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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景,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傻,竟還拉著那麼多糧在外頭跑。”不是他們沒有同心,這個時候,能夠明哲保已經是最大的幸運。
“那,那好像是張家的車隊。”張翠娘看著走在最前頭的馬車道。
“張家?嬸子認得?”
張翠娘點點頭,“我以前有個手帕,就是嫁到了云水城下的下林縣的張家,這會兒可能是要逃災去了。”只是沒想到這會兒就被搶了。
那些犯人跟災民一輛馬車都沒有放過,在他們一擁而上到第一輛馬車時,掀開車簾就看見了一臉驚恐的子,“不,不要上來,求求你們了,我們車上什麼都沒有了……”
可那些人哪里會聽得進去,直接就將人從上車扯了下來,爬到馬車上翻找。
“哇,娘,我好害怕啊……”被扔到地上的孩子被嚇得大哭出聲。
那些人就像是蝗蟲,就連馬匹都沒有放過,想要逃走的犯人直接斬斷了韁繩直接翻上馬拿著干糧跑了。
張翠娘到底不忍,還是走上前去看了看,當看見地上的年輕婦人時,一眼就認了出來,是的姐妹沒錯了。
“娘,真的是你。”
年輕婦人倉惶的抬起頭,一時半會兒竟沒有認出張翠娘,還以為是要來搶自己東西的,驚恐的抱了稚的孩子哭喊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看見往日的姐妹這個樣子,張翠娘心里也難,上前哽咽道:“娘你先別哭,我是翠娘啊,你快張開眼睛看看,我是張翠娘,你還記得我嗎?”
娘緩緩的睜開眼睛,看清張翠娘的模樣后,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翠娘,翠娘你快救救我,你救救我們吧。”
張翠娘若不是帶著林笙投靠蘇縈,都自難保了,又哪里能救得了。
“我也是得了貴人相助才能活到現在,貴人就在前頭,要不你去求一求吧?”張翠娘不忍心,給指了指蘇縈所在的方向。
李朝蘇縈所在的方向看去,也顧不上太多,抱起孩子就踉蹌的跑過去跪在蘇縈跟前。
“這位夫人,求求你救救我們吧,我丈夫還生著重病,還急著到云水城求醫,求求您大發慈悲幫幫我們吧。”
蘇縈臉上沒有多余的表,只冷然的看著幾乎被犯人災民包圍的車隊,那些被搶走的糧想要拿回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但人順手幫一把也不是不行。
“你丈夫在哪兒?”
李聽蘇縈開口,抬起哭紅的臉道:“剛才,剛才被那些人扔下了馬車。”
“你把孩子放在這里,我跟你過去看看。”
“多謝夫人,多謝夫人。”
李將孩子到張翠娘手中,就帶著蘇縈到了混的車隊前。
他們剛到就看見兩個犯人正在拉地上的男人。
“相公!”李沖上前,用力將人推開。
可一個人又哪里是兩個男人的對手。
“臭娘們,找死!”男人舉起拳頭要對李出手,拳頭卻突然被人攥住。
“啊!啊!”
蘇縈掌心微微用力,只聽得“咔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男人的手掌被了面團。
另一個男人見狀嚇得臉煞白轉就跑。
蘇縈松手后,冷冷瞪了他一眼,“滾!”
那人嚇得連滾帶爬的滾了。
蘇縈看向地上的男人,只見他臉上著一灰白的死氣,一看就命不久矣。
蘇縈蹲下給男人診脈,在探查了脈象后,眉頭皺了皺,“你相公病了多久了?”
“有,有快一個月了,之前也有吃藥,可這病還是越來越嚴重了。”
“藥不對癥,肯定嚴重,我看他肝臟的脈象很虛,在觀他面跟指甲的,判斷他中毒的可能很大。”
李震驚的瞪圓了雙眼,“中,中毒?怎麼會……”
“先把人抬過去吧。”蘇縈站起,朝江招手讓他過來。
自從上回蘇縈救了他后,他現在都十分的聽蘇縈指揮。
江跑過來,跟李將男人抬著到了山腳下。
蘇縈在他們轉之際上了后的馬車,其名曰去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落下的東西,實則是借機進空間拿解毒的藥。
男子的確是中毒了,而且毒已經進了肺腑,如果再不及時解毒,他必死無疑。
蘇縈很快就從馬車上下來了,而后的隊伍,那些人還在瘋搶著車上的東西。
蘇瀅走到李邊,將一包藥遞給,“給你丈夫喂進去,解毒的。”
李接過藥千恩萬謝,“多謝夫人,多謝夫人。”
“夫人……”張翠娘走到了蘇縈邊,原本這件事蘇縈可以不管的,但因為蘇縈還是出手幫忙了,心里十分激又很過意不去,害怕會給蘇縈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夫人,娘他們都是良民,等丈夫醒來后,我就讓他們離開。”
既然是良民,那就不會跟他們一路,蘇縈難得八卦的問了一句道:“他們不知道現在的況,還拉著那麼多糧食出來,是想找死嗎?”
“剛才我問過了,娘說起了水患后,縣城那邊好些地方也被淹了,因為丈夫是是庶子,所以他們就趁著這次水患將他們分了出來,那些車上的糧食都是張家分出來的,看丈夫病重,就想帶他到云水城看大夫,誰知路上就出了這樣的事。”
大家族人多,總有一些見不得人的紛爭,這不奇怪。
蘇縈起看向車隊,那些人搶到東西后轉就跑了。
有些犯人跑了回來,也有不就趁機跑了,差剛開始的時候還過去攔著,可發現本就攔不住,索擺爛直接往地上一座,直接拿出小本本開始記名了。
最后人數算下來,李達氣得直拍大,那些沒有拖家帶口的犯人全他媽的跑了!
“咳咳。”
吃了蘇縈的解藥后,張良咳嗽一聲就醒了過來。
“相公,相公你可算是醒了。”
張良吐出一口濁氣,覺得沉重的變得輕松許多。
“娘,我們這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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