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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了個屁墩,阿嫻顧不上疼,迅速爬起去探男人額頭,“沒發燒啊,怎地說起胡話來了?流放之地是能去的地方?別以為剛才我在算銀子就沒聽到樓下的人說話!你是不是想把我送到那個鬼地方趁機甩了我你自個悄悄走人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老娘要是死了做鬼也纏著你!你——”
霍子珩揪住了子臉頰,輕輕把臉蛋往自己跟前扯,俯對著,清冷眼眸里盡是無奈笑意,“娘子,我做鬼也不會甩了你。若是不放心,你拿繩子把我綁了栓上?”
阿嫻,“……”
說話就說話別手腳,姑都沒個準備。
待會就去買繩子!
“流放之地都是流放過去的犯人,還有那什麼風云城姑聽都沒聽過,剛才樓下的人說什麼來著?到是惡人?咱去那兒安家能討著什麼好?臭男人,我對自己的本事雖然很自信,但也有自知之明,我不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阿嫻皺眉。
真去了那地方,自己欺負倒無所謂,但是看不得霍子珩欺負。
到時候不得跟人打,打得過還好,要是打不過,那日子就是真不好過了。
霍子珩揪臉的手松開上移,在妻子頭頂了,“剛才樓下的人說,府也不敢管那里,便適合我們去那兒安家了。另外,風云城雖惡名在外,但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惡在明,必有善在暗,總有夾可生存。”
匪寨雖然被剿,但是府的靜并未就此停歇,他們沿途走到這里,能清楚察覺到不同尋常的靜。
府還在追捕匪寨逃走的余眾。
他跟阿嫻的份都經不住盤查,想要尋得安生,只有去流放之地一途。.goΠ
阿嫻著腦袋上輕力道,心里是應了,上還是猶豫,“你確定?去那兒真的可行?你對風云城了解多?臭男人,這事兒不能隨意,不定咱后半輩子就代在那兒了。”
“我確定。”霍子珩嘆,為了安妻子心頭不安,還是吐幾句話跟個底,“我家中還未敗落之前,長輩常考我們天下時事及時局,所以天下地理我雖不敢說了若指掌,悉知一二還是有的。流放之地去得。”
霍氏一族雖然歸不再摻和紛爭,但是卻從未停下對時局及時事的掌握,以能借此知悉天下態及風向。
是以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會下意識收集信息,將從周圍聽來的只言片語進行組合、再行推測。
已一種習慣了。
閃的片刻,前子一把扎進他懷里,把他撞得后背上窗。
子不安分的手還悄悄爬上他腰間,鬼鬼祟祟揩油,面上倒是十足正經,“那你再說說,你對流放之地跟風云城知道多?”
霍子珩,“……”
“咳,”他假裝沒察覺,忍笑縱著,“雍州流放之地現有三大勢力,各自為營明爭暗斗,風云城由兩霸主各占半壁,城外則被十二碼頭把持,多年來三勢力僵持不下。我們去了那里,可以撿三勢力爭餅時打掉的碎屑吃,他們瞧不上的東西,但是于我們卻能糊口。”
頓了頓,腰間的手著實太過放肆了,霍子珩無奈低眉,凝著本沒在聽他說話的子,委婉告之,“娘子,為夫子弱,經不得這般撥——”
“姓霍的,咱親一個多月了吧?這麼久了還沒圓房,你就不覺得愧?”子抬起頭來,明明臉頰已經燒得通紅,愣是不肯退,虎得很,“你別給我玩虛的,你就直說,是我不行還是你不行!”
“我沒玩虛的,我是真的虛——”
“好!虛是吧,你等著,老娘這就去藥鋪子撿藥!什麼虎鞭鹿茸……拿這些堆也要把你堆實了!”
霍子珩忙把要往外沖的人拽住,苦口婆心,“娘子,有句話做虛不補。不是我不肯,虛弱者貿然大補,能不能補實了不一定,但是很可能把命補丟了。”
阿嫻好一會說不出話,良久,垮下臉來瞪著他,打商量,“……小補行不行?”
霍子珩,“……”
他偏頭噗地笑開,越笑越不可抑制,眼淚都笑出來了。
“霍子珩!”阿嫻惱怒,怕被人聽到他名字,小小聲吼了句,氣急了高舉拳頭輕輕落下,“笑笑笑,你笑死得了!耍姑呢!”
“是、真不、不能補,噗嗤!哈哈哈!”
阿嫻捶著捶著,自己也笑開了,笑完了又心疼。
臭男人。
承認自己不行,自尊心得多打擊啊。
厚著臉皮又撲進男人懷里,摟著他的腰,聽著他沉穩心跳,“臭男人,等我們安定下來,我給你找醫好的大夫,一定把你治好。你別難,不是老話說的麼,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我們慢慢治,我一點也不著急。”
男人笑聲停了。
好一會,頭頂才傳來他低低一聲,“好。”
阿嫻臉頰著他心臟跳的地方,悄悄彎起角。
罷了,自己挑的男人,怎麼樣都好。
誰讓喜歡他呢?
不就是暫時不能圓房嗎,姑一點不著急,真不著急。
自我安間,肩頭多了力道。
男人將輕輕推開,低眸凝著疑看來的眼,臉上笑意淺淺的,眸卻格外的深。
他輕聲笑道,“不能圓房,讓娘子委屈了,用別的方式補償可好?”
“別的方式?怎麼補償?”阿嫻激,兩眼亮晶晶。
男子挑,俊下來,兩個字低低飄耳中,帶著笑意,“這樣。”
“!!!”瓣一重,氣息融,從未有過的驗讓阿嫻眼睛瞪圓,心跳都要停擺了。
窗外喧囂瞬間遠去,整個世界變得極安靜。
安靜得紛的心跳震耳聾。
阿嫻兩眼發黑發。
臥槽臥槽!
他娘他娘!
娘!娘!娘啊!
我草他娘真的好要命!
喜、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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