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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縈凝眉,以對蒙絳的印象來看,這小子之前是不夠,但也不至于這麼狂躁。
“你們就是一伙兒的,這事我要檢舉到城主跟前,要你們好看!”
蒙絳被安保局的人押著,掙扎著大吼起來。
“我說你小子怎麼張就污蔑人?我告訴你,這事要真是隆八他們干的城主絕對饒不了他們,但若你拿不出證據就不能冤枉人。”
虎威他們之前跟隆八也不對付,也犯不著幫他們說話。
“就是他們,我媳婦親口說的,那些人差點就辱了!”
“那就讓你媳婦過來問問,到底是誰辱了!”
虎威是安保局的負責人,但他現在還在礦山那邊,這邊的事就只能由副主事理。
蘇縈在的時候蒙絳還沒親,什麼時候有媳婦了。
在疑的等待中,安保局又來了幾個悉的影。
當蘇縈看清其中一人時睜了睜眼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蒙孜跟田妞都聞訊趕來了,兩人看見傷的兒子也急了。
但蒙孜到底混跡多年,還算沉得住氣。
幾人進來,過了簡單的禮數后開始了解事的原委。
聽罷,蒙孜意味不明的朝在他們后一臉委屈的王芙蓉看了一眼。
“王芙蓉,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當真被他們給抓了?”安保局的副主事問道。
王芙蓉跟蘇縈記憶中的模樣有些不太一樣了,可能是長開了,也可能是嫁人了,即便是畏懼的在蒙絳的后,但那抬起的眉眼間就有一的意。
抬頭快速朝那些打手看了一眼就害怕的躲進了蒙絳后,“相公,我,我害怕。”
“別怕,有我在,今天說什麼都要為你討回公道。”蒙絳將人護在后。
“你說他們抓了你,你可有證據?”副主事又問道。
王芙蓉低下頭輕聲道:“沒有。”
“沒有證據你又如何證明你是被抓了?”
“大人,這事要什麼證據,他們不承認難道罪名就不能立嗎?”蒙絳一聽就怒了。
副主事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蒙絳,定罪不僅要人證也要證,且讓王芙蓉說說,是何時被抓的,抓的過程如何,都詳細說明。”
“你們簡直欺人太甚!”如此辱人的事還要王芙蓉說出來,蒙絳脾氣一下就不住了。
他剛要暴走,蒙孜就出手將他押了回去,“別放肆,你讓說,不說,安保局的人怎麼找證據?”
“爹,他們分明就是一伙兒的,從中不知道拿了多好就欺負我們之前不在城里呢!”
“你閉!”
蒙絳到底怕蒙孜,雖然氣,但還是忍了下來,回頭聲對王芙蓉道:“芙蓉,你別怕,你好好的想想那天的事,想到什麼都說出來,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為你做主的。”
有蒙絳撐腰,王芙蓉膽大了些。
“就是昨天我到街上買東西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后用麻袋套住了我的頭,將我打暈,再醒來時,人就在一間柴房里,我,我聽見他們說我的姿不錯,或許可以賣個好價錢……我害怕極了,趁著他們不注意的時候跑了出來。”
副主事聽罷問道:“你當時可看清楚了是誰抓的你?”
王芙蓉搖搖頭,“不知道。”
那些人一聽就不樂意了,“你放屁,我們什麼時候上街虜人了,就算是要,要的也是新進城的,我們要你做什麼!”
蒙絳親的時候他們可是跟著去喝過喜酒的,前陣子守在老虎營的人都過來了,虎威為了讓眾人能更好的相,把他們都出來相互悉了一番。
北荒之地這邊可不太講究什麼男大防,他們這些在下面辦事的當然會挑重要的人記住。
王芙蓉是蒙家的媳婦,他們不會傻到去。
這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還真不好判定到底哪邊說的是真話,哪邊說的是假話。
“王芙蓉,當時你被抓時是在哪一個路段,大概是什麼時辰?”
王芙蓉眉頭皺了一下,說了個時間。
副主事點點頭道:“這件事在查清楚之前,你們都在看守室待著吧。”
王芙蓉急道:“副主事,我家相公沒做錯事,你為何要關他?”
副主事皺眉,“你被綁的事還沒有定論,但他到別人院子里放火被抓個現行,這事難道我能放任不管嗎?”
“若不是他們欺人太甚,我又怎麼會去放火?像他們那些污垢的地方就應該被一把火給燒了!”
“你還屈?你差點要了我們的命,我告訴你這事沒完!”
田妞看蒙絳要被關也急了,“這事還沒有定罪呢你們怎麼就能把人關了?難道天魁之城的律法是你們說了算不?”
眼看著雙方又要扭打起來,副主事趕讓人將他們分開。
“我就是按照天魁之城的律法辦事,你們若有不服就去找楚大人。”
蒙孜拉住了還想要再鬧的田妞,“人只是關在這里,又沒有定罪,等他們弄清楚的況后再計較也不遲。”
“可是絳兒他……”自己的兒子哪有不心疼的。
蒙孜沉著眸子從副主事臉上掃過,“我蒙孜是給安分的,但絕非怕事之人,若我兒有錯,我們一切按照律法辦事,但若是知曉有人欺人太甚,那我也沒什麼客氣可說的!”
這一番充滿了警告意味的話讓副主事等人的臉都不好看。
“安保局一切都按照規矩辦事,人給我帶下去。”
蒙絳他們走被帶走了。
王芙蓉依依不舍的站在原地,田妞有些惱的拉了一把,“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走!”
蒙孜拉了拉田妞,“行了,這事也是無辜的,先回去再說。”
王芙蓉有些瑟的看了田妞一眼,乖乖的跟在他們后。
田妞瞪了一眼,氣惱的跟著蒙孜出了安保局。
把人送走后,副主事立即派人到街上詢問看看有沒有目擊證人,如果能夠找到目擊證人,那王芙蓉說的基本就是真的了。
副主事事安排下去后,正準備緩口氣,就看見一抹影突然出現在眼前,嚇得他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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