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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閔前腳剛回到書房,親信后腳就跟了進去。
“大老爺,金陵城那邊有況。”
楚閔眉心一跳,“怎麼回事?”
親信低聲道:“前陣子皇上以要給江寧王過生辰為由,給金陵城那邊去信,要世子前往進城為江寧王慶賀生辰。”
楚閔一驚,這事他并不知曉,“世子如何應對?”
“剛才屬下收到那邊的傳信說,世子不見了,原本世子在出了金陵城的地方設下了埋伏,只等自己被行刺傷后再回到城中,以此推拒進京的指令,可誰知在行刺之后,世子竟然不見了。”
楚閔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什麼不見了?”
親信的臉也十分難看,“當時護送世子的人都死了,世子下落不明,消息傳回金陵城后,他們立即派人沿路尋找,可一直都沒有找到世子的蹤跡。”
楚閔背著手來回在屋子里踱步,“立即阻斷跟那邊的所有來信,將所有跟那邊有關系的牽扯都抹干凈了,作要快,絕對不能讓人看出任何端倪!”
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覺得是有大事要發生了。
現在皇上無作,想必也只是暴風雨前夕的平靜罷了!
再說,朱霖劫下了蕭世杰后,就讓隊伍散開,兵分好幾路前往京城。
在一段時間的趕慢趕之后,他們終于到了距離京城最近的客棧落腳。
兩個會功夫的丫鬟將已經被變裝后的蕭世杰用椅推進了廂房,他背上的傷口早就應該愈合了,可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路上奔波,原本愈合的傷口又一次次的崩開,導致現在他傷口周圍的都快爛了。
蕭世杰渾無力又痛不生的坐在椅上,他被下了筋散,本就反抗不了。
進屋后,兩個丫鬟就把他抬到了床上。
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知道這兩個丫鬟肯定都是會功夫的,為了防止他逃跑,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會守在他床邊。
蕭世杰雙目閉的躺在床上,他一直都在暗算著行程,他知道他們肯定距離京城已經不遠了,他必須要在進京之前給他的人傳消息出去,不然進京之后就更難了。
丫鬟端著飯菜走了進來,一口一口的給他喂了進去,吃飽后,蕭世杰開口道:“趕了這麼多天的路,在進京之前,本世子要沐浴。”
丫鬟看了他一眼道:“世子上的傷還沒好,若是沾水傷口只會更加惡化,世子還是忍忍,等傷好了之后再洗也不遲。”
蕭世杰沉著臉道:“本世子被你們弄這個樣子,只是沐浴罷了,難道你們還怕本世子跑了不!還是說,你們希本世子這個樣子去面圣?”
兩個丫鬟換了一個眼神,“世子稍等片刻,奴婢這就出去準備熱水。”
兩個丫鬟退了出去。
蕭世杰坐在椅上,咬牙用手推著椅來到了窗戶前,他拿出藏在發間的哨子輕輕地吹響,這哨子的聲音并不尖銳,聽起來就像是呼呼的風聲,尋常況下不會引起旁人的注意。
他之前就在京城外設信鴿的安置點,如果這里距離京城很近的話,他的信鴿應該能聽見他的哨聲。
蕭世杰吹響了哨子后又咬牙將椅推回到原來的地方等著。
兩個丫鬟也不過離開了半刻鐘,進屋看見他還在原地坐著就沒有多想。
等到們再次出去打水時,蕭世杰聽見窗外傳來一陣翅膀撲閃的聲音。
他回頭一看,就見一只信鴿飛了進來。
他輕輕的吹著哨子,讓信鴿飛到自己的上。
等他抓到信鴿后,便將之前找機會準備好的信紙塞到了信鴿上隨后將它放飛。
在信鴿飛出窗戶的瞬間,屋門再次被丫鬟推開。
那兩個丫鬟只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蕭世杰不知道的是,在他放飛信鴿的瞬間,那只鴿子就被人給打了下來。
兵拿著從鴿子上取下的信紙遞給朱霖。
他只在蕭世杰醒來的第一天了面,之后便改變了容貌一直跟在隊伍中。
朱霖接過來看了看,“這江寧王世子可真不簡單,京城里早就埋了不知道多探子了。”
“大人,這消息是否要傳出去?”
“傳啊,不傳他們怎麼來救人?”不救人,怎麼能把他們的窩點都端了,“皇上說了,放長線釣大魚,看看這京城的魚池子里,又多條魚是姓金陵的!”
朱霖將信紙放回到信鴿上,讓兵給放了。
翌日一早,朱霖就帶著蕭世杰回到京中。
在隊伍踏京城之前,朱霖就換了裝束,變回了原來的模樣,還親自將蕭世杰送到了江寧王的住。
得到消息時,江寧王左擁右抱的跟幾個舞姬橫七豎八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聽聞蕭世杰已經到門外,他嚇得差點沒從床上跳起來。
“人已經到了?什麼時候的事?”江寧王急忙從床上爬起來讓下人伺候他洗漱穿。
“回王爺,世子是剛剛才到的,是朱霖朱大人派人送過來的,說世子千里迢迢的前往京城為王爺慶生,路上多奔波就不必進宮拜見皇上了,等王爺生辰那日,皇上會親自過府為王爺慶賀的。”
江寧王穿戴好后就走了出去,蕭世杰已經被送到了正堂。
蕭世杰是覺得視線一暗,抬頭就看見一抹悉又陌生的影走了進來。
他眼角有一瞬的繃,面也漸漸沉了下來。
江寧王在看見蕭世杰的瞬間也是一愣,到也不是別的,就是覺得太陌生了,若不是蕭世杰的眉眼還跟自己有幾分相似,他都認不出來了。
江寧王輕咳了聲,“你到了,路上可還好?”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蕭世杰不太好,江寧王這也是沒話找話,問得實在不夠走心。
蕭世杰垂下眼簾,聲音聽不出喜怒,“兒子很好多謝父親關心,就是在來時不小心了一點外傷,還請父親給兒子找個大夫來看看。”
江寧王有些詫異,屁還沒落下又站了起來,“你傷了?是誰傷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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