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只是有些想念臣妾的父親和弟弟,臣妾前幾日收到家中來信,說他們一切都好,臣妾也沒什麼好擔心的。”蘇婉茵看太子殿下杯子空了,便又拿起酒壺給他倒了一杯。
“你可想把他們接京來?”趙承宣問道。
宮以來,他的常服鞋基本都是親手做的,而他也并未為做過什麼。
調京中,領個閑職,雖不能經常見面,但比現在要好的多。
蘇婉茵連忙起告罪:“殿下恕罪,臣妾并沒有讓父親京的意思,父親在風縣多年,已經適應那里的一切,他的親人朋友也都在風縣,京城對他來說是個完全陌生的環境,未必能適應,還是讓他留在風縣,頤養天年的好。”
父親子耿直,又沒有太大的才干,京中人才濟濟,哪里有他的容之地,倒不如在風縣平安度日的好。
若是父親的子適合京中,只怕廖先生也會想辦法,畢竟,父親也是廖先生的學生。
其實,只要爹爹和弟弟過得好,見不見面的也無所謂。
“你坐下,是孤考慮不周。”趙承宣示意坐下。
“殿下都是為臣妾著想,臣妾知道的。”蘇婉茵從來不在聰明人面前藏小心思,反正也瞞不過,索不瞞。
蘇婉茵如此說,趙承宣倒是不好意思,其實,他也只是想為做件事而已。
可惜,并未投其所好。
“你也多用些。”趙承宣心下有些過意不去,便給蘇婉茵夾了一個餃子。
大抵是許久未吃,他覺得今日的餃子味道著實不錯,比他在寺里吃過的素餡餃子好吃多了。
趙承宣不勝酒力,雖說這梅花釀不易醉,可那要看喝的是誰。
蘇婉茵看太子殿下臉已經紅了,甚至連筷子都有些不穩,這才發現太子殿下竟是個不能喝的,才喝了三杯竟了這個樣子。
看來,會喝酒的父母也不一定生的孩子就天生酒量。
“殿下莫要再喝了。”蘇婉茵看趙承宣還要再喝連忙阻攔。
“無礙,孤沒事。”趙承宣已經有醉意了,揮了揮手讓蘇婉茵莫要阻攔,自己要去倒酒。
蘇婉茵拿著酒壺道:“還是臣妾來。”
蘇婉茵只倒了半杯,可太子殿下不樂意了:“給孤滿上。”
“殿下明日還要早朝……”
“明日休沐,無礙。”冬至有三天假期,無需早朝。
“殿下……”蘇婉茵覺得自己今日大概闖禍了,沒事讓殿下喝什麼酒,這下好了,攤上事了。
“聒噪!”趙承宣蹙眉,有些不悅。
手拿過蘇婉茵手中的酒壺給自己的酒杯滿上,當然,也不忘給蘇婉茵斟滿:“太子妃也滿飲此杯。”
蘇婉茵:……
別說滿飲此杯,便是滿飲一壺也沒問題,可關鍵是太子殿下,只怕是不能再喝了。
太子殿下喝了杯中酒,要再倒,發現酒壺里沒酒了,抬頭,一雙眼睛漉漉的盯著蘇婉茵:“沒酒了?”
“臣妾這就去倒。”蘇婉茵笑道。
趙承宣倒是沒有鬧騰,極其安靜的點了點頭,乖萌的很:“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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