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易安,你給本皇子出來。”
魏夜辰測測的看著宋易安,然后轉出去了。
宋易安也被他剛剛殺氣滿盈的樣子嚇了一跳,不敢再說什麼,回頭叮囑了宋謝民幾句,然后就出去了。
兩人正在書房說著話,突然有人來匯報,“老爺,有人送了一封信,說給五皇子。”
門推開,信封到了魏夜辰的手上。
魏夜辰拆開一看,臉立即難看起來。
“五皇子,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宋易安看他不好,問了一句。
魏夜辰什麼子沒說,抓著信封站了起來,“宋易安,本皇子沒派人殺你兒子。”
宋易安垂眸表態,“五皇子放心,易安明白的。”
“哼,你明白就好。”
魏夜辰揚場而去。
……
丞相府
姜衍一回來,葛云大師就提出了告辭,說要走了。
姜衍也沒有多挽留,吩咐管家準備了厚的酬勞,親自送他到了門口。
“葛大師,這一次的事還多虧了您,姜某心里不甚激。”
“葛云”毫不在意的笑笑,“姜丞相嚴重了,說到底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事。”
姜衍笑笑,“話是這樣沒錯,葛大師是實在人,下次姜某若有需要,還是希葛大師能再次出手。”
“葛云”對他抱了抱拳,“自是可以,那姜丞相,葛某就告別了。”
姜七嫚和姜博英站在一邊,也對“葛云”點了點頭,“葛大師再見。”
葛云很快離開。
姜七嫚聽說了姜博英被魏則鄞舉薦瑞安帝授意去調查牛頭山的事,說有事要跟他說,兄妹倆去了姜七嫚所在的院子。
姜衍看著兄妹倆離開的背影,也沒好奇追問,他看向王微所在的那個院子,眼神微微深了深。
來到王微的院門口,婢卻說王微出去了。
“出去了?表小姐的腳不是扭傷了嗎?怎麼還出去?”
姜衍皺了皺眉,又問藍米在不在。
婢點了點頭,“藍姨娘在的。”
“你去請出來,就說我有事與說。”
“是,老爺。”
婢進去請藍米了。
藍米正想回王府呢,剛出去就見了婢。
“藍姨娘,我們老爺請您去,老爺有話要和您說。”
藍米直覺不好,懊腦剛剛應該早點走的。
姜衍去肯定沒好事,肯定是問那個詛咒小布偶的事。
心里心虛著,上卻應道,“知道了 你先下去,我等會兒就去。”
說是等會兒,實際上卻讓姜衍等了足足有一刻鐘,藍米這才磨磨蹭蹭的出來。
本來以為姜衍肯定已經走了,沒想到還在那里等著。
藍米心頭突突跳著,深呼吸幾口氣,這才走向他。
“姐夫,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有話要對你說。”姜衍看著,神有些不好。
藍米絞著手里的帕,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米知道姐夫要說什麼,你放心,米不會在這里住多久的,我很快就會回王府的。”
藍米這是在以退為進,目的就是能夠賴在丞相府不走。
然而,姜衍可反應出乎了的預料之外。
“你確實不適合在丞相府多住,我知道你與鐘鳴發生了一些爭吵,夫妻之間有爭吵很正常,你這麼躲著不是一回事。”
“等他來接你的時候,你就跟他回去吧,好好說清楚,一家人有什麼事不能攤開說的。”
藍米幽怨地看了一眼他,心里又開始不甘。
“姐夫,你明知道——”
明知道的一腔心思都在他上,跟王鐘鳴只不過是貌合神離,自從生下王微后,藍米甚至都沒和王鐘鳴同房過。
“米,”姜衍打斷,不想讓繼續往下說,看著的眼神含著警告。
藍米更加委屈了,眼眶竟然紅了。
“姐夫,沒想到你這麼嫌棄我,是米犯賤了!你放心,我馬上就收拾包裹離開丞相府。”
說完,做勢就要回院子,眼角卻在觀察著姜衍的反應。
看他一直站著不,藍米又覺得有些騎虎難下。
走沒兩步,姜衍的聲音總算如愿以償地響了起來,“米,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我已經娶了夢蝶,你也嫁給了鐘鳴,他這麼你,你們還有了微。”
“我們這輩子已經不可能了,你知道的。”
更何況,他心里只有藍夢蝶,就算藍夢蝶死了這麼久,在他心中仍然有著無與倫比的地位,這個地位甚至是藍米都本無法憾。
藍米的手握拳,一副要哭的樣子看著他,“姐夫,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是十幾年如一日,我的人從始至終只有你一個呀!”
“別說了!”
被別人聽見傳出去就不好了!
姜衍下意識的四下看了看,婢剛剛已經被他遣走了,幸虧沒被人聽見。
藍米眼眶含淚地看著他,“姐夫,你忘了,十幾年前的那件事……”
一開口,姜衍剛剛還有些不好看的臉變得難堪了一些,吶吶的說不出話。
藍米心中一喜,就知道,每次扯到十幾年前的那件事,姜衍就會這樣。
這是他欠的!
“是,十幾年前的那件事是我對不起你,可是米,對不起你的是我,為什麼你要扯上你姐姐?”
姜衍定定地看著,“那個詛咒小布偶是你做的吧?只有你才知道你姐姐的生辰八字,才能拿到的發!”
藍米眼中的得意瞬間一僵,慌地搖頭辯駁,“沒有,不是我,姐夫,你不能誣陷我!”
“是嗎?真的不是你嗎?你確定是我誣陷你了嗎?”
姜衍依舊定定地看著,“可是你當時的況已經說明了一切,米,說真的,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溫善良的,可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做得出這種事!”
“你姐姐生前對你這麼好,事事都依你,為什麼你要這樣做?”
“姐夫,我都說了不是我!你怎麼就不信我?”
藍米心里很慌,又慌又虛,想要去抓他的手,卻被他直接甩開了。
“米,這是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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