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笑道:“很多事都是太子殿下幫助我良多,我只不過是按照你說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好好的孝順父皇而已。怎麼就了辛苦了?我才不覺得辛苦了,我只覺得有所值。”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呀?什麼有所值。”
六皇子和人探討了一下下棋的路數,而后注意到外面沒有多人比賽了,就連忙出來,想要去展一下自己的棋藝。
卻沒有想到路過一個偏僻隔間的時候,聽到了悉的聲音,他眸一亮,立即推門走了進去。
一眼就看到了二皇子和魏則鄞,他也不予扭和拘束,招呼了書生,直接坐在一旁,為自己倒杯茶。
“你們是在說這場比賽的魁首會得到的那個南白玉嗎?說實話,那東西也就是那樣,我完全不覺得有所值。不過,如果一直比賽,得到了魁首,贏了個東西,我倒是覺得很有就。”
二皇子淡淡的斜睨了他一眼,沒好氣的收回了目。
“你這人聽話怎麼只聽半截呀?還有,你要比賽就趕去啊,進來喝我們的茶做什麼?”
“咳咳。”六皇子被他這直白的話給嗆到了。
他猛地咳嗽一陣,咳得臉都紅了,等到嚨的那種異,沒有了,他當下放下茶杯,的看著二皇子。
“二哥,我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這一出棋藝比賽是你弄出來的,你要是不想參加,那要不要舉辦其他的?”
二皇子最近很是焦躁,連帶著心也不太好,他自然是看在了眼里。
現在聽到二皇子對下棋比賽不興趣了,他就想要讓他舉辦其他的比賽,散一散心。
“當然可以啊。”
二皇子口而出,隨后轉念一想,他那句話有些不太對勁,琢磨一下,瞬間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他臉微變了一下,瞄了一眼開始和魏則鄞商討書法比賽的六皇子,再想到先前總是跟著自己的四皇子。
他角了,隨后怒拍桌子,兇狠的瞪著六皇子。
“你們跟我說老實話,你們參加比賽,甚至還和其他人探討棋藝,到底是因為這個比賽參加得很有意思,還是有著另外的目的。”
六皇子看著他突然發怒,一臉的懵。
“二哥,你這是怎麼了?難不書法比賽并不合你的心意?如果是的話我們可以再改呀,反正就是像比賽多的是,實在不行,我們可以可以學紈绔子弟,做一下其他的事。”
二皇子一聽哪里還不明白是個怎麼一回事啊,他真的沒有想到以往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兄弟們竟然會因為他心不好,而天天的配合著他。
他心里頭頗有幾分不是滋味,連帶著看著魏則鄞,他都帶了幾份窘。
“老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如果不是二哥反應了過來,我恐怕也被蒙在骨子里呢。”
魏則鄞并不承認,臉上卻是輕輕地笑著說姜七嫚最近也對棋局了迷。
用不了幾天,就會帶著邊也學了下棋的宮,出宮來和其他的皇子妃共同比賽。
“二哥,不如你出一個彩頭吧。”
魏則鄞想到了其他皇子妃也想要比賽的事兒,就讓二皇子出個彩頭。
六皇子連忙說自己最想要的是紅珊瑚。
二皇子瞪了他一眼:“紅珊瑚沒有,黑珍珠倒是有一顆。”
六皇子撇了一下:“珍珠我有的是,但是珊瑚,尤其是純正的紅珊瑚,我還真的沒有見過多呢。二哥,反正你平日里和皇叔這里走,那里走。又不喜歡留在家中,欣賞著你的紅珊瑚,還不如把它拿出來做彩頭,讓弟弟我拼盡全力的把它贏了呢。”
二皇子很不樂意,那東西可是他花了很長的時間才從其他人手里弄過來的,怎麼可能在棋藝比賽上讓別嬴過去。
“我看你還是回去做夢吧,相信我,做夢的話你想得到的東西快的很。至于比賽,別想了,彩頭就是珍珠。還有,這可是皇子妃之間的比賽,你在有什麼想法,你也只能夠讓你的皇子妃好好的努力。”
二皇子說完這話,直接站起來,邀請魏則鄞前去參加比賽。
魏則鄞欣然應許,到了擂臺,一直往下比下去,不出意外,他奪得了棋藝比賽的魁首,讓諸多讀書人都對他投以注目。
等到天黑了,一群人相約在一塊去酒樓吃了一頓,而后才慢悠悠的回家。
魏則鄞回了東宮,就把二皇子一直以來的擔心說出來,并且還提到了比賽的事。
“二哥現如今已經想明白了,所以接下來你和二皇嫂倒是可以好好的舉辦這麼一出比賽。”
聽到這樣的話,姜七嫚想到自己最近幾日核桃一直都在鉆研棋局。
立即笑了:“我確實有參加比賽的,打算,只不過,這打算還沒有和其他的皇子妃提起來,你現如今倒是做下了決定,看樣子,我倒真的要和二皇嫂好好的商議一下。對了,彩頭就只是黑珍珠,有沒有其他的?沒有的話我倒是可以拿紅如玉出來。”
彩頭只是一個黑珍珠,那倒是拿不出手了。
姜七嫚覺得其他的皇子妃見多識廣,自然需要更好的彩頭,才能夠讓他們打起神參加比賽。
所以就想到了自己所擁有的紅如玉,并且還提到對這一份紅如玉,雖然有些喜歡,但是比不上其他的,拿出去當彩頭并不覺得舍不得。
魏則鄞笑道:“既然你愿意舍得拿出來,那我也拿一份彩頭出來吧。”
至此三份彩頭就這麼定下來了,待到次日天明,魏則鄞前去上朝,姜七嫚便帶著桃夭出宮去找了二皇子妃。
得知比賽的事,二皇子妃想到昨日二皇子一臉輕松的回來,瞬間就答應了,并且還的握住姜七嫚的小手,帶著幾分激的說了一連串的話。
“如果不是太子殿下,和其他的皇子們愿意配合,我還真不知道我家殿下的心中居然藏了這麼多的事。也幸好,他現在就想開了,以后啊,只會和之前一樣,繼續花天酒地。”
雖然會變得跟之前一樣略有幾分風流,然而二皇子妃卻是把一顆心放了下來,帶著幾分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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