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趙恒打了個哈欠。
年紀大了,容易犯困。
“是!”趙承宣道。
“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決定,明日朝堂上你自己說吧。”趙恒一副無可無不可的表。
反正又不是他娶太子妃,誰要娶誰上心唄。
當年他娶窈窈,憑得可是一己之力穎而出,最后抱得人歸。
他這個完全沒什麼難度好不好。
至沒有難纏的岳父和大舅子要對付。已經相當幸運了。
至于那些大臣,反正也沒什麼顧忌,該罵罵唄。
趙承宣想起舅舅和老師的話,舅舅說便是你娶個夜叉回去你父皇也不會說什麼。老師說你父皇大抵不會理會這等事。
看來,還是他們了解父皇。
是他想多了。
“母后的意思是?”趙承宣問道。
“你都說嫻淑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眾,母后能有什麼意見,總之是你自己的終大事,是利是弊都得你自己承擔。”
“是!”
“好了,時辰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趙恒這是趕人了。
這孩子做事磨磨唧唧的,害得他和窈窈等到現在,多大的事,熬到現在才說,不知道他們年紀大了嗎?
“那……兒臣告退。”趙承宣拱手道。
趙恒揮揮手:“走吧,走吧!”
趙承宣后退了三步,這才轉出了房間。
“自承宣回宮,你就沒給過他好臉。”陸瑤忍不住搖頭。
承宣這些年在玉壇寺,本就和他們不大親近,再這樣冷著臉,只怕關系越來越僵。
“這個你就不懂,這嚴父慈兒。”趙恒一副自己很懂的表。
“也沒見你對老二老三哪里嚴了。”陸瑤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因材施教,誰讓他是太子呢,家業都給他繼承了,還不準罵兩句。”想當年他在華清殿里挨了多打,了多委屈,誰不是一步步的挨過來的。
再說,他只是嚴厲,從未過手,適可而止這四個字他把握的還是很好的。
“你倒是有理了。”陸瑤笑道。
“那是自然。”都是歲月熬出來的:“再過兩年,把這江山丟給他,我們就能歇歇了。”
子承父業嘛,有本事,他也生個兒子繼承家業。
……
趙承宣早上說要晉升蘇良娣為太子妃時不出意外的引起了軒然大波。
兩派顯然沒想到,他們爭來斗去的這麼些年被一個小小良娣撿了。
太子不愧是在玉壇寺修行多年的高僧,自有一種火燒眉心不驚,強敵境坦然的氣度。
待他們爭吵停歇之后才不不慢道:“孤的太子妃,難道孤沒有權利選擇。”
“臣等不是這個意思。”
“既如此,還有何爭議。”
“殿下,太子妃一位事關社稷……”
“劉大人,難道孤還不如太子妃來得重要嗎?還是劉大人覺得孤會被一個子所?既如此,孤不如潛心佛法,修養的好。”趙承宣素來嚴肅,別說這些大臣,便是皇上和皇后娘娘也未見他笑過。
這會兒板起臉,那種出家人的淡然氣質便盡數消失,冷厲的人。
劉大人連忙跪下,剛才吵吵嚷嚷的幾個人也跟著跪下:“臣等不敢,臣等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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