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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什麼拍賣會,哪有人是以億為單位往上加的?你家有礦嗎?
齊燁的額頭上滲出了薄汗,他的極限也就是一億五千萬,再多他是真的拿不出來了。
更何況要不是為了哄宮漓歌開心,換誰都不可能讓他拿出這麼多的錢。
景旌戟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下云淡風輕的解釋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有強迫癥,我喜歡整數。”
宮漓歌突然想到上次兩人聯手坑了齊霜一筆,說好的對半,那人最后保留了一千萬,將所有的錢全都給了自己。
自己還當他是大發慈悲,結果人家本來就是強迫癥?
本來還打算等齊燁完價自己再出一個天大的數字,這件事就算是完了,這禮服是容宴送的,不會讓他的東西落于別人之手。
如今景旌戟出現在這里,出這麼大一筆數字,很顯然是容宴的意思,靜觀其變。
景旌戟這麼一解釋,大家的表更加難看,這樣的強迫癥請給他們來一打好嘛!果然是有錢就任。
他這兩億之后再無其它價,景旌戟挑眉看向齊燁,“齊大,繼續吧。”
這種覺就像是你剛跑了一個一千五,已經累得要死要活,這時候從后面追上來一個人,對你是終點,對他來說僅僅只是一個起點,他氣定神閑,就連汗水都沒流一滴,比起氣吁吁又狼狽不堪的你,簡直是天壤之別。
齊燁了,價格已經到了兩億,遠遠超過他的預計,“景,我……”
景旌戟挑眉,那雙好看的桃花眼笑意更濃了,“剛剛我似乎聽到一句,景說絕對不會將這件禮服拱手讓人,難道是我聽錯了?”
齊燁恨不得甩自己兩,在場的其他人他都心里有數,所以他才能信誓旦旦的對宮漓歌承諾,以表自己的真,哪知道出現了一個茬。
齊燁按捺不住,這個臉他可丟不起,就打算再咬咬牙,加點錢。
趙月按住他的手,搶在他開口之前打斷他的話:“燁兒的戲言,景不要當真。”
經過上一次賠償的事趙月已經學乖了,雖然搞不懂景旌戟出現在這的原因,這位景大不能以常理推斷,說不定他將價格提到一個數字就撤了,被坑過一次趙月沒那麼蠢。
再者景旌戟位高權重,他是否和宮漓歌有關系還未知,齊燁冒然和他爭鋒相對,這并不是一件好事,于于理自己都該阻止齊燁。
景旌戟挑眉一笑:“戲言?原來對齊來說,承諾只是戲言,那就怪不得會一邊談著,一邊劈了。”
盡管這件事已經在圈子里傳開,今天這樣的場合也無人議論半句,偏偏景旌戟哪壺不開提哪壺,一來就提了齊家想要藏的事。
他的話就像是刀子,分明語調不重,甚至還有些慵懶,偏偏讓齊燁臉被刮得生疼。
“我,我沒有。”齊燁咬著牙,耳子已經多了一抹紅云。
“那這價,你加還是不加?”
這麼多雙眼睛都盯著,齊燁加也不是,不加也不是。
宮漓歌都快笑出聲了,見過景旌戟整治齊霜,沒想到就連齊燁他也毫無顧忌的掌控在手心,讓齊燁下不來臺。
齊燁明顯覺到了對方的針鋒相對,一時間他分不清楚景旌戟是不是宮漓歌背后的男人,至有一點他心知肚明,他斗不過景家。
最后還是理智占據上風,齊燁選擇明哲保,“景難得來一趟,你是客人,我哪能和客人爭?”
這話說的,不敢爭被他說不能爭,景旌戟就不樂意了,一雙眼睛笑得像是只狐貍,“這麼說來我還是占了客人的便宜?我想要什麼齊都可以讓了?那我要你的人你也要讓了?”
一句話將齊燁堵得心口一疼,這景是有毒吧?他們分明是第一次見面,何必這麼針對自己?
他沒有勇氣去反駁,因為反駁就是要加錢的,可不反駁那就默認了景旌戟的話,自打,他的真顯得十分可笑。
齊燁心虛朝著宮漓歌的方向看去,宮漓歌既沒有看他也沒有看景旌戟,目落在虛空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宮漓歌只是在想還好自己和齊燁分手了,這樣難堪的男人自己當年究竟是瞎了哪只眼為他要死要活?
就像是一個心設計的局,你在里面的時候除了眼前的路,其它的一概看不清。
等到你而退,以旁觀者的視線再來看這一局,你才會明白最難解的不是局,而是你自己。
如今一輕松,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齊燁也只是齊燁罷了。
他的狼狽,他的不知所措都落的眼底,倒想要看看齊燁會怎麼回答?
景旌戟等了片刻,見支吾的齊燁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他補充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忘記了你們早就分手這件事,說什麼你的人?這個假設本就不立的。”
齊燁:“……”
他見過很多說話不好聽的人,景旌戟豈止是說話不好聽,簡直就是扎人,扎得他千瘡百孔,將最狼狽的一面暴人前,又再次提醒了他一句分手這個事實。
趙月的臉上也十分難堪,無奈對方的份,還得賠笑,“景,這話也不是這麼說的,漓歌畢竟還年輕,一時沖說出口的話也不能當真,這離婚了還能復婚,別說是年輕人分手,分分合合的也很正常。”
這本是給齊燁遞臺階臺階的話,很快就會發現景旌戟生生將臺階全給拆了。
景旌戟看向宮漓歌,“難不你還喜歡這個花心劈白蓮花,事后又趾高氣揚的求復合,復合未遂還整天將你他掛在邊的渣男?”
這人是真毒!
被提及的白蓮花本人:我可以罵臟話嗎?
夏淺語今天已經盡量小自己的存在,沒想到又一次被拉出來鞭尸,那些本該藏于黑暗的骯臟面再一次被景旌戟給拉到太下曝。
“我不是收破爛的。”宮漓歌強忍著角的笑意,畢竟人多,于是這要笑不笑,角跟筋似的表讓景旌戟十分嫌棄。
“小漓兒,想笑就笑好了,憋久了容易面癱。”景旌戟一本正經。
被譽為收破爛的本人,齊燁已經要氣炸了,“你,你們是什麼關系?”
景旌戟狐貍眼里亮晶晶,角揚起極大的弧度,眸曖昧的看向宮漓歌:“小漓兒,你說我們是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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