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空很是無奈的重重嘆了口氣。
慧善道:“你又犯了嗔戒,再多抄三遍吧!”
寂空:……
他就是個弱小無助的抄經書機。
蘇婉茵這邊歇息了會兒,下午聽大師誦經,玉壇寺如今是皇家寺院,想聽大師誦經也是要靠機緣的。
但今日來的都是貴人,貴人的機緣當然比尋常人要多些。
蘇婉茵想到太子殿下也曾在這里聽過大師誦經,也許當時就坐在附近的位置,就聽的格外認真。
其實,這也是答應晏小姐來玉壇寺上香的原因,想看看他出家多年的寺廟到底是什麼樣子。
晏碧茹倒是有些意外蘇婉茵竟聽的如此認真,其實,大師講的這些佛法是十分高深的。
因為太子殿下出家,京中貴族為迎合喜好,族中子弟都常讀經書,一般人毫無基,只怕未必聽得懂。
不過,學這些也是為了太子殿下,倒也難為如此用心了。
晏碧茹之所以想喝蘇婉茵好除了因為是東宮良娣,還有子好,和在一起不會有力,讓人覺得舒服。
蘇婉茵回到宮時正是晚膳時分,有些累,草草用了幾口,便早早休息了。
趙承宣到的時候,可把蘇婉茵嚇的,差點從床上跌下來,連忙起,隨便披了件服出去給太子殿下行禮。
“臣妾見過太子殿下。”
蘇婉茵心十分忐忑,太子殿下自回宮,極到宮里來,更別說是晚上了。
今日真的是太突然了,這衫不整的,這就是個失儀之罪。
趙承宣袍在椅子上坐下,綠枝已經上了茶,帶著人退下。
“殿下……可是有事?”蘇婉茵仔細想,今日也沒發生什麼大事。
太子殿下日理萬機,應該不至于過問這些貴之間的事。
而且,他想知道,完全不用問。
“孤聽說師父給了你一個平安符。”趙承宣喝了口茶道。
蘇婉茵誤以為太子殿下是來取那個平安符的,連忙從梳妝匣里取出來:“就是這個。”
其實,本就是要給他的。
只是今日太困了,荷包還來不及做,這平安符沒地方裝,這才耽擱了。
“孤用不著,師父給了你,你便自己留著。”趙承宣頓了下:“你可知道師父為何親自給你平安符?”
蘇婉茵搖搖頭:“臣妾不知。”
“師父在出家前曾任欽天監正。”趙承宣又道。
“臣妾愚鈍,不懂殿下何意,還請殿下指點!”蘇婉茵有些怕怕的。
一直覺得自己還不算太笨,可奈何了宮,都是天下頂頂聰明的人,就顯得又蠢又笨又無趣。
“孤只是隨口一問,時辰不早,你早些休息吧!”
蘇婉茵愣了一瞬,才發現太子殿下已經起了,連忙道:“臣妾恭送殿下。”
太子殿下的背影蘇婉茵印象深刻,因為看得最多的好像就是他的背影,也只有看他背影時才如此大膽。
蘇婉茵很快連個背影都看不到了,默默轉,看到桌上那杯只喝了幾口的茶,若不是這杯茶,似是連他來過的痕跡都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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