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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失重讓話一驚,本能的下意識雙手環上南夜的脖頸,防止自己掉下去,幸好南夜又穩穩的接住了,才防止了摔倒在地上。
“抱我,不然待會兒摔下去,疼的可不是我!”
南夜邊開一抹得意的笑,低聲在話耳邊威脅道。
“南夜,你故意的,你混蛋。”
話怒了,南夜是不是覺得好欺負,還敢威脅,真是氣死了,揮起手狠狠的砸在南夜的肩膀上,卻砸的手疼。
這男人到底是吃什麼的,上這麼,是變形金剛嗎?
看著話生氣的打他,南夜半點兒不惱,角的弧度越發的大了幾分。
.......
車上,話過了好久才平復了緒,忍住沒有暴打南夜一頓。
“我爸到底讓你做什麼,你們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
直覺年今天有些奇怪,他爸爸一向冷靜,就連當初被狗仔拍到和南夜在酒店過了一夜,年也沒有這麼失態過,話覺得很不對勁兒。
“你爸爸讓我調查清楚五年前氏服中毒案的真相,要是我查清楚了,他就答應我還是做他的好婿。”
“不可能!”
話想也沒想,直接否定了。
“為什麼不可能?”
南夜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一臉的失落。
話還是那麼抗拒他嗎?
“五年前的氏中毒案本來就與氏集團有關,爸爸怎麼會讓你調查這件事兒。絕對不可能,再說了,我爸爸不會替我做決定,他不可能擅自答應你這種話。”
對自己的爸爸,話還是很了解的,年從小就尊重和奕的選擇,從來不會私自替們做決定。
否則當年年也不會允許大學的時候那麼瘋狂的追求南夜四年。
南夜聞言,鎖的眉頭舒展了幾分,原來不是那麼抗拒他呀。
“我知道你們都懷疑這事兒跟氏集團有關,也懷疑這事兒是我做的,但是我向天發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你爸爸,還有氏集團,否則......否則就讓我被車撞死!”
南夜現在還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只能用這樣傳統又稽的方式保證。
如果是以前,南夜是絕對不會用這樣的方式的,這本不是他堂堂氏集團總裁能做出來的回事兒。
可是面對話,他沒有辦法了,似乎一切的原則在話面前都是來打破的,還是他心甘愿來打破的。
然而,這話落話的耳中卻是莫名的心了一下,沒來由的不舒服,下意識的想要捂住南夜的卻忍住了。
“其實,你也不用發這種毒誓......”
話想過,如果查出真相真是南夜做的,那一定會讓南夜到應有的懲罰,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讓南夜去死。
就是現在想到他死,都讓莫名的有些心慌,難。
“你在擔心我?”
南夜微微挑眉,轉頭看著話不怎麼好的臉,臉上不顯,心里樂開了花。
看吧,這人上說不喜歡我,討厭我,可是心是騙不了人的,心里還是那麼的在乎他,擔心他。
真是口是心非又可的人。
“誰擔心你了!”
話絕對不會承認擔心南夜。
這男人那樣傷害,還擔心他,那不是犯賤嗎?
只是心地善良,不想有人被車撞死而已。
“你不用擔心,我既然敢發誓,這件事兒便絕對不是我做的,我還想和你白頭到老,不會拿我的命開玩笑的。”
南夜深深的看了話一眼,眼角眉梢都是溫。
被南突然來了這麼一出,話被整不會了。
這男人什麼時候學會了說這種話,竟然讓的心有些忍不住的怦怦跳,臉頰也有些微微泛紅。
“誰要跟你白頭到老啊.......”話不滿的低估。
以前也幻想過與南夜白頭到老,可是最終他們還是走上了陌路。
白頭到老,說得容易,可是有多人能夠真的做到呢?
“今天爸爸跟我說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兒,對我們調查五年前的案子一定有用。”
“什麼事兒?”話聞言,顧不得別扭,好奇的等著南夜的下文。
“五年前,爸爸他不是跳樓自殺的,而是......被人推下去的。”
南夜話音剛落,話整個人都驚住了,半晌都沒有反應
看著話驚呆的神,南夜早有預料,就連他也沒有想到當初這件事兒還有這樣的,他在剛知道的時候也是震驚的半晌沒有回過神。
“爸爸親口跟你說的?”
話不解,年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和奕,卻將這事兒告訴了南夜。
難道他們兄妹倆還沒有南夜一個外人信得過?
似乎看出了話的心思,南夜騰出一只手,輕輕的了話頭頂的發。
“爸爸其實是不想你們查這件事兒的,因為他知道這件事兒是有預謀的,那個人還藏得很深,他不想你們到傷害,怕你們知道后,查下去會遇到危險。”
“怕我們會遇到危險,難道你就能比我們強?”
話也意識到了事的復雜和嚴重,神凝重了起來。
“那還不是因為你爸爸知道我聰明,有了我的聰明才智,這案子才能破!”
南夜一臉的傲和得意。
其實,他大概也能猜到年的心理。
之前年以為這其中有他的參與,所以對這件事兒很忌憚。
年怕查出當年真的有他的手筆,話會疚,會自責,會將一切都怪在的上,會以為要不是招惹了他,他就不會對氏集團,對年下手。
而在他與年換了那麼多和信息后,年才有些相信了這件事兒與他沒有關系,還讓他與話奕一起調查清楚這個案子,年也想知道當年的真相。
話白了南夜一眼,心里大概也猜到了年的心思。
“南夜,你是怎麼說服我爸爸相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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