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皇子昔日也是被下了毒,但是那個時候,太后尚在,魏夜辰也獨得皇帝的寵,因此幾位皇子就算知道了自己的況,他們那個時候也絕對不可能說出來,所以現如今太醫們說了出來,皇帝在短暫時間會懊悔自己對于兒子們的關心不足,但是更多的卻是把所有的罪過都推給太后。
想通了這一點,姜七嫚忽然之間就有些明白了,魏則鄞為何會在皇帝的面前說那麼一些話。
只覺得自己的心里頭仿若注了一暖流,甜滋滋地讓臉頰上不自覺地帶上了一份淺顯的紅暈。
“原來你是故意把這件事揭了出來,就為了讓父皇不要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我們的東宮了,那你剛才回來之后為什麼不跟我說?反而是故意引導我去問其他的事。”
想到先前心中冒過的諸多想法,的臉頰就越發的紅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就為了讓我商量好了很多事之后,再小心翼翼的詢問你這件事,如果得到了一個不好的答案,你是不是就想要讓我一個人自己在那里傷心難過呀?”
忽然之間想到了這個可能,姜七嫚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面沉沉地著魏則鄞,眼眸半瞇起來,著一份讓人膽寒的危險。
魏則鄞面一派平淡的開口:“如果我真的有那一個想法,剛才桃夭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故意說一些話誤導你了。”
他略歪了一下頭,眸灼灼地著本就不相信的姜七嫚,瓣帶了一份淺小的弧度。
“桃夭那丫頭聰明的很,若是知道了這一點,可不會那麼輕松的離去,相反為了你,還會出謀劃策,讓你沒有任何后顧之憂。”
“而我在父皇所說的那一些話,以及父皇自己心中所想的一切,全部都是共同的出發點,那就是我們都想讓東宮好好的平靜起來。”
東宮比不上后宮,但是太子的份又是皇帝所忌憚的,因此,不管皇帝最終做了什麼打算,他短暫時間不會往東宮塞什麼人,他只會讓太醫們好好的關注自己幾個兒子的子,而后把所有的心神放在后宮白貴妃的那一塊上。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放心吧,我不會再多想了,只不過呀,面對著父皇的決定,我終究是有一些憤憤不平。”
姜七嫚哪里不知道魏則鄞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為了自己,正是因為太明白了,所以面對著皇帝有可能坐下的殘酷決定,的心里頭依舊惴惴不安。
不過當視線及到了魏則鄞那帶笑的容,在想到自己的兄長和父親,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自己的日子,略搖了一下頭,就把那不好的想法全部都甩了下去。
“你說的絕對父皇的事,我們做晚輩的只能夠順從,不能夠直接的去想,否則的話,深的想了之后,反倒會把我們自己的腦袋給想疼了。”
姜七嫚說完這一句話,猛地站起來,撲進了魏則鄞的懷中,出雙手牢牢的抱住了他的腰,而后把腦袋埋在他寬厚的膛上,深呼吸一口,著他上清淡的清香,角不由得彎了起來。
“既然打算要出宮,那就好好的和我說一說吧,你和二哥他們打算做什麼?還有我和二皇嫂們現如今已經陸續的在開鋪子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夠把我們的名下產業開得整個京城都知曉,到那時你就聯系芍藥兄妹吧,讓他們盡快的來到皇城和我們相聚。”
魏則鄞聽到這一句話,含脈脈的著,聲地說道:“芍藥兄妹的事你不用擔心,在你和二皇嫂開始開鋪子的時候,我就已經和他們傳了一封書信了。”
“那他們兄妹的回信你收到了嗎?”姜七嫚聽到魏則鄞那一句話,就急切的詢問了。
“暫時還沒有。”魏則鄞略搖了頭,“不過按照送出去的書信來算,應該很快就能夠收到了。”
姜七嫚聽到這里安了一下心,“芍藥兄妹的事就給我吧,至于你和二哥之間的事……”
說到這里,姜七嫚略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隨后正開口,卻沒有想到桃夭竟然又進來了,甚至于臉上還帶了一份淡淡的笑容。
“太子妃,賢王殿下過來了。”
桃夭聲音略頓了一下,目灼灼的著魏則鄞,笑容更加的明燦爛了。
“賢王殿下這一次過來是有一個好消息要跟我們說的,所以太子妃和太子殿下趕出去吧,可不能夠讓賢王殿下在外面等久了。”
魏則鄞聽到這里一下子就想到了魏懿,最開始就是要跟著自己來東宮的,只不過后續因為皇帝的召喚,他把時間耽擱了。
想到這里,他立即帶著姜七嫚前往大殿,剛走進就聽到了魏懿和一個小丫鬟說話的聲音。
魏懿話語之中問的全部都是魏則鄞在東宮的作息,一聽到他天天起得比早,睡得比狗晚,臉就有些心疼。
“九弟,小丫鬟說的話可不做不得數,你莫要當真了,不然說出去別人還當你被哄騙了呢。”
魏則鄞眼尖的注意到了魏懿神之中流出了一心疼,他搖了一下頭,隨后含笑的走了進去,輕輕的說了一句。
魏懿聽到他的聲音,白皙的臉頰立即紅了起來。
他烏黑明亮的大眼睛略微的轉了一下,然后快速的站起來,向著魏則鄞走進。
“太子哥哥,我今日過來可都是為了你,你怎麼能夠這麼說我呀,難不對于我的到來你并不歡迎嗎?”
說到這里,他立即委屈地看向姜七嫚,眨眼間就眼淚汪汪了。
姜七嫚他被那眼神瞧的,心中暗暗的笑了一下,面上卻是不聲的板著一張臉,附和魏則鄞道:“你太子哥哥可都是關心你。”
魏懿聽到這話臉變了變,隨后嘆了一口氣,直接坐回原位,目掃了一眼兩人,就詢問道:“父皇他老人家自打太子哥哥離開太子殿之后,就去找了太醫,甚至還找了很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