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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邊的幾個愣了一下。
顯然是意想不到。
作為“專業人士”,這種活他們干過很多次,也遇到過反抗的,基本上都是幾子下去就完事了。
一般是直接砸暈拉倒,也有數能扛的,抱著個頭在地上翻滾哀嚎,就沒見過這麼猛的,一腳就把他們的同伙干暈過去。
“怎麼,不打了嗎?”
刀鋒好整以暇地撣了撣,這才慢慢將彈得筆直的右放了下來,笑著問道。
于傲雪依舊淡定地坐在那里,不徐不疾地將一口青菜送進里,自始至終,都沒有要起的意思。
這一下,算是徹底激怒了花襯,扯著脖子,聲嘶力竭地大吼起來。
“特麼的,太囂張了,給我上,整死他!”
“給老子整死他!”
回過神來的小弟們,頓時嗷嗷著,再次往上沖。
然后,第二個小弟就飛了起來。
當然,這次不是被踹飛的。
刀鋒直接抓住他的胳膊,給他來了個“大背包”。
第二個小弟得驚天地的,從刀鋒頭頂劃了一個半圓,重重砸在水泥地面上,頓時塵土飛揚。
人是的,水泥地面是的,就這樣還是能砸得塵土飛揚,可見刀鋒力道之猛烈。
第二個小弟也是吭都不吭一聲,當即暈死過去,口里直往外吐白沫子。
他手里的橡皮警,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刀鋒手里。
剛好迎上第三個馬仔。
如你所知,刀鋒赤手空拳的時候,他們已經不是對手,現在手里有了武,戰局立馬就呈現一邊倒的局面。
第三個馬仔,直接就被刀鋒用橡皮子砸暈了。
一連轉了好幾個圈子,就朝于傲雪這邊倒了下去。
“砰”地一聲,額頭無巧不巧的,正正砸在飯桌的一角之上。
這下更是徹底暈圈,“啪嗒”撲倒在地,也和前邊兩位一樣,沒了聲息。
第四個馬仔是個小機靈鬼,見了這般形,二話不說,轉就跑。
他們一共就來了五個人,除了花襯衫,這已經是最后一個馬仔了。為什麼沖在最后邊的馬仔,總是最怕死呢?
原因很簡單:他不怕死怎麼會沖在最后邊?
但是很不幸,他們這次遇到了刀警。
轉就跑也沒有什麼卵用。
怕死就不會死嗎?
只有不作死才不會死!
刀警直接給了他一腳,踹在屁上,怕死馬仔“哎呀”一聲,站立不穩,向前趔趄幾步,摔了個狗吃屎。
差點連牙齒都磕掉好幾顆。
掙扎著往起站呢,冷不防刀鋒又是一腳踹了過來,慘聲中,再次撲倒,“噗”地一聲,吐出一口污,這次真的磕掉了一顆門牙。
這下,怕死馬仔徹底學乖了,直接就趴在那里哼哼,再也不敢試圖往起站了。
他要敢繼續掙扎,說不定還要吃一腳。
花襯頓時目瞪口呆,滿臉不敢置信的神。
這,這就完了?
幾個照面,時間都還沒過去一分鐘。
四個馬仔,全部被放倒,連一個幸存的都沒有。
關鍵是,刀鋒拎著橡皮警,直接就沖他來了。
“你,你想干什麼?”
這下花襯嚇得魂飛天外,手指著刀鋒,結結地嚷嚷起來。
“你,你別過來啊,你特麼知道老子是誰嗎?”
“你是誰啊?”
刀鋒慢慢走到他面前,低頭打量著他,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我是何輝……”
“何輝又是誰?把話說清楚,給我一個不打你的理由!”
“你,你敢!”
何輝尖,手指著刀鋒。
“我爸是玉海村的村支書,你敢打我,老子讓你走不出玉海……哎呀……”
何一句話沒說完,突然腦袋上就吃了一子,頓時雙手捂著頭,殺豬般慘嚎起來。
“你,你特麼真敢打我?我爸等下就過來,你,你不想活了……”
“哎呀……”
卻原來護著腦袋的胳膊又吃了一。
只見干瘦的胳膊上,以眼可見的速度鼓起一個大包。
“你爸當個村支書就這麼牛,他要是當個鎮長,你特麼還不得上天啊?”
刀鋒笑罵道。
你知道的,刀警最煩有人在他面前裝。
不要說村支書的兒子,就是鎮委書記的兒子,那又怎樣?
縣委書記的兒子,又如何?
“老子的二叔就是鎮長!”
何輝還在聲嘶力竭地坑爹坑叔!
刀鋒頓時就樂了。
“看不出來啊,你還真是個惡。你二叔是鎮長?正的還是副的?說清楚!”
那邊廂正在不慌不忙喝湯的于傲雪不住笑了起來。
這是職業病又犯了嗎?
啥事都要問個清楚明白。
“正的!”
“就是正的!”
“你特麼的王八蛋,你死定了!”
“馬上給老子賠禮道歉,老子就放你一……哎呀……”
一不小心,吃了第三。
所以說,都是讀書太惹的禍。
連“不吃眼前虧”這句話都沒聽說過嗎?
活該挨揍!
“啊……你特麼的……”
何輝還在死。
終于徹底將刀警惹火了,橡皮警突然直接杵了過去,何輝毫無防備,肋之間被搗個正著。
這下是真的痛徹心扉,一張,一穢就要噴而出,被刀鋒橫了一子,頓時腦袋一偏,殘羹剩飯全都噴在一邊,雙手捂著橫膈部位,就往地下出溜。
刀鋒手一抬,就揪住了他油錚亮的頭發,像拖死狗一般,橫拖直拽的,直接拉到了自己吃飯的桌邊,重重往地下一摔,抬起一只大腳,踩住了何輝的脊背。
無論何輝如何掙扎,一點卵用都沒有。
直到這時候,于傲雪才終于放下筷子,拿紙巾了,著刀鋒,問道:“打個電話?”
刀鋒咧一笑,說道:“不急,搞清楚他還有些什麼后臺再說。這事啊,我估計沒那麼簡單,必須得查清楚。”
“說不定就是個大案子。”
于傲雪也有點哭笑不得。
職業病那麼嚴重的麼?
出來度月,都時時刻刻記掛著案子?
不過說起來,于檢察長也是個工作狂,月被中斷那就中斷吧,案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