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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大仙在百姓中是有點威在的。
被軍帶走的第三天,就有大臣在朝堂上參奏蘇縈,說專橫,連百姓們的宗教信仰自由都要剝削,如此下去,早晚有一日要禍及到皇上的名聲。
蕭燼一雙深黑的眸子意味不明的落在站出來的那些大臣上,一個個看著就是懼的,怎麼有臉在這里理直氣壯的說蘇縈的做得不好。
“據朕所知,這個白蓮大仙就是江湖騙子,在刑部大牢里已經承認自己坑蒙拐騙的事實,怎麼到了你們口中就是皇后的不是了?”
大臣們有些恨鐵不鋼的看了皇上一眼,楚國危誒啊!
皇上怎麼啥事都護著皇后,今后皇后殺人放火皇上也站出來做的屏障不?
“皇上,為妻者,自當在后宅相夫教子,外面的大事讓丈夫去作為便是,娘娘這般,實在是有違《德》中的教誨。”這話就是在暗示蘇縈管得太寬了,人嫁人了就應該在后院老實的帶孩子伺候丈夫,看看蘇縈,恨不能皇帝這個位置都讓給得了。
蕭燼劍眉微微一蹙,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龍要大怒時,他忽而點點頭,“眾位卿說得對,皇后如此確實太過辛勞,朕心下甚是不舍,此事朕會跟皇后言明,讓莫要在參與其中,一切事宜都由刑部去解決。”
站在群臣中的刑部尚書心里惱得很,這些人沒有切實的見識過皇后的能力,他可是親自過的,那白蓮大仙可是蠱了不世家貴族,朝廷大臣的家眷的,回頭們要合著鬧起來那就是一個大麻煩。
他就一小尚書,咋地還能跟這些人都杠上不,這事要讓皇后出面就不一樣了,誰敢在皇后跟前說個不字?
惱火!
群臣看蕭燼難得的沒有反骨,心里甚是欣,皇上要重振夫綱了!
午時,蘇縈正在鸞宮里悠閑的磕著瓜子。
今天月事來了,就給自己放一天假。
“參見皇上。”
聽見靜,蘇縈抬頭就看見蕭燼走了進來。
蘇縈瞥眼看他,竟然在他臉上看到了一委屈的神,眉頭一挑。
蕭燼走到蘇縈邊坐下,卻什麼都沒說。
蘇縈不是個耐得住的子,只得當先開口,“蕭燼,你又在轉什麼歪心思。”
蕭燼眉宇間又多了一抹怨氣,“早上在早朝上跟大臣吵架,回到這里還被皇后懷疑,這個皇帝做著實在沒什麼意思。”
周輕默默的將頭低下,心里暗道,皇上不要臉,戲子都沒你那麼會演!
蘇縈瓜子一扔,人往枕上一靠,似笑非笑的著他。
蕭燼抿著,像是真的了不小的委屈,“你最好說人話。”
蕭燼握住的手放在邊親了一口,“也沒什麼,就是大臣老是忌妒我娶了個這麼好的皇后,皇后為我多做點事他們都眼紅得很。”
蘇縈太了解蕭燼了,一聽就明白了,“怎麼,覺得我不該管那狗屁大仙的事?”
蕭燼點點頭,“我丟給刑部了,讓刑部尚書哭去。”
蘇縈輕笑一聲,這些事又不是非管不可,這些大臣看樣子是太閑了,不過用不了多久他們應該就有事做了。
“對了,欽天監那邊過來回話了嗎?”
周想容上那些鬼畫符的東西已經拓印下來送到欽天監,但那邊一直都還沒有給回應。
這話讓蕭燼眉頭擰得更了,久久才幽幽的探出一口氣,“都是些吃不干活的,到現在也沒弄明白那是什麼東西。”
欽天監的尋常的確沒什麼事干,但要說他們業務水平不至于知識面太窄才對,“或許,那不是些擺在明面上的東西也說不定。”
欽天監修的正道,若是歪門邪道可就不一定會知曉了。
“再等等,他們要實在不知曉,再尋他人。”
“恩。”
……
刑部尚書為自己接了一個燙手山芋覺煩惱時,讓他哭不出來的事發生了。
白蓮大仙被定罪后,當天刑部衙門就堵滿了人,都是要替白蓮大仙冤的。
“大仙功德無量,你們怎麼能如此對待大仙,趕把大仙給放了。”
“對,趕放了大仙,不然我們就不走了。”
刑部的差從攔在衙門前,就生怕那些人會闖進去。
刑部尚書得了消息趕出來時太直跳,一眼看過去,好家伙,好些都是面孔,不是這個侯門的夫人,就是那個大人的兒。
“眾位稍安勿躁,那個白蓮大仙就是個江湖騙子,本就不是什麼大仙,大家不要被給騙了。”
“我們不相信,大仙治好了我娘的病,肯定不是騙人的。”
“我們要見大仙,趕把大仙給放出來。”
白蓮大仙可以意圖謀害皇子的罪犯,刑部尚書當然不會糊涂到把人給放了。
一道響亮的聲音突然響起,就見一個打扮得低調卻華貴的婦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都給我讓開,今天你們若是不放了白蓮大仙,我就燒死在這刑部衙門外!”
一手提著一個木桶,一手舉著一火把,一臉視死如歸的氣勢。
刑部尚書認出對方的份來,瞬間頭皮發麻。
這人可是得過先皇牌坊的威猛大將軍的將軍夫人,威猛大將軍戰死后將軍夫人就一直守著活寡,送走了自己的公公和婆母,之后一直獨居在將軍府中,即便膝下無子也仍舊沒有改嫁的想法,先皇曾經稱頌是子的典范,還親自寫了牌坊送到將軍府中。
這位將軍夫人在京城的子中有很高的地位,若是真燒死在刑部大門外,他這個刑部尚書也做到頭了。
“夫人切莫激,切莫激,有話好好說!”刑部尚書也是見過風浪的,可見著將軍夫人視死如歸的樣子也被嚇得汗豎起。
將軍夫人擰著一對眉頭道:“我們只要你們把白蓮大仙給放了,是神圣不可被人侵犯的,我絕不允許你們欺辱白蓮大仙!”
“對,覺不準任何人欺辱白蓮大仙,放人。”
“立即放人,不然我們就燒死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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