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若無其事地道:“沒事,不過晚到幾分鐘而已,不是什麼大事,還是老人的比較重要。”
他語氣溫又誠懇,讓人聽著舒服極了。
“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呀?”云漫夏笑著問。
兩個男人目晦地對了一下,星河笑笑說:“九爺想和我談一筆生意。”
白鶴渡沒有反駁,只是淡淡道:“但是先生似乎意愿不強。”
聽他們說是生意,云漫夏就不關心了,見他們沒有要繼續的意思,就說起那天的事來。
是真心實意地激星河,口頭表達過謝意之后,又道:“先生也知道,我是個醫生,雖然這樣說有些不太好,但是我還是想說,如果有需要的地方,請一定要告訴我,就是我不行,我還有幾個老師,都是很厲害的人。”
星河眉眼染上暖意,搖搖頭,“我知道云小姐是好意,這沒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云小姐的話我記住了,我會的。”
之前那次見面,他問能不能漫夏,獲得了允許,但是之后發生了那樣尷尬的事——表白之后才知道竟然已經結了婚,現場還被丈夫撞破。
現在再那樣,就有些不妥當了,于是他禮貌地改稱“云小姐”。
——更何況,那樣親昵的稱呼,雖然可能不會介意,但是白鶴渡就不一定了。
剛剛那一場鋒,已經足夠讓他意識到,這是一個有多小心眼的男人……
一頓飯快要吃完,云漫夏突然想到,白鶴渡把看得那樣重要,現在星河可是救命恩人,不管之前看對方有多不順眼,現在應該有準備報答的禮吧?
于是就問了一句。
白鶴渡角微不可查地掀了一下,“當然是準備了。”
他再次拿出那份之前被星河拒絕的文件,放到星河面前,“希先生不要嫌棄才好。”
星河心就沒那麼好了,云漫夏可能以為這只是一份普通的報恩禮,但他知道,這位白九爺心里可不是這樣想的!
他要是真的收了……
可對上對面孩清帶著笑意的眼睛,他又恥于自己那不堪又的想法。
只能下心頭的苦,先東西接了過來,卻在這時又聽云漫夏說:“以后我們就是朋友了,如果先生有什麼事,千萬不要和我客氣。”
星河一怔,接著眼睛驀地亮了起來,“朋友,真的嗎?”
云漫夏點頭,“當然是真的啊。”
“那…漫夏可以我的名字嗎?‘先生’聽起來……不太像是朋友。”星河小心又試探地說道。
剛剛才說了和人家是朋友,云漫夏當然不會拒絕這種要求。
點頭,“當然可以啊,星河。”
星河滿足地笑了起來。
“老公——”云漫夏說著扭頭,不期然就撞上了白鶴渡黑得能滴水的臉,嚇了一跳,“老、老公,你怎麼了?”
白鶴渡面無表地別了一眼。
云漫夏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男人的醋,不由得有些心虛,咳,剛剛好像……口太快了一點?
都忘了老公在這方面的小心眼了!
但星河現在是救命恩人啊,總不能在答謝人家的飯桌上說以后要和人家劃清界限吧?
“先生看著是個正人君子,應該會守好該有的界限吧?”
極富力的眼神睨著對面的男人,白鶴渡語氣冷淡又略帶警告地說道。
星河扯出一個微笑,“九爺多慮了,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云漫夏著這氣氛,悄悄看了老公一眼,著脖子不敢說話。
等這頓飯終于吃完,目送星河離開,云漫夏忍不住大大松了一口氣。
接著冷不防就被拽上了車。
“了個朋友,開心得很?”
男人攥著的手,將困在前,眼神危險,氣息迫。
云漫夏眼底閃過一心虛,忙不迭搖頭,“沒有沒有,不開心不開心!”
聞著白鶴渡這滿的醋味,一邊想笑,又不太敢,只能悄悄忍著,一邊又不舍得他真的誤會難過,于是急忙抱著他手,地解釋道:“人家現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難道要不理他或者和他劃清界限嗎?那不是白眼狼了!”
“只是個朋友而已啦,我又不是沒有其他異朋友,之前在揚城上學的時候,我們班上一些男生不也和我來往嗎?老公你不就不把人放在眼里嗎,那當星河也和他們一樣好啦!”
見男人俊的面龐依舊冷,湊上前往他上親了親,撒:“老公,你大度一點好不啦?”
白鶴渡聽到這句話,額角青筋霎時一跳,他著的臉,低眸看,“大度一點?今天讓你們朋友,明天就讓你們一起出去玩?”蘇丹小說網
云漫夏:“……怎麼會呢!”
抱著男人寬厚的肩膀,在他下臉上一通親,表里帶著討好,“我只和老公出去玩!”
白鶴渡看星河是真的十分不順眼,本來還想繼續計較一下,但是被這一通糖炮彈轟炸下來,一腔火氣猝不及防就散了個大半。
云漫夏悄悄覷著他臉,見他冷的表都快要繃不住了,頓時彎起角笑了起來,“老公,不生氣啦?”
白鶴渡面微沉,不輕不重地在后拍了一掌,“油舌。”
云漫夏卻本沒被他嚇到,兩只手摟著他脖子,漂亮的眼睛無辜地睜圓了些,“那你喜不喜歡聽嘛?”
白鶴渡無法否認,他的確是喜歡聽。
垂眼看著自得的小模樣,他眸一深,住下,低頭吻了下去。
這是一個帶著些微懲罰意味的吻,又著些宣示占有的兇狠,云漫夏喜歡極了。
只是親完,就忍不住哼哼唧唧地賴在白鶴渡懷里撒,“老公,好痛……”
知道有做戲的分,他也沒那麼用力,怎麼就到這個地步了?
但白鶴渡還是配合,捧起的臉,極致溫的在微腫的紅上吻了一下,聲:“還痛嗎?”
云漫夏立即說:“不痛了!”
這次白鶴渡都被逗得輕笑了聲。
他輕輕一個吻,是什麼靈丹妙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