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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縈走到老婦跟前,似笑非笑的看著。
“老太太家住哪里,我口得狠了,想到老太太家里討杯水喝。”
老婦看著古怪的笑了一聲,“別的沒有,一杯水我還是拿得出來的,我屋子就在前頭,小娘子跟我過去吧。”
“好。”
老婦帶著蘇縈來到一個院子外,蘇縈讓土匪頭子在外面等著,自己跟著老婦走了進去。
老婦住的房子也是一幢木樓,看起來年歷已經很久遠了,老婦推開院門時,老舊的木門“嘎吱”作響。
木樓跟之前娘的木樓不同,一共有三層那麼高,一眼看過去都是實木被風雨侵蝕的斑駁痕跡。
院子里雜草叢生,半點都不像是長時間有人居住的樣子。
老婦走在前面領路,帶著蘇縈到了一眼看去黑的堂屋里。
“好久啊都沒有人到老婆子這里來做客了。”
老婦手了桌子拿了個茶杯給蘇瀅倒了一杯水,“小娘子口了,來先喝杯水吧。”
蘇縈手接過老婦手中的杯子,一眼看去,暗青的茶杯里的水清澈見底,沒有任何不妥,轉著手中的茶杯,看著老婦道:“老太太怎麼稱呼?”
老婦坐到椅子上,聲音有些黯啞的開口道:“這一片的人都我聾婆子。”
“我看老太太的耳朵可不聾。”
聾婆拉松的眼角抬了抬,看著蘇縈笑道:“以前是聾的,后來吃了些好東西,就好了。”
蘇縈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轉就朝樓梯走去。
“我前不久才到老虎營來,現在正在建房子,我看聾婆這房子不錯,不知能不能讓我參觀參觀?”
聾婆下垂的眼角往下沉了沉,“想看你就去看吧,不過,可不要嚇著自己。”
“不會。”蘇縈起,就朝樓上走去。
二樓一共有三間房,蘇縈順手推開了就近一間房的房門。
屋子里房子一個個半人高的大壇子,這些壇子都用黃泥封起來了。
聾婆不知何時來到了蘇縈后,聲音近得幾乎是在蘇縈耳邊說的,“小娘子想不想看看里面是什麼東西?”
蘇縈目泛著微微的涼意,“當然。”
聾婆走進屋中,來到壇子前,出枯瘦如柴的手輕輕的在壇蓋上一拍。
蓋子上的黃泥瞬間被拍落。
聾婆緩緩的轉著壇子上的蓋子,突然在蓋子掀開的那一瞬間就有無數黑的蟲子朝蘇縈飛了過來。
蘇縈瞳孔一,快速的按下防沖擊波的按鈕。
那些朝飛撲過來的蟲子一下就被震得稀碎!
聾婆呼吸一窒,在強大的沖力朝襲來時形矯健的朝窗外飛了出去,那形跟速度,看著本就不像是一個老人。
蘇縈眉眼一沉一個閃就追了出去,聾婆此時已經跳到了院子里,一雙渾濁的眼睛沉的盯著。
“小娘子真是好功夫。”
“老不死的畜生,找死!”
蘇縈一手撐在圍欄上,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
聾婆直接對蘇縈出招,雙手爪尖利的指甲宛若野一般“刺啦”一下,就劃破了蘇縈的袖。
蘇縈看著手臂上多出來的三道抓痕,目旋出一抹幽冷的殺意。
從上拿出電棒甩了出去。
聾婆被電棒一下甩在上,瞬間變得僵起來。
不過也不蠢,咬牙往地上一滾,快速離了電棒的束縛。
蘇縈窮追不舍,聾婆形宛如一只潑猴般,靈巧的賽過之前蘇縈遇到過的任何一個對手。
即便被電棒擊中了,也能夠用最快的速度逃。
蘇縈似乎失去的耐心,加大了電棒的電伏,等到電棒再次集中聾婆的時候,聾婆即便速度再快,也沒辦法快速的逃掉了。
蘇縈就勢一腳踹在聾婆的心口,這一腳是下了大力的,聾婆只覺得心口一陣劇痛“噗”的一口鮮噴了出來,整個人都栽倒在地。
蘇縈直接關了電流,用電棒打在聾婆的骨上。
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聾婆慘一聲。
“啊!”
蘇縈卻沒有就此罷休,抬腳往的另一條上一踩。
剎那間,龍婆的兩條都斷了。
痛苦的倒在地上,一雙眼睛淬了毒般瞪著蘇縈,“你到底是什麼人?來老虎營為了什麼?”
蘇縈微垂著眼簾,居高臨下的看著,“這話我反問你,別跟我說,你們要那麼多人是為了拿來賣的,剛才從壇子里跳出來的惡心的東西是什麼!”
聾婆臉上出一抹古怪的表,“那可是好東西。”
蘇縈沒了耐心,一腳踩在聾婆的心口,“你跟你背后的人之前是做什麼的我可以不管,但你們一而再的對我的人使壞,我就非管不可了,哪怕你們是老虎營里的最大毒瘤,我蘇縈也要將你們拔除!”
聾婆突然黯啞的笑了起來,那古怪的笑聲如同破風箱一般,“就憑你?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就憑你也想……唔!”
聾婆話還沒說完,就被蘇縈一腳踩斷了脖子。
那雙渾濁的眼睛還難以置信的瞪著,似乎不敢相信蘇縈就這麼干凈利落的要了自己的命。
蘇縈松了腳,緩緩的直起了子,轉走回到二樓去。
剛才的沖擊波太大,已經將那間屋子里的壇子都沖破了。
蘇縈蹲下看著地上死去的黑蟲子,從上拿出一塊布包了幾只起來打算拿回去問問有沒有人認識。
隨后又走到其他房間,發現其他房間里也擺著無數個壇子。
沒有上前打開,而是直接用沖擊破將所有壇子都擊破了。
將壇子理干凈后,回到院子,用屋子里的麻繩圈住聾婆的脖子,直接把掉在了屋檐下,之后頭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土匪頭子其實剛才一直都在門外看,眼睜睜的看著蘇縈把聾婆送上了西天,那手絕對不是他們可以相提并論的,看蘇縈出來,趕老實的退到一旁。
“俠出來了。”
蘇縈頭也不回的道:“走。”
“哦,是是。”
蘇縈前腳剛走,就有一抹影推開了院子,當那人看清楚被吊死在房檐下的聾婆時,臉上出了震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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