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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息?
許流蘇頓時有了點不太好的預,覺得他是在暗示什麼。
果然,他扣住了的腰,修長有力的手指微微收,整個人瞬間就跟他在了一起。到他的溫和心跳,許流蘇挑眉,假裝不知道,“什麼利息?”
陸司宴目灼灼地看著,“你說呢?”
“我不知道呀。”
“是麼?那我告訴你。”他說著就低下頭來,一點點地湊近。
看著這張俊人的臉越來越近,菲薄的看起來也那麼人,能招架住的話就不是正常人了。
在彼此的只剩下一片樹葉般薄薄的距離時,許流蘇忽然主地手摟住他的脖子,墊腳親了上去。
每次的主對于陸司宴來說,簡直就像是給他打了興|劑,還是高濃度的那種,他的呼吸一下子就變得急促了起來,摟住腰肢的手臂也更加用力,幾乎要將嵌到自己的骨子里去。
許流蘇微微皺眉,抱怨道:“你輕點兒,我腰都要被你給勒斷了!”
雖然像是在兇他,可那聲音偏偏得要命,說是在向他撒還差不多。
陸司宴哪里還按捺得住,低頭輕咬了下的耳朵,“誰讓你的腰這麼細這麼,我還真怕把它給勒斷了。”
“那你還不快放開我。”
“放?我還沒索要利息,怎麼可能放開你?”陸司宴聲音暗啞著,不等再說什麼,就迫不及待地一把將橫抱起來,朝著里臥走去,步伐急切。
整個人突然騰空,許流蘇連忙抬手摟他。
看著他尖削完的下廓,的心跳突然加快,為即將到來的親而到有些赧,卻又是期待的。
哎,誰讓是個狗,經不起陸司宴這樣的,還有他那一級棒的材,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收誰的利息,有點兒覺是賺了呢。
…
也許是有過年的氣氛烘托,這一次持續了很久。許流蘇依稀覺得自己睡著的時候,好像天都快要亮了。
原本還打算大年初一早上跟老爺子一塊兒吃湯圓,結果陸遠山在餐廳里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人下來,詫異地問幫傭,“他們還沒起來?”
幫傭點點頭,“是啊,老爺子,這年輕人平時工作忙,好不容易放個長假,自然要睡懶覺的。像我家那孩子,每次放假都得睡到中午十二點才起來。”
陸遠山,“……”
年輕人是喜歡睡懶覺不假,但這不是阿宴那小子的風格。而且蘇蘇說了一塊兒吃早飯,沒理由這個點還不起。
許流蘇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是很累,看到墻上的掛鐘顯示10點多了,嚇了一跳,趕推了推旁還在睡的男人,“陸司宴!起來了,都十點了!今天是大年初一,我們沒理由睡到這個點!”
陸司宴仍舊摟著,將整個人都勾到了懷里,暗啞的聲音著的頭頂響起,“老頭子不會有意見的,放心繼續睡。”
“不行,趕起來了。”許流蘇催促著,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提醒道:“還有,有件事你得馬上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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