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安看著商瀟吃癟的表,噗嗤一笑,而后優雅地繼續用餐,不再提前話。
本來就是故意逗他玩的,自然不會再追問得令人尷尬。
商瀟也算是看出來了,這死丫頭吃一點虧都要用盡方法給找回便宜,估計是昨兒在地鐵站看笑話心里還記掛著呢。
也懶得和小妹再繼續扯·下去,只能頗為無奈地笑了一下,給繼續烤。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商瀟對姜予安道:“下午你是打算去場館看比賽,還是打算出去玩玩?”
姜予安已經差不多飽了,就是吃多了有點膩,正抱著店提供的水果一口口咬著,聽到商瀟的話后抬眼:“你下午不和我一起嗎?”
如果是一起的話,怎麼去玩讓商瀟決定就好了。
一貫不喜歡腦子做選擇的。
從前和傅聿城一起的時候就是這樣,每年四次出去玩的機會都是傅聿城一個人包攬全部,沒和ellen什麼事兒,反正到了地方敞開玩就是。
商瀟抬眸看到姑娘鼓著腮幫子的模樣,像一只屯了一的倉鼠,有點可,同時心里也生出幾分歉意。
他低眸隨意撥弄著烤盤上還剩下的幾枚蔬菜,避開姜予安烏黑的眼睛,“今天下午的比賽決定明天我們和誰打,勝者那隊或許會拿出一些新角和陣容,那麼我們俱樂部據常規賽制定的方案就需要作出一些改進,可能需要連夜再加練一下,我得去盯著。”
姜予安懂了。
商瀟雖然已經退役了,但作為xh俱樂部的老板,還是對戰隊有著不可磨滅的責任心。
再加上他只是手傷不能打,不代表他本人是想退出賽場的,何況以他的賽場經驗和游戲意識可以給現役隊友提供很大的幫助。
如此,他的確是需要和俱樂部的員在一起了。
姜予安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故意用矯做作的語氣說:“唉,怎麼有人退休了還要加班呀。”
商瀟:“……”
沒等商瀟一記冷眼抬起,姜予安就立刻跪道歉,“我錯了哥哥,我就是開個玩笑,下午我自己玩就是。”
雙手合十,都不顧及剛剛水果的塑料叉子掉進了水果拼盤里面。
明明作很誠懇,偏偏那雙烏黑漆亮的眼睛裹著狡黠,明顯不是誠心道歉。
可那帶笑的面龐無辜又可,讓人生不出半點怒意。
商瀟只剩無奈。
他垂眼看了一下桌上殘余的食,“你還吃不吃?”
“吃呀吃呀,當然吃,不能浪費食的。”姜予安小·啄米般點頭,食什麼的可不能浪費。
拿了紙打算把自己沾了水果的叉子撈起來,被商瀟打斷。
“用這個,”商瀟把自己的叉子給,他不怎麼吃水果,到現在都沒過,“吃完我給你車鑰匙。下午我應該在酒店和俱樂部的隊員們一起,你自己看著玩。”
“好哦,謝謝五哥。”姜予安沒和他客氣,重新拿起手機一邊刷刷熱鬧的話題,一邊和商瀟一起把剩余的食全部清掃干凈。
結賬買單后商瀟就把車鑰匙塞到姜予安手里,曰其名說是要鍛煉,畢竟都已經回國了,總得適應一下國駕駛座和副駕駛座和國外不一樣這一條,多練練總沒錯的。
姜予安這頓飯吃得蠻撐,這會兒都有點犯困了,對于商瀟扔來的車鑰匙恨不得直接砸他上。
“不想開車?那要不然坐地鐵,下地鐵之后再踩個單車,也方便的。”
商瀟也不勉強,轉著又丟回來的車鑰匙同打趣。
姜予安聽他這話恨不得給他一拳。
救命,有代步工為什麼還要坐地鐵踩單車啊?
去的時候還好,回來的時候還要方的伴手禮,指不定還會在外場買一點周邊,不管買不買總歸回來不是空著手,那麼大一個袋子讓踩著共單車回來,那畫面姜予安想都不敢想。
看向商瀟,故意做委屈模樣,“五哥,你真那麼狠心?我要是拎著方的伴手禮踩單車摔到怎麼辦?”
商瀟仍然轉著他那把車鑰匙,同一起慢悠悠地往外走,“又不是沒有其他選擇,你不是會開車嗎?給你車鑰匙你又不要。”
姜予安沖他撒,“可我這會兒不想開車嘛,正好你要回酒店,我也想回酒店歇歇,等差不多時間再去場館,不是正好嘛。”
這會兒撐得慌,又有點犯困,想回去午休一會兒,再拿車鑰匙去場館看比賽。
都規劃好了,和昨天一樣,看一場時間差不多,然后再據群里小姐妹提供的旅游攻略找一個地方去玩,累了就回酒店休息,將將好。
可惜商瀟不吃這一套。
他在車前站定,讓姜予安自己做選擇,“要麼開車送我去酒店,要麼我開車咱們一起回去,一會兒你出門不能找我,自己選。”
姜予安深深吸了一口氣,“你好狠的心。”
商瀟微笑,抬起另一只空閑的手拍了拍的腦袋,“總得鍛煉鍛煉你,溺是不行的。”
姜予安,“……”行叭。
委屈地去拿商瀟掌心里的鑰匙,剛到手上時,旁邊傳來一聲輕笑。
“要不,我來開車吧?”
清冷的嗓音也難以掩蓋話語里的寵溺之意,再仔細聽還能到其中的無奈。
姜予安和商瀟尋聲同時朝旁邊看過去,目便是一張清雋的面龐,畔帶著不明顯的笑意。
如果這會兒有人經過此,定然會驚訝地停足注目,發出驚呼,指不定還會拿出手機拍照。
畢竟商瀟和商淮這兩人,基本長得一模一樣。
可惜氣質相差過大,只看一眼就能讓人分辨出誰是誰。
與商瀟的花襯衫、大衩、綠鞋發不同,商淮的穿著就正常很多,黑的短發下一副平眼鏡,白短袖灰短,鞋子都是規規矩矩的板鞋,看起來像大學實驗室只對著電腦的工科生。
大概是沒料到自己的好弟弟會出現在這里,商瀟有些意外,肆意俊朗的面龐上出略有驚訝的表,劍眉也微微上揚。
與商瀟相比,姜予安就把驚訝表現得過于明顯。
直接笑著跳到商淮跟前,那些睡意全然消散,興得上上下下打量著他。
“小哥!你怎麼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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