糾結。

刀鋒不耐煩了，對邊一位刑警說道：“看來他還有點不清醒，想個辦法，幫助他好好回憶一下。”

對這種人，刀大隊長是真的沒啥耐心，更不可能有半點同心理。

就說你同這種人渣干嘛？

思想工作好好教育一番就完了！

到目前為止，刀鋒還沒見過有任何一個犯罪分子能夠抵擋得住思想工作的強大威力。

事實證明，李長卿是個沒卵子的。

思想工作還沒開始，立馬就拉稀了。

“我坦白我坦白，別，別……”

這家伙雖然沒坐過牢，派出所是常客。

想來刑偵大隊這幫爺們，應該比派出所更厲害一點。

就說啥思想工作他們不會做？

“賤骨頭！”

那名剛走到他面前的刑警，撅著手指關節，“啪啪”作響，帶著滿臉的憾，重又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思想工作神馬的，做起來最酣暢淋漓了。

“說吧，老實點啊，別跟我耍花招，要不然，你知道后果。這個案子，我給你一點，你們特麼的真不長眼睛。知道你們在百貨公司綁架的那個姑娘是誰家的親戚嗎？”

“區委領導的親戚！”

“特麼的吃了豹子膽！”

這下，李長卿終于恍然大悟，為什麼這些“該死”的警察來得這麼快。

原來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

就說了，以前抓那麼人都沒出過事，今天剛抓了那個小娃，兩個小時不到，警察就把他家給端了。

就因為這個啊。

實話說，刀鋒就是故意給他這麼個“”的，會給犯罪分子形巨大無比的心理力。

不得不說，在國，很多人還是怕的。

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麻煩，李長卿心里最后一點僥幸心理也拋到了九霄云外。

只能老實代。

否則，就等著被收拾吧。

他知道這幫警察不是嚇唬他。

既然落到了警察手里，人家有一百種方法收拾他，還讓他有苦難言。

“那個，警，能給我來支煙嗎？”

李長卿抬起頭，提了要求。

刀鋒向邊的刑警示意一下，那名刑警再次起，將一支香煙塞到李長卿的里，給他點上了火。

李長卿貪婪地了幾口，長長噴出一煙霧，像是放下了所有心結，抬頭說道：“我全都代，希政府能夠寬大理。”

“可以，只要你老實代，我們會把你的這個表現寫進材料里。到時候檢察院和法院，都會考慮這一點，對你從輕發落！”

如你所知，刀鋒這其實就是在“騙”他。

雖然還不清楚這個李長卿都干了些什麼，但僅僅從今天抓的現場，以及從何輝那邊審訊得來的消息，就可以肯定，這個李長卿的罪行絕對輕不了。

僅僅一個坦白代，遠遠到不了減輕罰的程度。

其實李長卿自己也知道這一點。

但這人吧，到了這個份上，怎麼都會帶著幾分僥幸的。

就好像一個溺水之人，哪怕抓住一稻草，也會當作救命的房梁，死死抱住。

“其實，我也就是個跑的，真正的大老板，在嶺南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