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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姑娘……”
“什麼姑娘,早就已經親的人了。”喬洋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冷冽的聲音打斷。
喬洋往蘇縈后一看,就看見一個臉沉沉坐在椅上的男人推著椅走了出來。
喬洋眼底下意識的帶了敵意,“蘇姑娘,這位是……”
蘇縈看了蕭燼一眼毫不猶豫的道:“我相公。”
這干脆利落的回答讓蕭燼臉稍霽。
“縈縈,他是誰?”
噗!
蘇縈差點沒一口噴出來,蕭燼這種親昵的稱呼實在無法適應。
但還是繃著臉道:“隨手在路上救下的。”
喬洋覺得心口有點痛,沒想到這麼有趣又有個的子已經婚生子了,丈夫還是個殘廢,實在是太可憐了!
“你總是個在路上救些阿貓阿狗的,萬一因此傷了自己,該如何?”蕭燼話語中帶著擔憂和責備。
蘇縈挑眉,“換了二十頭豬跟米面,也不是不可以。”
喬洋覺得心口更痛了,“蘇姑娘……”
“你沒讀過書?”蕭燼再次打斷他的話。
喬洋惱怒的瞪向蕭燼,“怎麼?”
蕭燼冷淡道:“哪怕是沒讀過書,也不會將親的子姑娘。”
“我樂意,你管得著?”
蘇縈了鼻子,也不知道兩人莫名的敵意是從何而來,“你這些東西是從哪里來的?”
喬洋看蘇縈跟他說話,又換上了一副笑臉,“這些都是家里的。”
“家里的總不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吧?”
“家中兄長有些門道,這些都是從老虎營外弄回來了。”
原本已經打算讓喬洋離開的蘇縈,當即就改了主意,“喬公子如此大方客氣,請公子到屋喝杯熱水。”
“那會不會太打擾了?不過蘇娘子如此盛邀請,我哪里能不給蘇娘子這個面子。”喬洋說完挑釁的瞥了蕭燼一眼,故意從他邊走了進去。
“蘇縈。”
“恩?”蘇縈疑的回頭。
“我有些疼。”蕭燼戴上了痛苦面。
蘇縈眉頭一皺,當即就蹲下要檢查他腳上的傷口,“哪里痛?”
“就是傷口的地方突然刺痛了一下。”
蘇縈想了想道:“可能是筋脈在愈合,一會兒我再幫你檢查檢查。”
“好。”
站在堂屋的喬洋看著兩人親昵的樣子,鼻子里哼了聲。
“一個殘廢事兒還這麼多。”
“你是誰?”大寶牽著二寶二臉警惕的盯著喬洋。
喬洋掃了他們一眼,“你們就是蘇娘子的孩子?”
二寶歪了歪小腦袋,“哥哥,蘇娘子是誰呀?”
大寶搖搖頭,“不知道。”
喬洋盯著大寶那幾乎跟蕭燼一模一樣的眉眼又是哼聲,“生得跟你們爹爹一樣丑。”
二小寶一聽,哇的一聲就回頭撲進了走來的蘇縈懷里,“阿娘,這個怪叔叔說我們生得像阿娘一樣丑丑的。”
喬洋:“……”
蘇縈面一沉,兩個娃在眼里是最可好看的,可聽不得別人對他們的貶低,“沒事撒潑尿照照自己在張。”
喬洋老實的坐在椅子上,想哭。
“他胡說的,你們不要相信,先去玩兒會兒,一會兒阿娘再去陪你們。”
“好。”兩個小家伙回頭沖喬洋吐了吐舌頭,乖乖的跟著趙媽媽出了屋子。
蘇縈到喬洋對面坐下,蕭燼當今就坐在了的邊。
白霜端著幾杯熱水走了進來,還拿了一份賀大叔早上給孩子們做的小包子。
蘇縈肚子得不行,正準備那個小包子,蕭燼就比快了一步,將一個包子送到邊。
“了吧,先吃點墊墊肚子。”
蘇縈順勢就著他的手就把包子吃進里,“賀大叔的手藝果然沒讓我失。”
蕭燼滿臉寵溺的又拿起熱水送過去,“喜歡就多吃點。”
喬洋覺得眼睛有點酸,這個殘廢分明就是故意的。
蘇縈喝了水看著喬洋道:“我想跟喬公子做一個買賣。”
喬洋心塞難耐,人也沒了剛才的神,“蘇娘子想要什麼盡管跟我說就是了,說什麼買賣那麼外道。”
“那你告訴我,進貨的渠道,今后那些米面一類吃完后要從哪里才能買到便宜的。”
喬洋聽這麼問,也不藏道:“平時我也不管這些事,這都是我大哥讓人做的,如果蘇娘子想知道,我就回去問問大哥。”
看答應得這麼干脆,蘇縈到是對他高看了一眼,畢竟在老虎營掌握了資購進的渠道,那就會有源源不斷的財富,就像讓江他們盯著的那個男人,輕易不愿意將自己的渠道告訴別人。
“那就多謝了,喬公子在這老虎營里待著很久?”
喬洋看蘇縈對自己的事興趣也提起神道:“恩,有些年了。”
“那你對這邊是否了解?”
“蘇娘子想問什麼盡管問就是。”
蘇縈聞言也沒在拐彎抹角,“營地里的資那麼貴,這里的人又是靠什麼維系生活的?”
喬洋吸了吸鼻子道:“這個說來話就長了,十年前我跟大哥到老虎營時,這里還沒有那麼大,也沒有那麼多人,蘇娘子也知道,在北荒之地的人都是被周邊的各個國家流放過來的無之人,剛來的時候誰手里都不剩下什麼東西了,那時候蠱族就已經在這里扎了。”
蘇縈微微凝眉,“之后呢。”
“蠱族的人開了一間做塵風的酒樓,但凡是第一次到酒樓的人都能免費得一口吃,當時很多人都狠了,即便知道可能有詐但還是去吃了,我也想去,但大哥一直攔著,說若是吃了,就跟死了差不多了,后來大哥憑借一武藝就老虎營里落腳,慢慢收攏那些新到北荒之地的人,擰一勢力,再找到以前的關系,購進食生存到現在,但是一山不容二虎,蠱族這些年來一直在針對我們。”
蘇縈指尖在桌子上點了點,“你大哥是虎威?”
喬洋愕然,沒想到蘇縈能猜得出來。
又聽得蘇縈道:“功夫確實不錯。”
喬洋聽得訕訕的道:“蘇娘子跟大哥過手?”
“恩,除了塵風酒樓,你可知蠱族在哪里還有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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