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出事了,你快跟我過去。”溫卿扶著就往外走。
“楚堯不知道怎麼跑來了,他和霍司宴打起來了。”
英卓一聽,立馬跑了過去。
林念初和溫卿去的時候,商楚堯和英卓正打在一起,但英卓當然不是對手。
所以商楚堯很快就占了優勢。
拳頭一握,他直接朝著霍司宴的方向打過去。
“楚堯,住手!”林念初撕心的喊。
同時迅速的看向溫卿:“卿,你先別管我,麻煩你先去幫一幫司宴。”
溫卿一手截住商楚堯出的拳頭,同時開口:“你怎麼來了?”
“幸虧我今天來了,我要是不來,還不知道有多事我不知道,你們一個個還真是用心良苦,全都騙著我是吧!”
他是在來的路上知道了霍司宴和梅嘉琪結婚的事的。
本來就火冒三丈,氣的不行。
誰知道一進門正好看見了霍司宴坐在椅上,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他怎麼會放過?
當即,商楚堯就沖了過去。
霍司宴上打了繃帶,行不便,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可以說,這也是第一次,他那麼頹敗落魄。
直接被商楚堯從椅上掀翻,倒在了地上。
他想起來,但是商楚堯直接把他按在地上暴打了幾分鐘。
商楚堯打他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所以招招都是下了狠手,霍司宴也很快鼻青臉腫了起來。
但是,只有霍司宴知道,他雖然坐在椅上,卻不是打不贏商楚堯。
他可以打,也打的贏,即便骨折。
只是他不想。
或者像現在這樣被他打一場,他心里反而好一點。
有了溫卿出手,場面總算安靜下來了。
林念初走向商楚堯:“你都知道了,對嗎?”
“要是我沒發現呢?念念姐,你還打算瞞我瞞到什麼時候?”
“沒打算瞞你的,本來想等你和卿的關系緩解一些,專門找個機會和你說的,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我們單獨聊聊,行嗎?”
商楚堯依然別扭著:“有什麼話就在這里說。念念姐你告訴我,是不是他欺負你了?還是他背叛你了?”
“不是的楚堯,恰恰相反,你如果把發的所有信息都看了應該會知道,是我先和你哥結婚,他才和梅嘉琪完婚的。”
“所以,如果真要說背叛,那個人也是我,不是他。”
商楚堯還是一心站在林念初那里:“我不信,念念姐,肯定是他做了什麼讓你傷心的事了,你以前說過的,你不會上任何人,你還說過非他不嫁的。”
“肯定是他的原因。”
林念初努力的解釋著:“真不是,只能說世事無常,再深厚的,再熱烈的,都會被時間摧殘和消耗。”
“我和霍司宴是和平分開的,既然已經分開,男婚嫁都是正常的,我知道你是為我打抱不平,以為他辜負了我,真的沒有。”
“別耍小孩子脾氣,我們回去好嗎?”
商楚堯看向霍司宴,扔是憤憤不平:“你別以為念念姐這樣說我就會饒了你,肯定是你的問題。”
“我告訴你,失去念念姐是你的損失,你就等著哭吧!”
霍司宴全程都沒有說話。
只有在聽見這句話時了拳頭。
是的,他后悔了。
事實上,多個深夜想念的時候,他已經哭過了。
安了商楚堯,林念初才看向霍司宴,看到他臉上青一塊紅一塊,角還流著,心口一,自然是擔心的。
可有些,是不能表的。
“你怎麼樣?”林念初問。
霍司宴手掉了角的跡:“沒什麼大礙,一拳兩拳我還是挨得住的。”
“我知道你是擔心他打了我,我會報復他,你放心,我不會對付他,我還沒有那麼卑鄙。”
林念初心口一酸。
剛剛真的只是單純關心他的,沒有別的意思。
但既然他說了,林念初就順著他的意思:“謝謝你不追究。”
“霍司宴,你別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和權勢就可以威脅念念姐,我告訴你,就算你追究又怎麼樣?我照打不誤。”
溫卿立馬拉住他的手:“你說兩句,你覺得你如果真的有事,念念會不管你。”
商楚堯這才消停了許多。
霍司宴卻突然笑著看向林念初:“以我臉上現在的傷,還有這里的監控,周圍的人證,若是報警,應該很快就能取證,判一個毆打的罪名不難吧!”
林念初的臉一白,幾乎是卑微的問:“對不起,我代楚堯向你道歉,但你可以不追究嗎?”
霍司宴指了指自己的臉:“那我的這些傷就白了?是這個意思嗎?”
“不是的。如果你覺得不痛快的話,或者你想還回來,我代替楚堯行嗎?”
林念初知道,自從在舞臺上楚堯撲向,保護了的那一刻開始,就一輩子欠他的。
這份,是得償還的。
角突然扯出一抹笑,霍司宴深邃的眸看過去:“我要你還了做什麼?”
溫卿有些忍不住了,他正要向前,林念初攔住了他。
這件事,希只要和霍司宴就能解決。
不希再把他們兩兄弟牽連進去,而且霍司宴的格了解,他上這樣說,其實不一定真的會為難。
“那你想怎麼樣?”林念初問。
“幫我把傷口理一下,我就饒了他。”
說完,霍司宴推著椅往病房里去。
溫卿走上去:“念念,你如果不想去的話……”
林念初向他,明亮的眸出口的聲音十分真誠:“對不起卿,我不想瞞你,其實我也擔心他,看見他傷,我心里很難。”
“我想去看看他,他的樣子看起來很不好,可以嗎?但若是你不同意的話,我不會走進那扇門。”
了拳,溫卿溫和的聲音響起:“去吧,我讓楚堯先回去,我在外面等你一起。”
“回家!”突然,他又在后面加了兩個字。
“謝謝你卿。”
林念初最終走過去,推開了那扇門,然后關上。
門一關,房間里瞬間只剩下和霍司宴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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