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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目工地附近沒什麼好地方。
周北競干脆下車,靠在車上給徐玉祥遞了煙,“徐先生先說。”
“公歸公,私歸私,你這麼針對徐躍其實也跟我妻子有關吧。”徐玉祥接了煙,并未點燃,語氣說不上好也算不上壞。
點著了煙的周北競把火遞給徐玉祥,“徐先生針對北寧,難道不是因為你妻子嗎?”
徐玉祥沉默。
“徐躍想轉戰國,最不該選的地方就是江城,國的企業龍頭扎堆地兒,你指在這里出頭很難,聽聞徐躍國外那些東們一口回絕了在江城發展,是你妻子執意要在這里,明知居心叵測你還任由胡作非為,把這樣一個心思歹毒目的不純的人留在邊當做對亡妻的念想,難道不是對你亡妻的一種侮辱嗎?”
周北競不想大干戈,要真跟徐躍對著干,徐玉祥用國外那些力量,一年半載也消停不了。
他還想陪產,讓路千寧安安穩穩的把孩子生下來,不然懶得跟徐玉祥這麼多廢話。
侮辱。
兩個字像刺在徐玉祥口一般,他頓時臉白了幾分,口作痛。
“世界上,沒有誰能代替誰,當初徐先生也是闖商業界的翹楚,不該不懂這個道理,一時鬼迷心竅不要,但若長久這樣下去……”周北競的薄掀了掀,談不上是諷刺還是什麼。
反正,就讓抵在徐玉祥口的刺又往深扎了兩分。
周北競慢里斯條的撣著煙灰,頎長的影筆直,周散發著淡然的氣息,卻不容小覷。
“如果這是你想換放徐躍一馬的理由,我可以暫時——”思忖好一會兒,徐玉祥緩緩開口。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周北競便開口打斷,“徐先生,我這個人從來不做換,您怎麼理徐夫人是您的事,工作上的事憑實力說話,我只是在勸您回頭是岸。”
周北競掐滅了煙,撣了撣西裝,微微頷首后朝著項目工地走去。
徐玉祥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眉頭皺一團。
“哦對了。”周北競腳步一頓,折又添了句,“徐洋約見我許多次,我跟他說過除非您親自來見我,不然我是不會再見他,不知他傳達給您沒有?”
雖是疑問句,但他心里清楚徐洋本沒有轉達給徐玉祥。
聞言,徐玉祥的一僵,面難堪下來。
目送周北競影消失在現場,他迅速上了車,穩定了下心神,才給徐洋打電話。
電話一經撥通,不待徐洋說什麼,他不住的怒氣率先發,“我讓你以我的名義約周北競見面,你約了嗎?”
“沒有。”
那端,沉默了幾秒后,徐洋果斷回答,“我不想讓您跟他低頭,我會理好的。”
“你理個屁!”徐玉祥的不滿瞬間釋放,“你從小到大辦過什麼事?每次我說什麼你都不肯聽,簡直是廢!”
回應他怒氣的,是一片寂靜。
若不是通話頁面的秒數還在一秒秒的增長,還以為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你從今天起,不要再去公司了,回家里住,我不在的時候……你盯著點兒。”徐玉祥再度發號施令。
這個‘’指的是誰,徐洋心知肚明。
“怎麼?您自己娶回來的人,有什麼問題麼?”
徐玉祥縱然心底再生氣,也分的清跟誰更親近一些,但仍舊是被他這混賬的語氣氣的腦仁有些漲。
“你給我閉,除了錢,我什麼都不會給的!你若想留住你擁有的一切,就按照我說的辦!”
徐洋散漫的應聲,“知道了。”
掛了電話,他將手機丟在一旁,看了眼徐家的大門,忽的咧一笑。
邊有些許的疤痕,被他這作扯出不自然的弧度。
——
不出三天,徐躍宣布跟幾個合作商解除合作,賠付了一筆不小的違約金。
徐躍不差錢,國外深厚的底蘊能讓它在國再蹦跶兩年都不問題。
只是那些東們會不樂意罷了。
路千寧看到這個新聞,就覺得不對,“你是不是見過徐玉祥了?”
以對徐玉祥的了解,雖然沒見過幾次,但那人一看就是不撞南墻不回頭的主。
在那些合作商手中找不到辦法,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來見周北競,畢竟周北競也給徐洋放了話,讓徐玉祥來見他。
周北競埋頭簽字,不輕不重的應了一聲,“巧合,那天在項目工地上見到的,聊了十分鐘。”
十分鐘就斷了人家的后路,的徐玉祥掏腰包解決這件事,路千寧忍不住朝他豎起大拇指。
“你就沒再跟他談談徐夫人的事?”
“談了。”周北競手上的作沒停,思忖片刻挑起眉梢又說,“不過……事或許沒有想的那麼糟糕,甚至都不用我們出手。”
路千寧瞪大了眼睛,遲疑了幾秒好笑道,“不用我們出手?那用誰出手?難不任景業還能幫著你對付他媽?”
周北競抬起頭,抬手輕輕在鼻尖上點了一下,“你還真別說,一切皆有可能。”
“……”路千寧鼻尖兒上沾了他手指的面,迅速拍了拍后退兩步,“你是在做飯,不是在做夢。”
雖然說,任景業那個人一向不不按常理出牌,可這麼大的事但凡他跟徐夫人不是一條心,都不能把自己搞那個鬼樣子。
轉去沙發上坐下,已經隆起的小腹讓孕相瞬間就顯出來。
跑跑手里拿著一架小飛機,舉過頭頂‘嗷嗷’嚷著在屋子里跑,跑到旁邊的時候一下子停下來,撅著小過來,沖著路千寧的肚子‘吧唧’親了一口。
“乖乖聽媽媽話,好好待著,等你出來姐姐給你大灰機~”
并不標準的話語像個小大人似的,還一臉認真,手指在路千寧的肚子上輕輕拍了一下,“你聽話呦,等你出來姐姐分你一半的錢,爸爸和媽媽的錢,我們平分。”
路千寧:“……”
這孩子不會到了十八周歲,就拿來財產協議書讓和周北競簽了吧?
“但你得聽話。”跑跑一本正經的說,“不要讓媽媽不舒服,別讓媽媽疼——”
看教訓著肚皮里的小家伙,路千寧的心底暖暖的,但沒料到的是跑跑鉆到了小家伙不聽話的筋里,抬起手中的小飛機就往肚子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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