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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會開過,刀鋒也不和大伙玩虛的,直接進工作模式。
“跟大伙聊聊啊,我這次在玉海那邊,遇到個事,是一個人販子團伙……”
刀鋒隨即將千山鎮遇到的奇葩事跟隊員們說了。
眾人再次大眼瞪小眼。
還有這種事?
搶老婆搶到刀鋒頭上了?
關鍵,那是在玉海啊!
刀鋒的老子,現在是玉海地委書記,一把手。
就說老何家這倒霉催的。
“據玉海那邊初步審訊,這可能是個大案子。何輝代,他們只負責上游,把年輕人搶到手之后,再轉手賣給別人。”
“至于這些人后來都去了哪里,他們并不知道。”
“但是,據他們說,這些年,他們這個團伙,作案好幾十起,害子多達五六十人。”
“五六十個?”
這下,連見慣了大案子的趙振都愣住了。
五六十個被害人,那絕對是大案子了。
天南地區是拐賣案的重災區,因為這里地偏遠,境多山,多民族雜居,實話說,不的教育程度很低,眼界也很不開闊,自保意識不強,同時自保能力也很差。
這些年,每個地區都發生過茫茫多的拐賣案。
有多,說真的,連公安機關都沒有一個準確答案。
因為很多拐賣案,全部都歸結在失蹤案里邊。
你都不知道人去了哪里,可不就是失蹤嗎?
另外還有極數被害人家里沒報案的。
趙振在刑偵大隊工作多年,拐賣案也辦過不,最多的一起團伙案,查出被害人數量是三十七人。
其中還包括幾名被拐賣的兒。
現在刀鋒卻說,何輝他們那個團伙,拐賣了五六十個人。
而且他們僅僅只是上游。
和他們對接的“下游”,很可能不止他們這一“貨源”,那豈不是說,整個案件的害者,最起碼也得超過一百人以上。
簡直是駭人聽聞。
只不過,這個案子再駭人聽聞,那也是發生在玉海啊,應該和巖門北山分局扯不上什麼關系吧?
刀鋒點了點頭,說道:“對,就是五六十人,這還只是何輝自己代的。他干了那麼多壞事,未必就能全部記得清楚,真實況,只有比他代的更惱火。”
“那,這個案子,需要我們協助嗎?和我們巖門有關系?”
丁曉忍不住口問道。
刀鋒一笑,說道:“要是和我們沒關系,我就不提了。據何輝代,他的下家,外號聾子,老家就是我們巖門北山這邊的……”
“哦?”
趙振和其他隊員們頓時神一振。
還真和北山分局有關系了?
“是個什麼況?”
刀鋒雙手一攤,說道:“何輝知道的也就是這麼多。他們這樣的犯罪分子,相互之間也是很提防的。一般不會告訴對方自己的真名實姓。何輝只知道那人的外號聾子,據說有點耳背。他們也是打道多了,有一次聽聾子自己說的,說他老家在我們北山。”
“何輝還說,聾子應該沒撒謊,聽口音確實是我們巖門這邊的人。”
“那次,他們做了個大買賣,何輝一口氣給了聾子五個的,其中兩個長得還特別漂亮,聾子很高興,多給了他幾百塊錢,大家還在一起喝了酒。”
“喝得多了,聾子自己說了。”
“該死!”
丁曉罵道。
一次抓了五個孩,這幫人真是喪心病狂,死有余辜。
丁曉自己也是年輕姑娘,對這種罪行特別的深惡痛絕。
趙振開始切技模式,問道:“那這個聾子,還有些什麼特征?”
都不用問玉海那邊是個什麼態度,這個案子,刀鋒自己就差點為害者,要是不把這幫混蛋全都抓起來,繩之以法,自己這一關,先就過不去。
雖然目前掌握的線索,僅僅只是一個外號,充其量還有一個長相的描述,難度之大,可想而知。
但就算是大海撈針,這案子也得辦。
再說了,當刑警的,誰還沒到過無頭案了?
比這線索更的案子,都要著頭皮辦。
“特征嘛,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征,就是普通人……”
刀鋒描述了一下聾子的大概年齡和長相。
眾人面面相覷,這說了等于跟沒說一樣。
要想憑著這個在北山區將聾子找出來,幾乎不可能。因為口述描述,在各人心目中形的形象是有很大差別的,尤其是多次轉述之后,就更容易導致失真了。
曹國口說道:“能不能請玉海那邊幫忙,在聾子下次再跟何輝聯系的時候,想辦法給他騙過來?”
這當然是一個很好的思路。
刀鋒說道:“據何輝說,聾子那個人很謹慎,每次聯系之后就會換手機號碼。所以一般況下,是聾子主跟何輝聯系。頻率大概是半個月或者二十天一次。如果何輝那里有貨,聾子就派人過來接,也不一定就是他自己親自過來。”
“何輝前不久才剛剛跟聾子聯系過,估計最還要等上一個星期,聾子才會主聯系他!”
現階段,手機號碼都是可以隨便換的,也不要求實名制。
給技偵查造了極大的不便。
很多案子,也因此了懸案,實在是沒辦法,辦不下去。
“而且,就算聾子主跟何輝聯系,我們其實也就這一次機會,一旦何輝稍微表現得有幾分不正常,聾子就有可能切斷和他的聯系,再不面。”
眾人的眉頭都蹙了起來。
這倒是實在的況。
對犯罪分子的警惕,絕不可估計過低。
尤其這些江湖老鳥,更是警覺得很。
“我已經跟玉海公安的謝長商量過,請他們向省廳求援,請省廳派畫像師過去,爭取能夠把聾子的畫像搞出來。”
“只要有了畫像,咱們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個聾子找出來!”
刀鋒說道。
大伙兒再次神一振。
這倒是個好辦法。
就在此時,趙振的電話急促地震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