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最近總有些喜事,雖說沒有落在宋熠然頭上,但只要是名門貴族都會被邀請赴宴。
實際上就是通知大家我升了以后該怎麼對我心里都要有數。
這嚴大人是從江南調來的,年齡倒是不大,但年輕有為,多半也是繼承了父親留下來的產,而宋熠然是侯爺,是在嚴大人位置之上,嚴大人自是要認識認識的。
這場宴會的規模龐大,不像上次都是流之輩,這回倒是名門貴族和家中眷都來了。
而宋熠然想帶著唐娓去,讓河遷都嚇到了。
河遷跟著宋熠然這麼些年,從他剛來京城到坐上侯爺的位置,從未看他對哪個姑娘這麼用心。
這唐娓既不是妾室,更別說是家中主母了,怎麼帶去都是不合理的才對。
河遷不敢,這畢竟是宋熠然決定的事,他也沒有理由干預。
“跟侯爺去宴會?”唐娓知道這場宴會,那個嚴言名字倒是耳,但唐娓怎麼都想不起來是誰了。
江南來的人,或許是老鄉吧,唐娓暗自想道。
“怎麼?不想去?”宋熠然眉一挑,拿著杯子的手也緩慢的停下來,他可沒想到唐娓會是這副樣子,正常的人不該因為自己能帶去這種宴會而到很開心才對嗎。
“不是,只是這不合規矩。”唐娓說道,不知道宋熠然是怎麼想的,只想一步一步讓宋熠然陷到喜歡自己的陷阱里。
可永遠弄不明白宋熠然的心思。
“在我這沒有規矩我就是規矩。東西我給你準備好了,你明日跟著我出去。”
宋熠然放下茶杯,吩咐河遷將東西拿上來,隨即便打算離開:“今日先放過你,若是明日你不好好表現,就今日的帳一起算。”
唐娓明白宋熠然這話的意思,才不自覺的紅了臉,雖然宋熠然不是第一天這樣了,但唐娓畢竟是個孩子,孩子哪有不知的。
“姑娘,這裳真好看……”
一覺到天明,夏日總是天亮的早,唐娓很久沒有睡過這麼好的覺了。
雙手攥了子,直到上面都有些褶皺。
也有好久沒有穿過這麼正式的裳了,腳步輕盈,但還是免不了府上的人看著走,府上的人都聽說要去赴宴,自然是覺得奇怪,但宋熠然寵,倒也沒什麼不可能的。
府上的人多半是羨慕唐娓有個好相貌,輕而易舉的就能辦很多事,就算現在在面前的不是宋熠然而是當今圣上,也不是什麼難事。
唐娓,就是長了張傾國傾城的臉。
路上微風起,花朵的清香倒是烘托了一種更加甜的氛圍,唐娓就這樣出現在宋熠然眼里。
遠的唐娓對著他笑。
沒想到這麼久了,和宋熠然同床共枕的唐娓,他見到還是會覺得經驗。
一藕長,因是夏天,那紗倒是輕薄,隨風好像就開始輕輕搖擺。
腰間系著的玉佩和宋熠然好像是一對。
唐娓不知道這些,只是把宋熠然給自己的東西都穿戴上了。
“真好看。”宋熠然不自覺的夸贊唐娓。
他不自覺的想起那日對唐娓一見鐘。
那時候父親還在,也好看。
“侯爺,我們可以啟程了。”
同行的還有宋笙,老夫人沒去,不愿看唐娓和宋熠然甜,這種掉份的事可做不出來,因此拒絕了宋熠然的邀請。
宋笙自然覺得沒什麼,自家個個都對唐娓的寵早就勝過了很多,帶出去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倒是不覺得丫鬟掉份。
這唐娓長得就是一副好模樣,倒讓很多人羨慕。
宋熠然一上馬車就變了個樣子,剛剛在下面有太多人看著,現在上車了倒是不用注意那些往返的人了。
他輕輕摟過唐娓的肩,隨即就是一吻,這吻來得熱烈,唐娓都還沒反應過來。
唐娓看宋熠然這樣,則是回應著他突如其來的熱烈,知道男人喜歡這種覺,宋熠然也不例外。
果然,宋熠然被唐娓弄得心神顛倒。或許這就是他對唐娓又又恨的原因吧。
“胭脂,都被親沒了。”唐娓嗔的倒在宋熠然的間,里呢喃著。
每次在完事之后都喜歡這樣,好像這樣更能展示小人的一面,也讓男人更加喜歡吧。
每次宋熠然也喜歡他這副樣子,至能覺到是喜歡自己的。
宋熠然只是笑笑,看著唐娓拿出胭脂紙又抿了抿:“等回去再給你買。”
這些東西宋熠然給唐娓買了不,雖說唐娓都將它們典當了,但宋熠然一直在這方面都是很大方的,只是唐娓經常意識不到宋熠然對自己的關心罷了。
“謝謝侯爺。”
兩人便這樣打罵俏一直到了嚴大人府上,雖說唐娓搞不懂為什麼宋熠然帶自己來赴宴。
但可想而知這個宴會的規模。
嚴言這離侯爺府倒是很近,雖說是文,但現在也是皇上眼前的紅人,宴會規模大也正常。
而宴請的人太多,恐怕嚴言也招呼不過來。
宋笙剛下馬車就開始捂笑,自然看見了宋熠然在唐娓上留下的痕跡,這看的宋笙倒是覺得好玩。
“你倆在馬車上也小心點,萬一簾子飛起來了呢?”
宋笙調侃道,可是為這兩人著想,可害怕有人看見了,到時候宋熠然還來責怪是自己說出去了。
“你這小,等會多吃點。”唐娓幾乎沒給宋熠然說話的機會,免得他說些污言穢語。是最了解宋熠然的,他能說出什麼話唐娓更是了然于心。
因此唐娓便也不愿意讓他開口了。
“行行行,阿娓倒是嫌我煩了。”宋笙只好閉,倒是在繼續打趣唐娓。
此刻的三人看起來真像一家人,而這邊來的客人幾乎都是江南人,自然也不清楚宋熠然的這些事,誰又知道其實唐娓并不是宋熠然的妻子呢。
正因如此,幾人也不那麼尷尬了,倒是自然了一些。
京城的人不好說話,本質上還是和江南那邊人的思想有區別的。
嚴言看宋熠然一行人來了,連忙前來迎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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