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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四姑娘又重新跪著,直了背脊:“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些小規矩,我學的來,世子哥哥就依著我一回吧。”
魏世子正要發怒,裳青立即說:“想必四姑娘已經知道錯了,日后不敢耍小子了,皇后娘娘邊也的確需要一個人陪陪,暫時就留下吧。”
無奈,魏世子只能作罷。
臨走前他想去探姜云絮,可裳青寸步不離地跟著,他沒瞧見,倒是眼睛一轉看見了涼亭旁的那抹影,正彎腰嘔吐,他腳步微頓下意識地想要走過去,卻被裳青給攔下。
“世子,皇后娘娘這會兒子不適,不見任何人。”
魏世子只好收回了腳步,思索再三還是離開了,他此刻是更加確定筠瑾是有孕在了。
這就說明是秦婉玉欺騙了自己。
從宮中回來,秦婉玉迫不及待地上前追問:“世子,四妹妹一切都好吧?”
這話在魏世子聽來,就是在打聽魏四姑娘有沒有得手。
“四妹妹在宮里學規矩,一上午砸了十幾個茶盞,我去時正被罰跪。”魏世子說。
秦婉玉倒吸口涼氣:“不應該啊,四妹妹在府上時也學過規矩,不該如此莽撞才對,是不是有人故意針對四妹妹?”
就差沒說是筠瑾針對魏四姑娘了。
可這話魏世子并沒有細問,而是坐下后了眉心:“陵頤皇上一時半會未必會有心思再納妃,去給父親傳個信兒,回去的時間可能要長一些。”
秦婉玉聞言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多想,表示會親自寫信回去的,往前一步,想給魏世子一肩,一雙手剛出去,就被魏世子本能地躲開了。
的手還停靠在半空,驚訝地看向了魏世子:“世子?”
嫁給魏世子三年了,從未見過魏世子對自己這副態度,一切都是來了陵頤之后就變了。
難道是今日魏世子宮,和筠瑾見面了?
秦婉玉按下心中不悅,大罵了幾句筠瑾不知恥,還敢背地里勾引魏世子。
“我累了。”魏世子起,長一邁起離開。
只留下秦婉玉一個在原地呆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下意識的攥著拳。
“看著世子,世子有任何靜都要告訴我。”秦婉玉對著丫鬟吩咐。
丫鬟立即點頭。
魏世子從大廳出來,在長廊的盡頭遇見了來送裳的小丫鬟正在和另一個小丫鬟爭執,是昨兒宮宴上穿的裳,正要送出去漿洗,結果不小心這裳被一個小丫鬟給刮壞了。
兩人都害怕極了,所以在這相互推卸責任。
“哼,這裳明明就是你刮壞了,怎麼能賴我?”
“要不是你走路不長眼,我能撞上去嗎?”
魏世子瞧了眼只覺得煩躁,經過時,卻見魏三姑娘來了,拿起了裳瞧了瞧;“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重新補就是了。”
魏三姑娘眉心一皺,一把抓住了裳問:“這裳還有誰過了,怎麼味道這麼奇怪?”
聽這話,魏世子停下腳步,視線被那邊吸引。
“回三姑娘話,這裳是剛才從夫人那里取來的,未曾被人過。”小丫鬟回。
魏三姑娘言又止,將裳重新放下,說了句先去漿洗,之后再讓繡娘重新補一補便離開了。
可剛才魏三姑娘的舉已經勾起了魏世子的好奇心,所以他派了侍衛去追查。
片刻后侍衛回:“回世子,夫人的服上的香氣有兩種墮胎藥,一種麝香,一種寒涼之。”
聽這個話,魏世子有些不敢置信:“你確定?”
“屬下親自將裳送去大夫那檢查,絕不會有錯。”
魏世子越發生氣,昨日秦婉玉不是十分堅決的告訴自己,并未診到姜云絮的孕脈麼。
為何又私底下給姜云絮下謀害子嗣?
這還是那個善解人意,乖巧懂事的秦婉玉麼,心思竟然這麼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