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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離掌控的時候。
曲惜發現要的,跟裴堯給的,似乎不是一個東西。
深陷在溫鄉里起起伏伏。
白皙纖細的指尖勾著裴堯的襯領,吐氣如蘭,極力的想抓住些什麼。
裴堯冠楚楚,甚至連西服腰間的皮帶都沒解開。
曲惜眼尾泛紅盯著他看。
心里暗地罵:狗男人,年紀越大越有魅力了。
早些年的時候好歹還有缺點,商低,蠢。
現在凡事游刃有余,拿更是一拿一個準。
浪沖擊而來時,一浪高過一浪。
曲惜眼睛半瞇起,不經意泄出的聲音里帶了哭腔,“老公。”
裴堯將人摟,親吻角,又親吻眼尾,“老婆,還沒開始,你哭什麼。”
曲惜聞言,渙散的眼神還沒緩過勁來,白的足尖被裴堯扣著腳踝放到了他肩膀上。
曲惜剛剛只是聲音里帶了哭腔,這下卻是真的要哭了,“老公。”
裴堯大手幫把臉頰打的發挽至耳后,嗓音低低沉沉道,“噓,老婆,小點聲,小初剛睡著,你別吵醒……”
聽到裴堯的話,曲惜臉頰通紅,咬了下。
第二天清早,曲惜一手捂著酸疼的后腰,一手拿著手機站在落地窗前跟姜迎打電話吐槽。
“這男人要是小心眼起來,真就沒人什麼事了。”
“這都多年了,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他居然還因為這種事跟我翻舊賬。”
“我也就是看在裴初的面子上,不然就他昨晚那個態度,我鐵定跟他離婚。”
姜迎隔著電話打趣,“你確定你舍得跟裴堯離婚?”
曲惜,“有什麼舍不得?兩條的蛤蟆不好找,三條的男人多的是。”
姜迎,“行,你就。”
曲惜,“對了,老陳家兒做滿月,你們準備送什麼?”
姜迎說,“還沒想好,你們倆呢?”
曲惜嘆口氣道,“我們倆也沒想好,實在不行,我這邊準備送一套房子,正好前兩天裴氏在城南的那個樓盤竣工了,給老陳家兒留一個樓王的位置。”
姜迎,“豪氣。”
曲惜小得意,“那你看,我這干媽也不是白當的。”
曲惜說完,裴堯在后接話,“你這個干媽確實不白當,每一個干兒和干兒子都是人手一套房。”
曲惜這會兒還在生他的氣,轉頭瞪他,“這母。”
裴堯西裝革履,俯拿起床頭柜上的手表戴在手腕上,“你想表現母,倒是別割他們干爸的啊。”
送出去的全是裴氏的房子。
聽到兩人像是要吵架,姜迎默默掛斷了電話。
姜迎前腳掛斷電話,后腳曲惜跟裴堯就吵了起來。
裴堯本是想逗逗曲惜,見是真的生氣了,眉峰皺了下,忙闊步走到跟前將人一把抱住,“開個玩笑,怎麼還真的生氣了?”
曲惜悶聲說,“你跟我道歉。”
裴堯,“老婆,對不起。”
曲惜,“關于昨晚的事,跟我道歉。”
裴堯低笑,反應過來源結癥原來在這兒,將人摟幾分說,“老婆,這個我不能道歉,因為這個錯我肯定還會再犯,而且,下次或許比這次還狠。”
曲惜,“老流氓。”
裴堯,“嘖,明明寶刀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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