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查局,眾多稽查隊員都面面相覷,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他們看著跪在地上的閆玉山和金大人,一個個都滿臉不敢置信。
要知道那可是稽查局的局座大人,竟然就這麼跪在地上,這簡直是瘋了!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而此刻,閆玉山已經滿冷汗了,他見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頓時反應過來,激的喝道:“還特麼看什麼,都給老子跪下!”
這一聲怒吼,頓時讓眾人都愣了一下,可馬上,有人撲通一聲跪了,有人先跪下,其他人也趕有樣學樣跟著跪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局座都跪了,他們豈有不跪下的道理。
而此刻楊毅卻冷聲道:“讓他們滾。”
閆玉山聞言也不管楊毅什麼意思,趕擺手:“都下去,快點,滾下去!”
一群稽查隊員愣了下,隨即齊齊起離開,他們自始至終都是一臉懵。
局座讓跪他們就跪,局座讓滾,他們就趕滾!
等人離開了,楊毅才看著影一沉聲道:“說話,人呢?”
這一刻楊毅已經有些控制不住的殺氣了,他之前在審訊室通道了影一的聲音時,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果然,出來后就見對方沖進來找他。
影一子一,沉聲道:“回神王,甜甜被人帶走了。”
說完,影一彎腰一個頭磕在地上,他心煎熬,自覺對不住神王的信任。
影一在磕頭,而后跪著的閆玉山和金大人此刻卻是猛的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楊毅。
“神王?”
兩人都聽到了剛剛影一的稱呼。
這一刻,他們渾抖如篩糠,冷汗刷刷的往下流。
這一刻,他們想到了朱雀區那家醫院有人被殺,神王現中京市。
想到了跟在神王邊的神武衛!
神州最強王者,神王!
撲通!
金大人整個人倒在地上。
而閆玉山更是臉慘白,面無人。
他看了眼地上的金大人,想到了就在幾分鐘之前,他們還讓神王認罪!
他們還利用手中權利想不需要審判就定下神王死罪!
“完了!”
這一刻閆玉山只想到了這個,他知道自己完了!
神王啊,那可是神王。
只要神王一句話,他們就必死無疑。
一個小小的稽查局局座和大隊長,神王殺的人里,這樣的人還嗎?
撲通!
閆玉山也倒下了,他渾抖,雙眼之中只剩下恐懼。
楊毅一句話沒說呢,兩人已經面若死灰,在沒有半點僥幸心里,躺在那等死。
這就是神王的威勢。
“去查!”
此刻,淡淡的兩個字從楊毅口中發出,沒有多余的話,卻如淵如獄。
影一清楚楊毅的意思,猛的起行禮,“是。”
說完轉快步離開,他雙膝已經滲,他臉蒼白,但他咬牙堅持,快步前進,他要盡快查出甜甜的去向。
他準備發所有影衛,今日必須找出那人,神王不會饒恕那人,他更不會!
眼看著影一離開,楊毅強忍著殺人的沖,慢慢閉上雙眼,再次睜開的時候,他眼中那子淡漠一起的漠視已經消失,變回了正常。
然而即便如此,地上癱坐著的閆玉山還有如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的金大人,依舊不敢彈。
冷汗依舊不斷的流下,他們低著頭,不敢看楊毅的臉。
這一刻他們只覺脖子上已經被套上了繩子,是生是死,都在對方的一念之間。
楊毅恢復正常后,他轉看著地上的閆玉山和金大人,看他們的模樣,他也猜到對方多半是知道他的份了。
也是,影一都將神王喊出,他們若是在不知道,那真是蠢笨如豬了。
他淡淡的掃了兩人一眼,道:“這件事,算了。”
聽到他這麼說,兩人這一瞬間仿佛重新有了力氣,齊齊抬頭,都是滿臉激的看著楊毅。
然而楊毅下一刻卻繼續道:“可如果我兒失蹤這事中有你們的首尾,那你們自己上路吧,莫臟了我的手,我的意思你們可明白了?”
金大人和閆玉山此刻齊齊抖了一下,隨即齊齊點頭。
“是是,卑職明白!”
“卑職遵令!”
兩人聲音抖著回答,同時低下頭去,再不敢看楊毅的雙眼。
這一刻兩人都有種死里逃生的幸運,但馬上心又提了起來,雙雙對視一眼,當確定神王的兒失蹤這件事對方都不知道,這才同時松了一口氣。
如果他們真的做了,甚至知,那今日他們說什麼也逃不了一個死字。
別說逃走,神王想要他們死,那即便逃往天涯海角,那也沒有他們的容之,最后只有死!
這時楊毅道:“還有,我不想聽到任何關于我的消息,否則……哼!”
“是,卑職明白!”閆玉山趕應下。
他明白,神王出現這件事太大了,別說楊毅叮囑,就是沒叮囑,他也要下封口令。
他低著頭,等再次抬頭,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楊毅已經離開了。
這一刻閆玉山才長出了一口氣,整個人放松下來,渾卻一點力氣沒有,的靠在墻邊,只覺仿若在地獄走了一遭。
這一刻,他真是慶幸又后怕。
“好在那位大人來的及時啊,好在!”他喃喃自語。
旁邊,金大人也不斷著臉上的汗水,而后起過來扶起閆玉山,先說什麼,卻覺得嚨干說不出話來。
到現在,兩人都還覺得雙抖呢。
如果不是影一到來,那楊毅那字簽下去,他們都不敢想。
真簽字了,那今日兩人說什麼也只有死路一條。
畢竟整個神州也只有君主才能有權利定罪王者。
可哪怕君主,也不會也不敢定一個王者死罪,還特麼是不用審判直接定罪。
兩人可是說是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此刻兩人仿若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汗水已經把他們渾了。
金大人到現在才覺得回過神來,艱難的開口道:“差點,差點腦袋就搬家了啊!”
說話間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看出對方臉上的心有余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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