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七嫚聽聞這話,想到早就已經死在林老手中的王薇,略嘆了一口氣。
“的事,其實已經是早就已經注定了,畢竟貪心不足,最終的結果只會是害人害己。”
王薇這個如同夢魘一樣的名字,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來了,忽然之間被二皇子妃提了起來,渾都是輕松的。
因為歷經這麼多的事,忽然之間發現以前耿耿于懷的事,甚至是一直記恨在心頭的人,在面對自己平淡幸福的日子時,本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姜七嫚忽然笑了起來,原本眉宇中約暗藏的一份霾,在這一刻徹底的消失不見了,連帶著渾的氣息也著前所未有的輕松愜意。
二皇子妃明顯的察覺到了,心頭詫異了一瞬,然后想到了王薇那個人為了嫁給魏夜辰所做的事,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太子妃,這件事我還真的不太明白,所以言語之中讓你想起了往事,實在是我的罪過珍珠,趕去我的庫房挑選一件珍珠瑪瑙過來。”
二皇子妃說完,目灼灼的看著姜七嫚,角蔓延一笑意。
“這一份珍珠瑪瑙就是我向你致歉的禮,你可千萬不要嫌棄。至于那個人的事,說實話,也只不過是一個貪圖榮華富貴的子,老五弄了那麼一遭事之后,絕對是早就已經拋棄了老五,自己干干凈凈的離去了。”
二皇子妃說著,立即用手抵住,輕輕的咳了一下,眼中卻是一片淺淡的笑意。
“我們接下來就不提其他的煩心事了,就說生意上的事吧。”
說完這話,二皇子妃依舊覺得有幾分不自在。
立即端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
等到心頭的不自在,稍微的去掉幾分,才抬起眸定定的看著姜七嫚,繼續說:“太子妃,你覺得如何?若是不打算談生意了,那我們也可以說一說其他的。”
“反正我向你保證接下來的時間,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心的,也不會讓你想起其他難過的事。”
二皇子妃說這話,說的極為的直白。
但是一雙眼眸之中的關心,以及小心翼翼卻是濃厚的讓姜七嫚輕輕的勾笑了。
“二皇嫂,你不必如此,其實對于王薇的事,我很早之前就有了一份領悟,只不過困于自,一直都沒有想通,現在有了你的一番話,我倒是徹底的想通了。”
姜七嫚一雙眼眸如幽深的漩渦,裝了璀璨的繁星,漂亮奪目。
二皇子妃被這雙眼睛所攝,心頭一陣狂跳。
隨之,輕挑眉,緩緩言道:“想通了就好,反正對于我而言,太子妃是這世上頂頂好的人,不應該因為一個貪心不足的人……”
想到自己并不知道王薇對姜七嫚做了什麼,就無法說下去了。
“咳咳,不說了,反正跟老五沾上關系的人,都不怎麼樣,我們越是說下去呀,反而是讓老五越發的得意。”
提到魏夜辰,二皇子妃心里頭就控制不住的多想,而后對于王薇的事,就不什麼興趣了。
相反因為魏夜辰的關系,心里頭是止不住的厭惡。
“太子妃,生意場上的事,我們也暫時不提了,我就是想要問你一件事,還你能夠回答我。”
二皇子妃的語氣帶著一份急切。
姜七嫚敏銳地察覺到了,想到先前提到了魏夜辰,就知道神如此急切是為了什麼?
想到皇帝對魏夜辰的態度,再想到大家如驚弓之鳥的防備著魏夜辰,心中暗嘆一聲。
“我知道二皇嫂心中想要問什麼,只不過對于那一位的事,說實話,我現如今也不太明白父皇到底在想什麼,所以我和太子殿下的決策就是繼續和之前一樣做著自己本分的事,不要違逆了父皇。”
“我們夫婦和那位算是死敵的關系,二哥因為幫了我們夫婦說不定也被他記恨上了。但是我相信,如果他真的想要繼續的某朝篡位的話,父皇絕對不會像現如今這樣原諒他了。”
“畢竟對于父皇而言,牢牢地把控著手中的權力才是最為重要的,其他的皇子亦或者是最疼的兒子,也只不過是他手中的一個棋子。”
姜七嫚這話說的太明白,二皇子妃心中的一份著急,瞬間就被了下去,然后又想到了過年的事,眉頭的皺了起來。
“賢妃最近傳信給了六弟妹,想要讓六弟在朝堂上多多的在父皇的面前表現,然后讓賢妃在后宮之中能有一份面。”
提到賢妃,二皇子妃神著幾分冷冽。
“六弟妹告訴我,賢妃在信中的語氣特別的暴躁。甚至對于六弟的事帶著一份強地要求,六弟妹最近為苦惱,畢竟賢妃為長輩,若是他們夫婦不加以理會,孝道這一關,他們絕對會被人嘔病。”
“所以我就是想知道賢妃在后宮之中的況到底怎麼樣,還有我們在宮外,對于后宮的事兒本就不了解,我希以后太子妃知道了什麼事,能夠盡快的通知我們。”
二皇子妃說完,聞著空氣中彌漫的一茶香,在著過窗子照進來的溫,心與神不自覺的放松下來。
“太子妃,我剛才所說的事,實際上也是六弟妹想要托我給你說的,只不過因為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出宮來,因此我答應六弟妹想要下一次陪同一起去東宮,不過這次你出來了,我提前告訴你,也算是先讓你有一個底。”
“等到下一次相見,六弟妹應該有事想要讓你幫忙。”
說完這話,二皇子妃陡然間繃了神經。
“我已經問過了,六弟妹并不是想讓你解決什麼很困難的事,只不過是想要讓你幫忙注意一下賢妃的境況。”
聽到二皇子妃一席話,姜七嫚想到了后宮發生的事,同時也想到了白嫣然作為貴妃,在后宮一家獨大,半點都不給其他高位妃嬪權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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